對於彆人來說,勾欄聽曲已經是能想到最好的娛樂活動,但是對於夜乾升來說,在皇宮中將皇後壓在身下,才是享受。
雖然夜乾升很不想承認,但是的確很刺激,很有成就感。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而今天,是一個讓整個大周都在期待的一天,武道巔峰大比的決賽!
大乾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街道穿過,抵達皇城後麵的比武場,依舊還是上次一樣的位置。
最前方的武明月昂首挺胸,目光蔑視一切,依舊絕美而狂傲!
而旁邊的銀雪,雪白色的發絲飄然飛舞,氣息明顯已經不可與同日而語。
而在對麵,周天掣泰然自若的坐在主位上,旁邊坐的是,包括武明月在內,任何人都未見過的少年。
“那個人應該就是鎮守鎮妖關十年的人,你待會需多加小心才行。”武明月嚴肅的跟旁邊的銀雪說道。
銀雪盯著夜行看了良久,始終是沒有發現這個人有什麼厲害的地方,不禁好奇問道:
“師傅,為什麼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點危險的氣息?”
武明月同樣奇怪,因為按道理來說,能鎮守鎮妖關十年的人,即便是修為低一些,也不應該一點危險感都沒有啊。
難道是他們太弱了,所以感受不到?
“總之小心一些,盛名之下無虛士,切不可輕敵大意。”武明月警告道。
銀雪點頭。
要知道現在的銀雪可是已經達到四境的強者!一般的總宗門長老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可武明月還是讓他小心。
足以見得武明月對夜行的忌憚,或者是說,對英雄少年這個名號的忌憚!
下方的百姓見銀雪居然流露出警戒的神色,好似贏了一般,大喊道!
“以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見到我大周的守護神,怎麼如此嚴陣以待?!難不成是害怕了?”
“哈哈哈夜乾升還以為自己很重要,今天都不敢來了!真是笑死我了,看看過了今天,誰還搭理他!”
“就是,當初也就是夜行不在,不然的話,夜乾升算個屁啊?!還裝上了!”
“我看夜乾升就是沒有真實力,你們沒有發現,他不管是打尹峰還是打武城,都是偷襲嗎?”
“自作孽,不可活,明明可以受到大家的愛戴,現在淪為過街老鼠,恐怕現在飯都吃不下去了。”
高台上。
“有把握嗎?”周天掣見夜行和銀雪已經打了一個照麵,想看看夜行心中的想法。
“陛下還請放心,她不是我的對手。”夜行自信的說道。
原本聽父親說什麼大乾最強,連續奪魁多少次,他心中還有些沒底,可今天見到真人,也就那麼回事。
一點危險的氣息他都感知不到,要知道遇到這種事情, 無非就是對方太弱或者是太強兩種情況。
如今被自己父親傳功,已經達到了二境巔峰的夜行,可不認為對方是第二種情況。
所以非常的自信!
周天掣大喜!
自己身為龍帝,作為九五至尊,是不可能去央求一個貧民百姓,所以十天前,即便不是那麼信任夜行,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因為夜乾升在他眼中,實在是太過狂傲!無法無天!
等今天夜行徹底將銀雪擊敗之後,他會好好的跟夜乾升算賬,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下方的夜擎臉色蒼白,人也在十天之內消瘦了許多,因為他們知道,夜行贏了,他們還有一切,夜擎輸了,他們都得死!
所以在夜乾升不會揭穿事情真相的情況下,他們要讓夜行贏下和大乾的比鬥!
唯有如此,他們才能明哲保身。
隻要夜行打敗銀雪,以後夜行坐穩了守護神的名號,他們的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
“兒子,加油,你一定可以的。”夜擎略帶殷勤的對夜行說道。
不過夜行隻是看了夜擎一眼,眼中流露出嫌棄,好似在看什麼乞討的乞丐一般,並未理會。
夜擎的笑容僵在臉上,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涼湧上心頭
旁邊的江素晴看在眼裡,可卻是麵無表情,因為自從夜擎給夜行傳功之後,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也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是錯的
“還不開始,在等什麼呢?”武明月隔著比武台對對麵的周天掣大喊道
“彆著急,還有一位從縱橫天下來的大人物觀摩最後的決鬥!”周天掣淡然的回答道。
這句話一下子將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縱橫天下的人?!
就在眾人震驚,武明月疑惑的時候,一名穿著淡紫色長裙的持劍女子從後方走了出來,坐兩方人中間的主位上。
氣質清新淡雅,容貌傾城絕豔的同時,冷漠的眸子又好似萬年不化的冰山,像極了高高在上,藐視眾生的神仙。
極為符合大眾對天上人的印象。
珞珂璿時刻拿捏著自己作為天上人的驕傲,說道:“聽說大周英雄少年的名頭很響,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可彆讓我失望。”
居然是專門來看夜行的?!在場的大周百姓頓時覺得極為的自豪有麵子!
這就是他們大周的守護神!簡直是太厲害了!
周天掣忍不住補充道:“珞珂璿姑娘是縱橫天下天劍教派的親傳弟子,特意為了夜行而來。”
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再加上珞珂璿沒有反駁,難道是真的?!
夜行有機會加入縱橫天下的勢力?!而且還是實力很強的天劍教派?!
縱橫天下的勢力近百年來有收過外地人的先例嗎?沒有,絕對沒有,如果夜行成功加入的話,那就是光宗耀祖第一次!
甚至連武明月都皺起了眉頭,倘若大周真的有人加入了天劍教派,以後大乾的處境會非常的難看。
但是現在她又什麼都做不了。
周喚靈傲然的注視前方,粉色的嘴角微微上揚,盯著當初夜乾升釣魚的魚塘低聲道:
“夜乾升啊夜乾升,當初你若是聽了本宮的話,那麼不管是娶本宮還是加入天劍教派的人,都是你。”
“現在,你即便是躲在家裡哭,也沒用了”
與此同時,經過十天的艱難路程,趙誌一行人終於是風塵仆仆的抵達了長安。
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已破爛不堪,食物和水更是在半路上就沒了,唯有胸前的留影石,依舊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