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江棠知肚子不適宜的響了起來,打斷了差點走火的兩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同時把手從腹肌上移開。
手感太好,讓她差點失控,得虧肚子傳來饑餓聲讓她找回理智。
而已經失控的霍津臣也因為她的輕推以及饑餓聲恢複一些理智。
他抵在她額頭上,呼吸糾纏,低喘地看著她,見她嘴唇紅腫,還有個被他咬破的小小傷口。
他伸手輕輕摩擦了下,然後用力抱緊她,努力平複激動的心情。
他好開心,知知她在回應他!
她在回應他!
這是不是說明今天他們交談之後,知知還是堅定的選擇他?
廚房裡。
霍津臣一邊炒菜,一邊聽著江棠知說話。
“霍津衍應該是想到了什麼,急匆匆離開後,就一直沒回來。我估計,他應該快回四九城了。”
霍津臣聽完後,沉默了:“你可能不信,我們這麼多年居然都沒往這方麵想。
畢竟大院裡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小孩們也都天天在一起玩,從未出過事。
這些年,我們從未想過,你小時候走丟是被人販子拐走,還是被熟人帶走。”
江棠知站在他身旁聽完後,搖了搖頭:“你們的思維我不太理解,特彆是江家反應更讓我不解。
如果他們真的很喜歡我這個女兒,不應該全方位考慮嗎?為什麼沒人懷疑是熟人作案?
還有,你不覺得他們對江芊芊好的不正常嗎?如果他們真的喜歡女兒,不應該拚了命找我嗎?
那為什麼在我離開半年之後,帶江芊芊回來?然後他們理所當然的把愛轉移,這不荒唐嘛。
我問你,如果我們倆將來有個女兒,你會在女兒意外走丟之後,找了幾天就放棄了。
我十月懷胎的寶貝不見了,然後我們過了半年突然在外麵領一個回來?把我們對女兒的愛轉移到其他小孩身上?合理嗎?”
霍津臣隻是光想想那個畫麵,他就要崩潰了。
他連忙放下鍋鏟關火,然後一把抱住江棠知:“彆拿我們的未來寶寶做比喻,我會瘋。”
江棠知任由他抱著,繼續理智說道:“你這反應是正常的,所以江家反應是不正常的,不是嗎?
我需要親自見一下江芊芊跟江家人,我才能確定一件事。”
霍津臣不是傻子,相反,他非常聰明,立馬捕捉到她話裡意思。
他鬆開她沉默了半晌,道:“你懷疑你走丟是你親近的人把你弄走,而江芊芊身份可能並不是孤兒那麼簡單?”
江棠知微微搖頭:“在沒確定之前,我不好定論。我不過是喜歡站在問題上分析,至於分析是不是對的,還需要證據。”
她提醒他:“先把菜炒好,我餓了。”
霍津臣也知道她餓了,開火繼續。
他一邊炒菜一邊思考她提出的問題,他的知知突然靠近,從後麵抱住他的腰身。
在他大腦一片空白時,聽到她說:“霍團長做飯的樣子真帥,等夏天的時候,你就穿著圍裙給我做飯吧。”
什麼意思?
夏天穿著圍裙做飯,難道會更帥?
他剛要轉身,被她緊緊摟住,“繼續做,彆停。”
霍團長全身僵硬,她知道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嗎?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身後的柔軟,想著把鍋裡的菜炒好。
可惜,這盤菜還是作廢了,鹽放多了,太鹹,鹹到發苦。
他們的關係突然拉近,讓整個屋子都散發著曖昧的氣息。
吃飯的時候,霍津臣一直在投喂,他知道她喜歡吃什麼,所以做出來的菜都是她愛吃的。
江棠知吃的開心,也好心情的喂他一塊羊肉。
霍津臣看她眼神帶著侵略,然後緩緩張開口咬住羊肉,江棠知被他盯的口乾舌燥。
這個男人,他在勾引她!
霍津衍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他推開門,一臉凝重的走進來。
當看到兩個人曖昧互動,他突然怔住了。
他想努力忽視他們之間的曖昧,可心臟好疼,疼的他險些站不住。
霍津臣看到他眼裡的悲傷,他抿了下嘴角,“吃飯了嗎?”
霍津衍站在原地沒說話,隻是目光一直盯著江棠知。
江棠知在心裡歎了口氣,今晚就把話說開,她是不會接受他的,還是讓他儘快死心吧。
為了彌補他,她會從其他方麵做出補償。
她指了指對麵空座位:“我們也是剛吃,你沒吃的話,過來一起吃。”
她說完,霍津臣就見霍津衍身上的悲傷和絕望的氣息肉眼可見的消失。
他默了默,決定還是不要刺激他好了。
霍津衍先是洗了個手,然後自覺的去廚房拿碗筷,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青菜湯,這才來到江棠知對麵坐下。
他拿起一個饅頭,對霍津臣道:“哥,我有些急事需要回四九城,已經決定明天上午回去。你們什麼時候回四九城?”
霍津臣:“爺爺給我們訂了正月初八請客吃飯,我們應該在初二或者初三回去。”
霍津衍聽到初八時,手裡的筷子差點被他捏斷。
霍津臣當做沒看到,反問他:“你說的急事,是關於你嫂子的嗎?”
霍津衍:“”
大哥故意的吧,你看我像是要喊棠知嫂子的人嗎?
“棠知走丟的事,有些蹊蹺,我回去調查一下。還有江芊芊這個人,我懷疑她身份並不是表麵那麼簡單,也需要調查。”
都是聰明人,在江棠知點撥下,他們立馬想到他們之前忽略的一些事,隻要認真調查,真相定會浮出水麵的。
霍津臣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提醒他:“事情過去這麼多年,調查起來比較麻煩,我會讓人協助你調查。
不過,如果知知走丟真是熟人作案,那麼很有可能牽扯出一些見不得人的陳年往事,你要注意安全。”
霍津衍顯然也想到這點,他看向江棠知,表情嚴肅:“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棠知,江家如果你不想回去,暫時就不回,你有我們霍家撐腰,還有你的乾媽他們做你後盾,所以彆怕。”
江棠知見他們兄弟倆都看向自己,她笑著點頭:“沒把他們當親人,回不回去全憑我心情。”
她的親人可沒有原主親人眼瞎心盲,她的親人個個都舍不得她吃苦受罪,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她得到過世界上最好的親情,又怎麼可能看得上原主家人那施舍般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