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長公主,奴婢的家在清遠縣,離這裡很遠!”
“南方的小阿妹啊!怪說你生得水靈!”唐若錦笑道,“來,吃這個鱖魚,看有沒有你家鄉的味!”
“謝謝長公主!”
“家裡都有些什麼人?”
“奴婢從小父母雙亡,家裡還有一個哥哥,在彆人家裡當護院,練得了一身的好武藝。”
這就是唐若錦為什麼要問這些緣故了,在那一世裡,這個哥哥後來是自己得力的家奴。這一世,得早些弄到身邊來。
“這樣,你今天寫封書信托人帶回老家,讓你哥哥來這裡,你們兄妹倆同為本公主效力,本公主定會優待你們。你們,也不用分離兩地了,兄妹在一次,相互是個照應。”
他們吃著,聊著,很是開心。
這時,又有小廝來催,說是王爺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長公主,要是一直把肅王爺晾在外麵也不好啊!”
唐若錦,“催什麼催?本公主才用完早膳,還有傷在身。這些傷是為父皇的安危,才落下的,讓他一個當兒子的等一等,這點孝心都沒有嗎?你照我的原話去回,本公主用完早膳,得敷藥,還得一個時辰,他在門口愛等不等!”
這唐若錦也不是有心要晾著他,實在是這些事情做完就得這些時間。
“暗香,你去喊太醫帶來的女婢,來給我上藥!”
“小桃,帶著人收拾完這些,就去寫書信,早點讓你們兄妹重逢。”
又是敷藥,又是穿戴了好大一個時間。
期間,又有皇宮裡派出的巧手藝人,來給她量衣服的尺寸等,說是要給長公主做幾套禮服,常服,還有內服等等。
這樣子折騰了半天,何止再等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都過去了。
大門口的馬車上,等待的肅王爺的臉,先是用完早膳後的紅光滿麵,等了一個時辰後,轉為無可奈何的灰頭灰臉,再又等了兩個時辰後,是忍無可忍的青綠色臉,再加上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咕叫了。
馬車外的小侍衛,就是上次挑簾子的冒失鬼,問:“王爺,三個時辰過去了,要不要小人再去催一下!”
“且不看你長了幾個腦袋?那位新封的長公主正準備找人立威呢,你就偏要往上湊!”
“小人小人不是擔心王爺的顏麵嘛,您在這個京城裡,隻有您怠慢彆人的份,哪有彆人如此怠慢您的啊?”
馬車的肅王爺舉書的手都酸了,他放下書,活動著手腕說:“此一時彼一時嘍!”
這個時候,肅王爺的貼身小太監福祿,像一個圓溜溜的金元寶似的,滾進了馬車裡,惹得主人又抬腳踢了他一腳。
“滾!本王爺煩著呢!”
“是,是奴才們無用,讓您錯將金鑲玉當成了臭臭蟲。您就多踢奴才幾腳吧?好泄泄氣。”
“奴才幾歲上就跟著您了,哪裡見過如此削麵子的事啊!裡麵那位——故意的銼您的臉麵呢!”
“她為了不嫁給本王爺您,那般醜化自己,就活該派個替身纏磨她!”
肅王爺又踢了他一腳,“擦亮你的狗眼看看,到底是誰纏磨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