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嬌奴帶球跑,將軍暴君瘋著找 > 第一卷 第10章 弄疼你了?

第一卷 第10章 弄疼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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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大帳燒著十足的炭火,發尾的冰渣子不一會兒就化成了水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掉,

阿巧被那人緊緊嵌進懷裡,銅牆鐵壁一般禁錮著她,甚至讓她生出了將軍是真的喜歡她,非她不可的錯覺,

不切實際的想法剛蹦出來,將軍就鬆了手,隻讓她去榻上等著,說完便兀自坐回了銅案前看竹簡,再沒和她說一句話,

大約隻是想要她身子了吧…

有些難堪,她又把自己當回事了。

阿巧垂著頭,攥著鐵鏈,規矩地行了個禮,按將軍的命令坐在了榻邊,

將軍隻把她當妓子,她便隻好藏起剛露出的愛鬨騰的本性,規規矩矩地當個妓子。

或許哪天將軍又喜歡上她了,將她收到身邊當婢子也不是沒可能

因為是侍寢,她隻穿了一層輕薄的紗裙,是給她沐浴的阿嬤讓她穿的,

她不喜歡這裙子,太薄太透,露著半個肩頭,半邊胸脯,

穿身上,時刻提醒她,她就是將軍在床上解乏的玩意,不要有想法,用身子伺候就好。

“將軍。”

門外傳來杜蘭的聲音,阿巧心隨之一沉,話剛落,不等將軍發話,門就開了。

一個身著戎裝的女子出現在門口,懷裡抱著一大捧竹簡。

杜蘭雖是副將,但以前進大帳和進自己屋一樣,

她和弟弟都是跟在將軍身邊長大的,於他們來說,將軍半是長官,半是親人,

是親人相互間就沒秘密,

若沒榻上那個狐狸精,她哪需要喊這一聲“將軍”才能推門?

也就是這個狐狸精,害她被將軍罰了四十軍棍,有個不長眼的一棍子打到她的尾椎骨,差點把她打成癱子。

“身子好些沒?”裴昭放下狼毫小筆,沉聲開口,

一瞬間,阿巧以為問的是她的鞭傷,心一動,想著該怎麼回,

“無妨,將軍不用擔心。”杜蘭說道,把成堆的竹間堆銅案邊上。

裴昭說,“好了就行。”

今天他為阿巧的事氣昏了頭,他隻交代杜蘭把阿巧押去營妓囚車,沒想到她居然自作主張,讓人對她用鞭子。

罰了四十棍,頂格罰的,差點把她打癱,解氣之後才意識到罰重了。罪不至此。

阿巧苦笑,頓時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一個是常伴左右的副將,一個是可有可無的營妓,她哪來的錯覺覺得將軍關心的是她。

今晚的中軍大帳著實忙,剛進來個杜蘭,又有通報從帳外傳來,

杜鬆帶著個老者從外麵進來,

沒等細看,火上烤得暖乎乎的大氅迎頭罩下,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遮住了一身好光景。

不等她怔愣,就聽將軍冷聲命令,

“跪下。”

當然是對她說的,

剛才那個吻給了她將軍還喜歡她的錯覺,覺得隻要她主動些,撒個嬌,將軍就會把她重新收回帳裡,

於是她並沒有動,而是委屈地望了眼那人,眼神剛望過去,就聽杜蘭嘲諷道,“看來不但是個啞巴,還是個聾子。”

裴昭蹙眉,聲音冷若寒潭,“和你說話沒聽見?”

最後的念想消失殆儘了,

阿巧咬了咬唇,跪在了床塌邊,

一屋子人,站的站,坐的坐,隻有最低賤的她是跪著的,

她把頭埋得很低,散落的烏發把一張小臉擋住了大半,擋住了難堪。

白胡子老者向將軍躬身行禮,

他是將軍找來的,說是給個營妓瞧啞疾,說來可笑,他曾是齊王宮裡的禦醫,居然淪落到給個妓子瞧病,

本想拒絕,送他來的那少年副將卻說什麼,那妓子不會叫,將軍睡起來嫌無趣,瞧好了有重賞。

罷了,誰叫眼前這位是幕府總將,齊王麾下最善戰的將領,沒有之一,

總將都下令了,他一個大夫如何拒絕。

他拿來盞油燈,讓那女子張口,

阿巧不知他們想做什麼,雖不情願,還是順從地張開嘴,

似是張的不夠大,老者說,“還請大人幫忙掐住她下頜,否則卑職看不清裡麵的狀況…”

將軍用手卡在她下頜,虎口薄繭抵著她的下巴,卡住了,迫她仰頭,

她深深吸了口氣,忍著不適閉上眼,

奇怪的念頭又出現了,總覺得將軍這份粗暴是裝出來的,手壓得很深,

但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用指腹摩挲她的耳後,是一個很明顯的安撫動作。

不過即便這樣還是難受到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攥緊拳頭忍了半柱香的工夫,老者終於說,“可以了,勞煩大人放開。”

一下子,所有的力道都鬆了,油燈移開,她嘴巴酸到不行,將軍用大夫遞來的帕子擦手,擦完就把帕子扔進了炭盆,

嫌惡之意溢於言表。

阿巧難堪地低下頭。

大夫道,“大人,她喉管內發聲的部分完好無損,啞疾可治。”

阿巧聞言,心裡咯噔一跳,是給她治啞疾的嗎?若給她治啞疾,應該還是喜歡她的吧!

老者說,“若隻想這妓子在床上能出聲粗暴些,疼起來自然會叫但如果想讓她開口說話”

這話太粗鄙,老者一把年紀,話沒說完臉都紅了,

臉紅的豈止那老者,阿巧又羞又憤,氣自己的自作多情,床笫之事被拿到人前說,看來將軍真的隻把她當作發泄的玩物了

泄欲的玩意,哪需要在意什麼臉麵

裴昭點了點頭,示意大夫說下去,

大夫道,“她是受到刺激致啞的,想要治好說簡單也簡單,連湯藥都不需要喝。”

“但說不容易也確實不容易,一切都靠個隨緣…”

“隻要再一次受刺激,刺激足夠激烈,便可恢複。”

大夫說完,是杜鬆先開的口,“要什麼樣的刺激?”

少年聲音比同齡人低沉一些,十分好聽。

大夫道,“痛苦,恐懼,悲傷。”

阿巧歎氣,痛苦,恐懼,悲傷她都經曆過了,還是個啞巴啊。

裴昭沉吟片刻,隻說,“今日之事不可外傳。”

看完診,大夫走了,杜家兩姐弟也走了,中軍大帳突然就空了下來,就剩燭燈搖曳,帳外大風呼嘯。

她是來侍寢的,要做該做的事了。

將軍自然也是這麼想的,

他把她從地上拉起,摟懷裡抱著,撫著她臉頰,很是溫柔,

但還是讓她身子一顫,閉了閉眼,止不住地發抖,下意識地攥緊了大氅,

“有什麼好委屈的,苦著個臉。”裴昭輕歎,“不想伺候?”

阿巧連忙搖頭,她哪敢…於是主動掀開大氅,露出裡麵透薄的紗裙,

心中越發苦澀,

她在趙王榻上待了整整一個春秋,和將軍一樣,趙王也喜歡她的身子,就寢時會給她換上不同的透薄寢衣,把她裝扮成一個精美的,供人取樂的物件,

兜兜轉轉,以為找到了安身之處,

結果不過是從趙王的榻上轉到了將軍的榻上,阿巧還是那個阿巧,供人在床上取樂的營妓阿巧,

是命吧。

低下頭,剛要褪去紗裙,就被按住了手,將大氅也裹了回去。

那將軍問,“剛剛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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