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會,村正張大力就帶著一隊手持火把的男丁衝了過來。
跳動的火光映著地麵,把附近的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當他們看見那滾落的頭顱、遍地的臟器,還有那刺目淋漓的鮮血後,不少村民驚呼出聲。
“我的親娘咧,死了好多人!”
“嘔……嘔嘔……”
驚叫聲和嘔吐聲此起彼伏,不少村民嚇得臉都白了。
村正張大力更是腿肚子直打顫,他兒子張鐵柱瞳孔猛地一縮,看向站在血泊中的張大劍時,眼神裡滿是凝重。
好半晌,村正才勉強恢複了正常,顫巍巍問道:“大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麼多屍體?這些人到底是誰?”
張大劍張口就開始瞎編:“村正叔,我原本正摟著媳婦在家睡覺呢,突然就聽見胖嬸家門口傳來動靜。我抄起弓箭出去一看,就見到一群山匪直接將胖嬸和瘦叔砍掉了腦袋。”
“我當時都嚇蒙了,趕緊拉弓射箭,當場就撂倒了三個。
剩下的山匪紅著眼朝我撲過來,我沒了其他法子,隻能拚命反擊,砍死四個之後,剩下的便全都嚇跑了,然後你們就到了。”
張鐵柱已經把所有屍體檢查了個遍,他走回人群,淡淡道:“確實有三個人被箭矢射死,胖嬸和瘦叔是被鋼刀斷頭,剩餘的人全部死於重刀之下。”
張大劍直接晃了晃合金大刀:“這些山匪就是死在這把大刀下。”
張鐵柱仔細查看一番,朝著老爹點頭:“傷口和這把刀能對的上。”
“山匪……真的是山匪?”村正的臉“唰”地一下沒了血色,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大劍啊,你咋知道他們是山匪的?你是不是聽錯了?”
張大劍翻了個白眼:“那還能有假?他們都說了,是黑風寨的人!”
“黑風寨?”張鐵柱猛地驚呼,臉色瞬間鐵青,他快步走到村正身邊,壓低聲音道:
“爹,這下麻煩大了,那黑風寨可是百裡內最狠的山匪窩,老巢在大安嶺深處,寨子裡百十來號亡命之徒。去年縣裡派了百來個官兵去剿匪,結果隻回來一半!”
“這些人死在咱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村正聽完,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村民頓時炸開了鍋,有漢子抱頭哭嚎,還有幾個年輕的已經轉身往家跑,打算收拾東西逃命。
張大劍見狀,心裡暗笑,臉上卻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大家慌什麼?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張大劍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在村子裡等著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奈我何?”
“大劍,你糊塗啊!”村正聲音嘶啞,“胖嬸和瘦叔死就死吧,你咋還去招惹他們呢?你要是不動手,說不定這些山匪直接就走了。”
張大劍瞪大眼睛:“村正的意思是,若是以後有人要乾死你,我就當做沒看見是嗎?”
村正被這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張鐵柱見狀,連忙打圓場:“大劍,我爹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張大劍冷笑一聲,手中合金大刀猛地插進雪地裡,刀身嗡嗡作響,“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山匪在咱們村燒殺搶掠?”
村民們麵麵相覷,有幾個年輕後生已經紅了眼眶。
“大劍說的對,山匪欺負到咱頭上,咱就得跟他們乾!村正,你剛才那話可太讓我們失望了。”
“可是……”村正還想辯解。
“沒什麼可是的!”張大劍厲聲打斷,“我把話撂這兒,黑風寨的人若是敢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等我把家裡安頓好,就主動殺進大安嶺,找到他們老巢,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你們要是害怕,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走。我倒要看看,這黑風寨到底有多大本事!”
張大劍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想著:老子除非傻掉,不然才不會冒著風雪去山上砍人,在火炕上摟著媳婦睡覺不好嗎?
村民們聽他這麼一說,全都閉上了嘴,事情已經發生,說啥也沒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少人心裡已經有了盤算,回去就把院牆加高加固,最好再挖個地窖,萬一山匪來了,也有個藏身的地方。
就在這時,有人注意到旁邊的馬匹上好像有東西。
走近一看,才發現竟然全是年輕女人,而且個個長得都不賴。
有幾個覺得自己快沒命的村民,更是眼中冒出了邪火。
反正都是死,死前要是能快活一下,也算沒白來這世上一趟。
想到這些,他們便要動手。
就在這時,張大劍的冷哼聲響起:“這些馬匹和上麵的女人,都是老子的戰利品!誰敢動一下,老子就砍了他!”
聽到這赤裸裸的威脅,看到地上那血淋淋的慘狀,這些精蟲上腦的村民,連個屁都不敢放,迅速恢複了清明。
在村正的指揮下,眾人強忍著惡心,把地上的屍體往村外的懸崖下扔。
當然,扔之前肯定要把對方身上的物品搜刮一遍。
除了從胖嬸和瘦叔身上摸出幾十文銅錢外,那些山匪身上連個毛都沒有。
不過,身上的衣物倒還不錯,除了被一刀砍成兩半的之外,其他的衣服隻要洗乾淨,就能穿,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等把屍體處理完,村民們各懷心思地散了。直到人都走光了,張大劍才牽著九匹馬回到自家門口。
這些馬一看見院子裡的野狼,嚇得直打響鼻,死活不敢往裡走。
張大劍冷哼一聲,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馬兒被揍得嗷嗷叫,總算老實了,規規矩矩地進了院子,排成一排。
張大劍鎖好院門,又用大腿粗的木頭把門頂死,這才把馬上的女人一一弄下來,搬到了狼王屋裡的火炕上。
當然,搬運的中間免不了有些肢體接觸,隻不過九個女人裡,有八個都嚇暈過去,摸起來沒啥意思。
最後隻剩下一個豐腴的女子,身材曼妙,尤其是後麵的大辟穀,一看就是能生兒子的。
張大劍把她嘴裡的破布拽出來,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對方鼻孔,開始給她測試體溫。
原本閉著眼的女子猛地睜開眼,美眸裡滿是驚恐和憤怒。
“登徒子,將你的臭手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