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前麵沒有路了。”
喬念伸出爾康手,想讓點點回來,可見點點沒入草叢後,身影突然就消失了。
要是前世,喬念絕對不會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可她身上都發生了這麼多神奇的事情,現在說這個世界有鬼,應該、也許、大概、可能,也是合理的吧。
喬念還在發散思維的胡思亂想中,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的點點,沒看到喬念還有兩隻跟上來,轉頭對著身後低低的吼了一聲。
喬念反應過來,心中不斷鄙夷自己,她都是當過七年鬼的人了,怎麼還會怕鬼,再看看還在半山腰上的太陽,立刻板著臉道,“花花,小黑,走,我們也跟上去,看看裡麵究竟有什麼?”
花花和小黑一臉複雜的看了看喬念,那眼神好似在疑惑,主人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很快,一人兩隻就穿過了雜草叢,喬念這才發現,裡麵居然是一個天然的山洞。
隻是被周圍高大的樹木和雜草遮蓋住了,站在外麵居然一點也發現不了。
真是自己嚇自己。
走進山洞,裡麵有些潮濕,山洞兩側生長著不少低矮的雜草,草叢裡還夾雜著許多常見的藥材,喬念沒有停下,跟隨著點點繼續往前走。
越往裡走,感覺越潮濕,而且空氣中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隨著香味越來越濃,山壁兩側的植物也更加茂盛,喬念甚至看見了人參、靈芝、何首烏、天麻、黃精等等這些珍貴藥材,幾乎每走幾步就能發現一小堆的藥材。
喬念大喜,她這是發財了,這麼多珍貴藥材得賣多少銀子啊!
這時點點已經走到了山洞的儘頭,在一株散發著香味的奇異花朵前停下。
這朵花正是十大靈藥中的醉生花,花瓣最裡麵呈鵝黃色,中間是淡粉色,最外層卻是極致的紅色,整個莖杆上沒有一片葉子,就獨獨隻有這樣一朵花,靜靜的生長在山壁的石縫中。
喬念餘光看到點點停了下來,花花和小黑也跑了過去,抬眼就看見不遠處的醉生花。
“這是醉生花,點點,你真是太棒了,這樣隱秘的地方都能被你找到。”喬念忍不住誇獎道。
點點這次聽懂了喬念是在誇它,開心的圍著喬念各種蹭,又是撒嬌,又是賣萌,看得花花和小黑就差翻白眼了。
真是一隻心機豹,好像它們沒找到過靈藥似的,哼,彆以為這樣就能搶走主人。
喬念哪裡會看不出花花和小黑吃醋了,分彆抱了抱它們,告訴它們大家都是夥伴,以後要好好相處,安撫了一陣,才讓三隻不再相互看不順眼,答應喬念它們會好好相處。
喬念這才起身小心將那朵醉生花挖了出來,然後種進空間裡。
接著開始挖山洞裡的各種珍貴藥材,隻要挖下來的全都收進空間,用意念栽種進黑土地裡。
讓它們先繁殖一批出來,然後再拿出來賣,這樣她就不會再缺這些珍貴的藥材了。
剛生長出來的藥材小苗,喬念沒有動,這個山洞這樣神奇,以後肯定還能恢複成她進來時的樣子。
挖完山洞裡的草藥,外麵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喬念今晚打算留在這裡,不過她可不打算睡在山洞裡,意念一動,連同三隻一起進了空間。
點點第一次進空間還有些呆愣愣的,不明白怎麼突然就換了一個地方。
喬念知道她現在解釋點點也不一定聽得懂,囑咐花花和小黑照顧它,她去屋裡準備自己和三隻的晚餐。
給自己煎了一份冰箱裡的牛排,配上一份意念,喬念不喜歡喝紅酒,所以拿的是冰箱裡的果酒,桃子味的。
吃的心滿意足後,給三隻燉的大骨頭湯也好了,端到院子裡涼了一會,才倒進它們的飯盆裡,又拿出一堆空間產出的水果蔬菜,讓它們吃完大骨頭補充一些維生素。
與此同時—
錦州府城東北方向一處隱秘的巷子裡。
蕭錦玉以及身後的夜一等人,腳步飛快的到了一處很不起眼的小院外,夜一和夜二上前,先是聽了聽裡麵的動靜,接著一個縱身就躍過了院牆。
院子裡負責守夜的兩人還來不及發出聲響,就被夜一和夜二一刀給抹了脖子。
這時蕭錦玉和身後眾人也跳進了院子裡。
屋裡燈已經熄滅,走近了還能聽到裡麵此起彼伏的鼾聲。
夜一從懷裡拿出一小包東西,對著窗口灑了進去。
一刻鐘的功夫,裡麵的連鼾聲也漸漸停了,再無半點動靜。
“主子,糧食全在屋裡,三福被關在柴房,還有活著。”夜一等人已經把整個院子都翻找了一遍,同時也確認這附近再沒有其他人看守。
蕭錦玉,“把糧食全部搬走,動作輕些,夜一跟我走。”
眾人領命立即行動起來,後院就有運糧食的板車,正好拿來用,天亮前一定能把這一院子的糧食搬完。
蕭錦玉帶著夜一在東城繞了一大圈,又換了一身夜行衣,將整張臉包裹的隻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麵
翌日清晨,趙景文是被疼醒的,感覺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
“來,來人。”
他本來想要大聲喊人,可發現自己一張口,嘴裡也疼得厲害。
好像還缺了一顆門牙,說話都有些漏風。
心裡得火氣蹭蹭就往上漲,誰那麼大膽,居然敢暗算他?
外麵守夜的下人被屋裡的動靜驚醒,睜眼發現天已經大亮了,嚇得一骨碌爬了起來,顫抖著進了屋。
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看到趙景文那張腫成豬頭的臉,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心裡直呼,完了,完了,他完了。
嘴上卻喊著,“大皇子饒命,小的不知道為何昏睡了過去,大皇子饒命。”
“快給本王找大夫。”趙景文此時根本顧不上處置他,剛剛試著動了一下,他的左腿好像斷了,疼得他差點昏死過去,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一陣兵荒馬亂、人仰馬翻之後,大夫擦擦額頭的汗,說道,“好了,身上的傷已經全部上了藥,隻是這腿,怕是”
“你倒是說啊,我們少爺的腿到底怎麼樣了?”趙景文身邊的大太監焦急問道。
大夫搖搖頭,再次道,“老夫醫術有限,這條腿日後怕有些不良於行。”
“什麼?”
床上的趙景文和身邊的大太監同時驚呼出聲。
不良於行?
趙景文激動之下扯動了身上的傷,雙重刺激下,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