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蕭雲飛估計蕭逸海恐怕肺都要氣炸了。
這小子自從第一次見到姬霜月,立刻驚為天人,發誓要娶到手,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剛才來醫院,無非就是認為自己成為了少帥,總算可以光明正大追求姬霜月了而已。
“你突然想通了上我的車,就是為了氣蕭逸海嗎?”
聽到姬霜月的聲音,蕭雲飛依舊看著窗外。
“那種垃圾值得我這樣做?無非是因為敬重你爺爺,所以才上車的。”
這話不假,姬老爺子是洪城有名的大善人,單單在貧困山區捐贈的學校就達到了幾十所,更彆提還有其他善舉。
那會蕭雲飛看到姬霜月的急切,如此驕傲的女人竟然能委曲求全,立刻想到隻有一個人能讓其如此。
“這是你的真心話?”
紅燈停車後,姬霜月轉頭看了過去,表情有些複雜。
“當然,好人有好報,我始終堅信這一點,所以不用廢話了,直接帶我去看看你爺爺吧。”
姬老爺子十年前突然一病不起,如同植物人般躺在床上直到現在,蕭雲飛自然是聽說過的。
以前愛莫能助,現在當然不一樣了。
“隻是有沒有把握,沒有診斷之前,我也不敢打包票。”
能聽到這樣的話,姬霜月已經很開心了,同時對蕭雲飛的印象徹底改觀,這個家夥,真的會惡意傷人然後坐牢?
畢竟目前為止,都沒有談診費的事情。
姬家可是洪城的頂級豪門,住宅幾乎等同於一座小型莊園了,十分闊綽。
從大門進入,開車都需要幾分鐘才能到達主建築群的大道口,這裡還建有一座噴泉,造價無需質疑。
車子還沒停穩,蕭雲飛就看到林曉麗和一個青年走了出來,然後坐上一輛車離開了。
“林曉麗和你們家關係不錯?”
姬霜月麵露鄙夷。
“這種勢利女人怎麼可能和我家有牽扯,身邊跟著的那個家夥叫楊海,沒事就在我弟弟麵前獻殷勤,估計還是為了城中城項目來找我弟的。”
城中城?蕭雲飛恍然大悟,才想起看過的新聞,姬家聯合龍國某神秘公司,要在洪城打造一座城中城,預計投資五百億,如此龐大的數額,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嗅到賺錢的氣味。
林家是做建築方麵的,如果能分一杯羹,可想而知。
“蕭坤找過你二叔嗎?”
想到蕭雲飛和蕭家的關係,姬霜月如實相告。
“找過,想拿下城中城地理位置最好的一家酒店。”
蕭家主營業務就是酒店生意,自然也不會錯過這種賺大錢的機會。
“走吧,去看看你爺爺。”
蕭雲飛心裡有了主意,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會遵守答應蕭坤的那兩個條件,可也不代表其他方麵就會讓蕭家在這三個月內舒舒服服的。
長長的走廊儘頭,一個身寬體闊的中年人站立,陰冷的眼神在蕭雲飛兩人身上掃視著。
蕭雲飛眉頭隻是微微皺了皺,旋即便舒展開來,什麼都沒說。
其實通過這個中年人,他已經看出姬家的事情很大,姬老爺子臥床不起,恐怕原因也沒有那麼簡單。
無他,這中年人竟然是一位內氣武者,而且隱隱有殺氣逸散而出,這種情況通常是殺了很多人,卻沒有凝練殺氣的功法造成的。
武者在龍國從古至今一直存在,隻是普通人無法接觸到罷了。
淬煉筋骨皮之後,修煉功法在身體裡煉化出內勁,才有資格自稱是一位真正的武者,而下一步將內勁演化為內氣,便是麵前的中年人境界了。
姬老爺子能雇傭到這種級彆的武者倒也正常,可那股子殺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有什麼不對勁嗎?”
進入臥室後,姬霜月才開口詢問,她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不是花瓶靠著姬家捧起來的。
“沒什麼,我先看看情況吧。”
床上躺著的老人有些消瘦,十年還能如此,也就是姬家這種不差錢的家族能做到了。
少頃,蕭雲飛鬆開了右手。
“你爺爺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這
一時間,姬霜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從沒想過,爺爺的情況是中毒導致。
“九曲寒散,一種很厲害而且罕見的毒藥,你爺爺當初應該被醫術不錯的人救治過,否則早就死了。”
“不管下毒的人是誰,這種無法醒來的情況似乎也能接受,所以才沒有繼續出手,或許也是沒有二次出手的機會。”
姬霜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急忙問道。
“你能治嗎?雲飛,求你了。”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稱呼的改變,隻是淚眼朦朧,滿腦子都是對爺爺的關切。
點頭,蕭雲飛也沒有賣關子。
“可以治,隻是時間太久,我需要一個藥引子才能將你爺爺體內的毒逼出來。”
藥引子?姬霜月毫不猶豫。
“你說。”
隻要能救爺爺,她什麼都願意做。
“九曲寒散幾乎已經融入到了你爺爺的血液之中,所謂的藥引子,便是血脈之人為誘餌,這樣才能順利將所有毒全部逼出。”
好在姬霜月領悟能力強大,立刻指著自己說道。
“那我就可以,來吧。”
真是孝順,蕭雲飛補充道。
“雖然九曲寒散的毒隻是從你身體裡走一圈便會流出,但也會引起你身體的些許不適,而且無法預測,你確定自己準備好了嗎?”
姬霜月表情認真,不需要開口,眼神已經明確。
見此,蕭雲飛立刻開動,一番施針過後,用銀針劃破了姬霜月和老爺子的食指,讓兩邊傷口貼在了一起。
隨著一掌拍在姬老爺子胸口上,姬霜月立刻察覺到手指處的傷口開始發癢,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與此同時,蕭雲飛又劃破了她另一隻手,站在麵前幫忙將胳膊抬起後,肉眼可見紫黑色的液體流淌而出。
“我我感覺身體好熱。”
僅僅幾秒鐘,姬霜月已然香汗淋漓,聲音都有些變了味,因為兩人幾乎麵對麵近在咫尺,呼吸都仿佛拍打在了蕭雲飛的臉上。
“正常,我說過會有不適出現,隻是暫時的,很快就”
話沒說完,溫軟在唇間呈現,使得蕭雲飛瞪大了雙眼。
怎麼還主動親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