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大哥,你現在就是在害我。
黎茶一聲不吭,直接離開直播間畫麵,讓淩雨煙上。
“呦這不是死在棺材裡的前任嗎,大白天的出來嚇人,怎麼你要完成ki啊。”
淩小姐的攻擊力一向百分百氣死人,她接替好姐妹的直播間,滿臉不屑一顧。
紀淩夜急了:“淩雨煙,我要跟茶茶說話,你給我滾。”
淩雨煙冷笑:“你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們茶茶說話?”
“直播間的家人們,我來給大家說說我好閨蜜扶貧的那些事,有些人真是不知好歹,那些年吃我閨蜜的用我閨蜜得把我閨蜜當at機用了。”
“還整天裝什麼一本正經,寒門貴子的人設,我閨蜜跟他說幾句話都不帶正眼看的,大家知道我們茶茶送他什麼禮物嗎,最便宜的都是好幾萬的領帶。”
“結果呢,這個窮逼送我們茶茶什麼,一箱子的拉菲草裡翻出來一個遊樂場贈送的破娃娃,還有易拉罐戒指,送的花甚至是綠化帶的野花。”
“這戀愛你就談吧,一談一個不知聲。”
〔臥槽這麼炸裂?〕
〔茶茶被下蠱了吧,這種窮逼怎麼看得上的?〕
〔長得好看真不能當飯吃,茶茶幸好你遇到了謝總。〕
〔他怎麼敢舔著臉來找茶茶啊,神經啊,人家現在過得這麼幸福美滿,老公寵溺,孩子在肚子裡三個多月了,他來破壞人家的家庭?〕
〔不是兄弟,過分了啊,以前的事人家不追究你詐騙就算了,你現在居然恩將仇報,你說你京城哪裡的,我找你有點事。〕
〔捍衛謝總的幸福就是捍衛我的幸福,死渣男滾遠點啊。〕
紀淩夜急得不行:“我沒有…那個時候我確實沒錢,我說過了以後等我有錢了一定會彌補她!”
“我現在已經成立了公司,願意給茶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而且我們公司的名字還是我們的名字合在一起的,叫cy,茶茶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
淩雨煙嗤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很多嗎,你知不知道謝止厭當初娶我們茶茶花了多少錢,付出多少代價,說出來嚇死你!”
“彆想著跟彆人比,你比得上嗎?”
紀淩夜聲音都大了幾分:“再怎麼樣,我也不是他那種情人生的私生子!”
一句話引爆直播間。
〔尼瑪的,私生子怎麼了,他是沒戶口還是沒有身份?〕
〔找不到攻擊地點就開始人身攻擊了是吧,看不起這種人。〕
〔人家有錢有顏有實力,不僅是謝氏最大的股東和掌權人,還是千億身家的富豪,更不用提其他那些還沒挖出來的身份,隨便一個馬甲就能吊打你,你算個弟弟啊?〕
〔還說人家私生子,單開一頁族譜就是強中強的男人,你比個毛線啊有毛線嗎傻逼!〕
根本沒有人維護他。
紀淩夜直接破防了,還要說什麼卻發現他已經被掛斷了。
謝止厭直接出手,封禁了他所有社交賬號,就是這麼強硬。
黎茶回到直播間非常生氣地說:“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家事,奈何有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好,非要說這些有的沒的話。”
“我老公什麼身份用不著彆人置喙,在我眼裡我老公就是最好的男人,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私生子,起碼我的孩子不是。”
“我這個人很護短,特彆是對我老公,誰再好欺負我老公,我弄死你丫的!”
〔茶寶霸氣護夫,謝總偷摸爽飛了吧?〕
〔嗚嗚嗚,我也想要這麼一個護短的老婆,謝總命真好。〕
〔原來謝總為了娶老婆又爭又搶啊,合理懷疑謝總蓄謀已久,不然怎麼老婆一要結婚,他帶著家產就上了。〕
〔隻要你們兩口子好好的,我們就心滿意足了,監督謝總每一天不準背叛老婆。〕
一場直播下來,所有的事差不多都完美解決了。
黎茶發完最後一百萬就跟大家告彆了。
〔嗚嗚嗚舍不得寶寶,以後還會直播嗎?〕
〔寶寶跟謝總要幸福啊。〕
〔其實我也不是為了寶寶的錢,已搶到三萬六千五百元。〕
“拜拜。”黎茶笑著關閉直播間。
淩雨煙咬牙切齒地說:“這個紀淩夜瘋了吧,關鍵時候非要橫插一腳。”
“你老公沒多說什麼吧?”
黎茶坐下喝了一口水:“沒有啊,還是他阻斷了連麥的。”
淩雨煙鬆了一口氣:“後續善後問題,直播團隊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黎茶點點頭:“交給你我肯定放心的,蘇意映不會這麼容易放棄,肯定還有後招。”
“不過我不會給她出手的機會,她冒頭就是死。”
淩雨煙忍不住問:“她跟你有仇嗎,這麼針對你?”
黎茶平靜地開口:“正邪不兩立,正派反派都是不死不休的。”
淩雨煙可不認同:“誰規定的正反派,我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算做了也不是她來多管閒事。”
“哎呀,無所謂了,反正她不管做什麼,我都不會給她機會的。”
黎茶看到彈幕嘲諷自己不自量力,這本書就是以女主為主線的世界,她隻有死亡才符合劇情。
去他媽的劇情,她就是不認。
淩雨煙也就沒說什麼了,帶著人先離開處理後麵的事。
黎茶剛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黎星來了。
在外呼風喚雨,千萬人追捧的大明星一回來就沒了那股盛氣淩人的氣場。
“妹妹,你三哥回來了!”黎星興奮得像個球,一跳一跳地跑過去。
黎茶瞥了他一眼不準他靠近:“離我遠點,誰知道你從哪裡帶回來什麼病毒。”
黎星趕緊說:“我來以前洗澡消毒了。”
“妹妹,三哥錯了,你能不能…”
“你錯哪了?”黎茶囂張跋扈地問,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黎星撓撓頭發:“不應該不接你電話?”
黎茶哼了一聲:“是嗎?”
黎星絞儘腦汁:“不是吧,妹妹你說到底咋啦嘛,三哥一定改。”
黎茶氣笑了都:“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你以後也不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