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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龍宇與鎮元子“地書”早期雛形的共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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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典神話的脈絡中,鎮元子作為地仙之祖,掌大地靈根、守地脈秩序;而龍宇若以龍族血脈融入敘事,可設定為司掌水脈流轉的上古龍子——二者對“地”的理解恰如“土”與“水”的共生,為“地書”早期雛形的共創埋下天然伏筆。這場共創不僅是器物的誕生,更是天地秩序從混沌走向條理的縮影,細節與維度可從三方麵鋪展:

一、理念碰撞:從“各執一端”到“水土相融”

鎮元子最初的構想,源於對大地“靜態根基”的敬畏。彼時天地初開未久,山川雖立卻方位不定,靈根(如早期的草植、古木)隨地脈波動而遷徙,他認為需以“土”為骨,記錄山川的“本初形態”——如昆侖之脊的初成角度、泰山石核的紋理走向,甚至土壤中蘊含的先天靈氣濃度。他曾取息壤為紙,以地脈精華作墨,試圖刻下這些“不變之理”,卻發現刻下的山川方位三日後便因地脈微移而失真。

龍宇的介入恰在此時。作為龍族,他深知“水為地之脈”:大地之下,地脈與水脈本是糾纏的雙生體,黃河初濫時衝垮龍門山,正是水脈異動倒逼地脈改道。他帶著龍涎(龍族凝練的水之精元)找到鎮元子,指尖引一縷水流劃過息壤紙,水痕所過之處,原本僵硬的山川輪廓竟隨水流微微蠕動,自動修正了偏移的方位。“地書若隻記‘靜’,便是死書。”他道,“需融水之‘動’,讓土載其形,水活其神。”

這場爭論持續了三月。鎮元子擔憂水的流動性會消解地的穩固,龍宇則以“黃河九曲仍歸海”為例:“動中自有常道,恰如地脈雖移,昆侖始終是天地之根。”最終,他們達成共識:地書雛形需兼具“土的錨定”與“水的應變”。

二、載體與記錄:從“材質創造”到“大地遍曆”

為尋合適的載體,他們試過百種配方:息壤摻龍涎,得“活土”——能隨地脈呼吸,卻太軟;龍鱗混黃土,得“硬甲”——能抗地脈衝擊,卻太僵。直到鎮元子取出“地髓”(地脈最深處的精華,億萬年凝結如晶),龍宇以自身龍元煉化龍涎,將二者以“三七之數”相融:三成地髓定其骨,七成龍涎活其靈,竟化作一種半透明的“水土玉”——既如玉石般穩固,又含水光流動之態,觸之有大地呼吸的微顫。

載體既定,便是遍曆大地的記錄。鎮元子踏雲而行,元神沉入地脈三尺,感知山脈的“骨骼”(岩石層的走向);龍宇則引天河支流漫過平原,觀察水流衝刷出的“肌理”(土壤的疏鬆與緊實)。他們在水土玉上留下的第一筆,是“昆侖黃河”的對應圖:鎮元子以地髓勾勒昆侖主峰的三角輪廓,龍宇以龍涎畫一條蜿蜒的藍線,從昆侖山口直抵東海,線旁注著“初流時寬三丈,遇秦嶺折向東南”——這是最早的“山川水文聯動記錄”。

細節處藏著天地初醒的痕跡:在記錄南荒火山帶時,鎮元子特意標注“此處土性暴烈,每百年噴薄一次,靈根難生”,龍宇卻補了一句“然火山灰落處,三年後必生赤芝”;記北冥冰原時,龍宇寫“冰下有暗河,水溫恒定”,鎮元子則添“暗河底有玄鐵,乃地脈冷凝所化”。這些互補的注腳,讓地書雛形跳出了“單純記錄”,有了“因果關聯”的雛形。

三、秩序的伏筆:從“器物”到“天地契約”

共創的深層意義,在於為“大地規則”立了第一塊碑。彼時生靈初現,走獸踐踏靈根、妖物挖斷地脈之事時有發生,地書雛形最初的功能,便是“標記禁區”:他們在水土玉上以紅光圈出地脈核心(如人參果的初生根須所在),以藍光標出“水脈涵養區”(如雲夢澤的源頭),凡觸禁區者,玉麵會浮現鎮元子的“地斥”之力(土氣排斥)與龍宇的“水阻”之力(水流成牆)——這是早期“大地懲戒機製”的雛形。

更妙的是“成長性”。水土玉會吸收大地的新變化:當第一座人工堤壩出現(先民為擋洪水所築),玉麵上自動浮現堤壩的輪廓;當某種新靈根(如茯苓)在鬆樹下滋生,玉麵會生出淡青色的小點。鎮元子曾撫玉笑道:“它在學,在記,終會比我們更懂大地。”龍宇則望著玉中流動的水光:“正如江河終會比龍族更懂奔流,這本該如此。”

這場共創終以“放手”收尾。鎮元子將水土玉藏於五莊觀地脈深處,龍宇則引一滴本源龍血融入玉心,使其能感應四海水脈的異動。後世地書逐漸完善,添了鬼神輪回、土地司職等內容,但那“水土相融”的根基、“動靜相濟”的理念,始終藏在最原始的紋理裡——正如大地之上,土永遠托著水,水永遠潤著土,從無先後,本是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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