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你不要再說了!”盛舒然激動得整個人一躍而起,飛身去捂住遲烆的嘴。
把他一壓壓在沙發上。
兩人都不約而同為這驚人的爆發力驚呆了。
盛舒然捂住遲烆的死嘴,他就隻剩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濃密的睫毛下,波光流轉。
她稍微穩了穩情緒,對著遲烆,更像是自我安慰地說: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我懂我懂……這都是正常的,姐姐我也是成年人,我懂的這正常,你放心,我懂的,懂的……”
想想自己也會對著遲烆做春天的夢,她無法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指責他。
而且,人家隻是想,又沒有付諸行動。
這很正常。
盛舒然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遲烆拉開盛舒然的手,桃花眼裡藏著戲謔:
“你一句話裡麵,出現了四個‘正常’五個‘懂’,你是有多焦慮緊張。”
“我沒有!我就是什麼都懂!這都是正常的!”
遲烆喉結滾了滾,手指將她垂下的發絲彆去耳後說:
“既然你什麼都懂,那你還壓住我?想乾嘛?還是想我乾嘛?”
盛舒然一愣,迅速像八爪魚一樣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
遲烆剛坐起身,盛舒然便一鼓作氣地跑回房間,邊跑邊說:
“我困了!先睡了!你趕緊回學校!”
“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盛舒然把自己滾燙的老臉,深深地埋入被窩裡。
門外傳來遲烆的敲門聲。
“我今晚能留宿嗎?”
“不行!!!!”在被窩裡的盛舒然,聲嘶力竭。
“我自己帶了浴巾。”
“不行!!!!”持續聲嘶力竭。
“那我先去洗澡了。”
盛舒然從被窩裡出來,貼著門板,依舊是聲嘶力竭:“我說的是,不行!不行!不行!”
外麵安靜了片刻,才又響起遲烆的聲音:
“你不是說我可以來你這裡解決麼?
“盛舒然,你作為姐姐,要說話算話……
“你不能趕我走,但你可以加入,我就在隔壁房間。”
盛舒然對自己無語了。她是聖母心到什麼程度,才允許一頭狼在自己家自出自入?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砸殘疾的那種。
在“加入”和“趕走”之間,盛舒然選擇不聞不問,她掀開被子上床睡覺。
隻要關上房門,她管遲烆是不是脫個精光。
反正,他在自己家一絲不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說起這個事,盛舒然又忍不住浮想聯翩……
她其實在夢裡見過,的確像他說的,很……
啊!打住!自己怎麼也?!盛舒然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強迫自己冷靜入睡。
當夜,盛舒然又做了同一個夢。
她跌跌撞撞進入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借著月光隻看見一個白色襯衣的男人。
她把他推倒……
她撕爛自己的裙擺……
她咬他的喉結……
她被翻雲覆雨……
第二天起來,她一直萎靡不振,不管是睡眠還是哪方麵,都欲求不滿的樣子。
渾渾噩噩過了一天。
傍晚下班回家打開門,盛舒然看到已經洗完澡,赤果著上身,隻圍著一條黑色浴巾的遲烆。
“你、你怎麼又來?”
“我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這是正常的頻率,你不是很懂嗎?”
盛舒然啞然,看著春色無邊的遲烆大搖大擺走到隔壁的房間,臨關門前,還很紳士地發出邀請:
“一起嗎?”
盛舒然不搭理他,氣鼓鼓地回自己房間。
到了第三晚……
遲烆還是一模一樣的妝造!
盛舒然都想問他,是不是打算把黑色浴巾焊死在身上。
但她不敢問,怕遲烆扯開浴巾自證,沒有焊死。
“你怎麼又來?”盛舒然沒有好臉色了。
“沒辦法,年紀小,還長期得不到滿足。真人和幻想,還是差距很大的。”
這次,他倒是走到盛舒然跟前,帶有侵略性的逼近,側著頭,身上還散發著沐浴露的茉莉香,跟盛舒然身上的味道很像。
“姐姐,真的不能幫幫我嗎?”聲音低沉而繾綣。
盛舒然斬釘截鐵:“不行!”
她想逃,但太晚了,被遲烆攬住腰。
“姐姐幫弟弟,天經地義。”
“那、那也要看什麼事啊!”
“你不是說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嗎?”遲烆放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上移。
“那你幫我解決正常的需要,不行嗎?”
盛舒然猛地一跺腳,踩在他腳背上。
遲烆吃痛地鬆開她,盛舒然便借機逃回自己的房間,火速地關上門。
盛舒然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又分析了一下。
血氣方剛的19歲小夥子,其實不僅有生理需求,還會有心理需求。
他需要一個甜甜的戀愛!
遲烆之前說,喜歡姐姐……
剛好她盛舒然就是姐姐,所以……
她有大把的資源可以介紹給遲烆。
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樂團的團花:
林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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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溫馨提醒:
不刺激一下遲烆,都逼不出吻戲……
兩人的第一場吻戲要來咯!
至少對盛舒然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