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想要我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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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了嗎?”

盛舒然被吻得七零八落,那對杏眼像小鹿般怔怔地看著遲烆。

看得遲烆又是心猿意馬,又是春心蕩漾……

不夠,像一口深井,枯竭太久了,久旱逢甘露。

遲烆低聲輕柔地說:“姐姐怎麼這麼笨,我再教你一次。”

說罷,又吻了上去。

這次,還擴寬了學習範圍。

撬開盛舒然的齒關,遲烆教她如何去適應唇舌的纏綿與追逐。

盛舒然整個人軟在遲烆懷裡,像隻溫順的貓。

這下,遲烆才敢肯定盛舒然的心意。

懸著的心,才穩穩地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遲烆結束纏綿的吻,擁著她說。

“畢竟,我剛剛說的……那麼難聽……”遲烆越說越輕。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為我承受了那麼多。”盛舒然用力回抱著他。

我的歲月靜好,都是因為你的負重前行。

我享受著你帶來的清風霽月,卻還怪你走得極端、走得癲狂。

“遲烆你沒有錯,錯的是傅震川。”盛舒然比以往少了幾分輕柔,多了幾分堅硬。

“可我還是有個地方不懂,他為什麼要我嫁給傅凜?”

“他以為他能掌控傅凜,通過傅凜娶了你,把你永遠掌控在他魔爪之中。”遲烆的聲音不由得又重新染上一層狠厲。

“就是在我的成人禮上,他對你變本加厲,我才會裝跟蹤器,在你遇到危險時,我就能第一時間找到你。”

“幸好,現在不需要了,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了,因為我已經足夠的強大。”

“那,沈曼蓮呢?”盛舒然突然想起,繃著神經看向遲烆,“你沒有,動她吧?”

遲烆的眸子暗了暗。

“遲烆……你要說實話,沈曼蓮她……”盛舒然輕輕地揪住他的領口,像揪住自己的神經。

“你20歲的那個午後,高燒吃了感冒藥迷迷糊糊,傅震川進了你的房間,沈曼蓮看見了……

“她選擇視而不見,幫傅震川關上了門……

“是我放火燒了後院,才把你救回來。”

是那一次,是遲烆被傅震川打得奄奄一息的那一次。

沈曼蓮居然也……

盛舒然無力地鬆開揪住遲烆衣領的手。

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了,隻是這答案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那你把沈曼蓮怎麼樣了?”盛舒然悶悶地問。

“她本來也該死,可她總算良心發現,一直阻止你嫁給傅凜,所以,沒經過你允許,我不會動她。”

盛舒然沉默不語,眸子裡的光越來越淡,像被抽了氣的娃娃,木然而頹敗。

“就這樣吧,遲烆,我累了。”

“嗯,好,我都聽你的。”遲烆緊緊地抱住她。

你隻需要知道,我花了多少努力,才配得上去愛你,這就可以了。

他既是她的盾,也是她的劍。

她說止戰,那就寒劍入鞘。

遲烆在浴室裡洗澡。

盛舒然站在房間的窗邊,看著原本來參加壽宴,卻看了一出鬨劇的賓客們,紛紛自行散去。

主演強行落幕,曲終人散。

走不出來的,往往不是看客,而是戲裡的人。

這時,遲烆隨手一放的電話響起。

盛舒然不經意瞄到屏幕:

“s”

心裡一沉。

那個買遲烆的老女人?

他們還有聯係?

這兩年遲烆的壯大,是不是離不開這個女人的幫助?

電話因無人接聽而終斷。

隨即就彈出一條來自“s”的微信:

【來找我】

簡單三個字。

盛舒然都感受到來自這個老女人濃濃的強迫。

她的指骨緊得發白,將遲烆的手機反過來,屏幕朝下。

她咬了咬唇,走進遲烆的淋浴間。

熱騰騰的水霧下,是一具毫無遮掩的男性軀體,流水順著結實流暢的線條滑落,滾燙了肌膚。

盛舒然突然闖入,站在遲烆跟前。

花灑的水濺濕了她的睫毛、她的鬢發、她那薄如輕紗的睡裙。

遲烆細長的桃花眼盯著意外闖入的她,瞳仁如墨,越凝越深。

盛舒然伸手關了水閥,停了潺潺的流水聲,狹小的空間裡靜謐得可怕。

心臟跳動和沉重的呼吸聲越發地清晰。

盛舒然抬起杏眸,不施脂粉的臉也被打濕,掛了幾滴水珠,卻唇色嫣紅:

“遲烆……”

聲音細小,讓人聽起來覺得又嬌又媚。

“你剛剛在宴會上,不是說……”

“今晚要上我嗎?”

盛舒然輕輕勾住他尾指:

“那你現在,想要我嗎?”

————————————

“叮!”

今日有事,先來一發。今晚再補多一發。

我一直都說,遲烆和盛舒然的感情以及人物性格跟《做過》裡的傅輕舟和蘇棠不一樣。

盛舒然是遲烆的一束光,是黑暗裡唯一的一朵花,就算他滅了全世界,也不敢傷害盛舒然。

而盛舒然從小有生父母的疼愛,有沈曼蓮和傅震川(假裝也算)的庇護,所以她成長的環境很單純,沒接觸過陰暗的一麵。

大家是上帝視角,適應了遲烆的陰暗,但盛舒然不是,她到20多歲,還認為遲烆是個普通的人,普通的大學生。

所以這就注定兩人之間,“做”的這條線,會慢很多,一個不敢強來,一個不喜歡強來。

一切要等水到渠成。

可《做過》不一樣。

傅輕舟本就權傾帝都,是個從槍林彈雨走過來的30歲成熟男性。他敢強來。老婆都跑了,他還磨磨蹭蹭?

而蘇棠,她長大的環境,見慣人性的醜惡,所以她隨性肆意,道德感很低。

在她眼裡,她跟傅輕舟一開始就是沒有“愛”,隻有“做”的交易,所以在“做”這方麵,每一次拉進劇情的“做”,其實都是蘇棠主動提出的。

她能適應傅輕舟的強來。

可以說,兩人都是進取型的。

遲烆盛舒然,都是被動型的。

這就是為什麼大家看《做過》,會覺得舒暢很多。

但喜歡是放縱,愛是克製。

正因為世人皆為我踩在腳下的螻蟻,而你是我小心翼翼的珍寶,所以我是更愛遲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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