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這邊無法突擊,野雞脖子也更換了策略,他們齊齊扭頭盯上了香噴噴的吳斜,這個人香香的而且還能咬!嘶~
“吳斜!帶著胖子快跑!”
吳三省在戰爭中抽空看了一眼,接著他就發現四周的野雞脖子齊齊往吳斜那邊聚了過去,破音的聲音在整個墓室中回蕩,黑瞎子回頭看了一眼穿過人群之後將吳斜踹了出去。
黑瞎子:走你!
黑瞎子踹完之後一轉頭就發現了不知所措的王胖子。
王胖子一邊應付著襲擊過來的野雞脖子,一邊抬頭微笑和黑瞎子打招呼:“嗨~”
瞎子沉默,瞎子無語,瞎子越過王胖子又砍死了一條野雞脖子,砍完之後還不忘拍拍王胖子的肩膀把他也踹了出去。
“下次再耽誤時間連你一塊砍了!”
王胖子:……
歸之見這邊沒有野雞脖子襲擊從龍紋棍上跳了下來,他的目光鎖定在逃竄的吳三省身上,眼神一凝想到了黑瞎子說的話,不能和吳家人過多接觸…可是他的主人格太過於單純,既然如此還不如將吳三省除掉,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主人格被算計。
在解語臣過去幫忙的時候歸之掏了掏口袋裡的蛇蛋,隨後拿出蛇蛋趁人不注意彈射到吳三省的身上,蛇蛋的粘液濺射到吳三省的後背,四周的野雞脖子蛇冠劇烈顫抖,所有的紅色辣條齊齊轉頭看著吳三省。
吳三省:??我咋了?
下一秒他就知道他咋了,所有野雞脖子不要命的向吳三省襲擊過來,吳三省抽空應付還不忘低聲暗罵:“奶奶的,一群畜生!”
遠處的野雞脖子蛇冠震顫竟然從口中吐出人言:畜生…畜生…畜生…
眾人:……
為什麼有一種被侮辱到的感覺?
吳三省胸口憋了一股氣上不去也下不來,解語臣提著吳三省的後衣領將他踹到了黑瞎子那邊,主要是這吳三省無論走到哪裡那野雞脖子都緊緊跟隨,沒辦法隻能讓吳三省先逃出去。
黑瞎子拽著吳三省的手就開始狂奔,眾蛇見狀做了個彈跳裝置,最大最狠的那條野雞脖子爬到彈跳裝置上直接飛身出去,黑瞎子一轉頭就看見那條野雞脖子狠狠的咬在吳三省的小腿上,吳三省道吸一口涼氣拿出匕首將蛇頭砍掉。
黑瞎子知道現在不是耽誤時間時候,帶吳三省逃離的時候還迅速觀察四周,看看有沒有可以躲藏的墓室。
吳三省離開之後躁動的野雞脖子也就安靜下來了,他們開始有序的從剛剛的小洞離開,離開之前還紛紛對歸之行側目禮。
歸之:……
看我乾嘛,這樣顯得我好像和你們是一夥的。
解語臣暗含打量的視線落到了歸之身上,下一秒兩個人的視線相處,隻收獲了對方一個冷漠的眼神。
“爺…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拖把看著倒地不起的夥計們滿麵愁容,招呼著的那些還能動的趕快將他們背起來,他湊到解語臣的身邊低聲下氣的詢問著接下來的行程,在他看來遭遇了那麼大的襲擊,三爺還不知道是死是活,還不如直接收拾包裹馬上離開,不過他的思想並沒有和解語臣同步,因為來都來了解語臣想看看老一輩隱藏的秘密。
解語臣帶著一眾夥計出了這個墓室,他的視線落到墓室外的地麵上麵,上麵泥水的踩踏很緊有些雜亂,不過黑瞎子鞋底的花紋他倒認識,於是他帶著眾人順著腳底板的痕跡尋找過去。
歸之默默的跟在後麵,就在眾人漸行漸遠的時候他側頭瞥了一眼最後麵的牆壁,那裡好像有說話的聲音…是誰呢?
歸之將手背在身後勾了勾手指,不一會就從暗處爬出來了一條野雞脖子,手指的方向野雞脖子迅速出擊,一個叫聲襲來,歸之確認了,是吳斜。
他並沒有選擇幫忙,而是將身上的衣服攏了攏跟上了解語臣的步伐,在歸之離開之後,暗處牆壁的洞穴裡,張麒靈的視線往這邊瞟了一眼,而他的手裡還攥著掐死的野雞脖子。
“小哥?怎麼了?”
陳文景略帶疑惑的眼神瞥向了張麒靈,隻見對麵的男人將野雞脖子扔在地上隨後搖了搖頭:“沒事。”
——
解語臣在前麵走了一會才發現關叨叨掉隊了,他叫眾人放慢步伐的時候後麵的甬道裡終於出現了人影,隻見關叨叨拖著他那殘缺的身體踉蹌的跟上了大部隊。
“不是,你們為什麼走那麼快啊!知不知道我的屁股很痛啊!”
解語臣的視線鎖定在關叨叨的眼睛之上,確定是主人格之後這才上去攙扶,不過他還有一些疑問想詢問關叨叨。
“你這次沒暈倒?”
“我為啥要暈倒啊!老板,你是不是不盼著我好?!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彆狗了!”
解語臣:……
解語臣磨了磨後槽牙,一下沒忍住用手指敲了關叨叨的腦袋,不過這次敲還是收著點力了,頂多讓關叨叨疼上一兩個小時。
“啊!!你襲擊我,你真在外麵有狗了!”
“嗬,現在在下墓,周圍全都是人哪來的狗?彆給我叭叭叭的!我是想說你之前掌控身體時會有暈倒這個步驟,為什麼現在沒有了?”
關叨叨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跟上解語臣的步伐,聽見解語臣這麼說語氣含糊又嘟囔:“以前蘇醒也不用暈倒,不過他好久沒出現了應該是能力下降了吧。”
“你的意思是現在他的能力恢複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的適應力加強了,熟悉他的存在之後下次就不用暈倒作為調和了。”
解語臣無言以對直到視線瞥向了一邊的腳印,他帶著眾人拐了個彎來到了一處墓室裡,彼時的王胖子在墓室的正中央生著火,注意到眾人的到來,他的視線穿梭在人群中並沒有發現天真的身影。
“天真呢?!”
王胖子手裡舉著火把來到了解語臣的近前,解語臣也是一臉懵逼,看著王胖子的樣子他好像也沒有遇到吳斜。
“你們倆不是前後腳走的嗎?你沒遇到我又怎麼可能遇到。”
王胖子聽了這話抿了抿嘴:“我被踹出來之後沒看見天真的身影,我以為他躲在暗處等著大部隊出來呢!”
就在這時一邊倚在柱子上的吳三省傳來了輕咳聲,黑瞎子捋起吳三省的褲腿正在給他包紮傷口。
關叨叨:咦?老狐狸怎麼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