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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太棒了,求速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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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做壞事的時候,要選月黑風高夜。我偏不!我偏要選在陽光明媚的午後!花園裡修剪花枝、打掃地麵的下人最多的時候!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就忍不住想笑,連午飯都多吃了好幾口,畢竟王府裡的大魚大肉,吃一頓少一頓了。飽餐一頓後,我揣著香囊鬼鬼祟祟地出門了。

我選的是離趙珩書房不遠的那條通往花園的那條路,守衛眾多。

我揣著香囊,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溜達到花園中,找到目標花壇。先是左右張望,動作幅度極大,脖子伸得像長頸鹿,然後做賊心虛地蹲下,儘量降低存在感。

我沒有快速塞入就走,而是跟那塊牆磚“搏鬥”起來。嘴裡還念念有詞:“哎喲,這破磚怎麼這麼緊,塞不進去啊。”吭哧吭哧撬了半天,終於把香囊硬塞了進去。塞完後,我沒有恢複原狀,而是讓那塊磚明顯地凸出來一截,生怕彆人看不見這裡被動過。

塞完香囊,我站起身,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叉著腰,對著那凸出的牆磚欣賞了一下。然後,我從袖子裡掏出一小截早上廚房拿的、蔫了吧唧的紅綢子,係在了花壇邊一株最顯眼的月季枝條上,還打了個極其醜陋、隨風招搖的蝴蝶結。紅配綠,這簡直就是個明晃晃的路標:“嘿!看這裡,有情報!”

做完這一切,我心滿意足地拍拍手。一轉身,“恰好”看見兩個端著食材路過的粗使婆子。我立刻換上“驚慌失措”的表情,“哎呀!”驚叫一聲,然後捂著臉,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慌不擇路”地跑了。留下兩個婆子麵麵相覷,看著我消失的方向,又看看花壇上那刺眼的紅綢子,一臉懵逼。

完美!這華麗麗的證據,就差敲鑼打鼓送到趙珩眼皮子底下了,老娘就不信,這樣你還發現不了!

接下來的半天,我興奮又忐忑。特意去“案發現場”溜達了好幾圈。看看那凸出的牆磚和招搖的紅綢子。我還“不經意”地對管家抱怨:“後邊花壇那月季長得不好,找人修剪一下!”管家看著那株掛著紅綢、格外“喜慶”的月季,表情一言難儘,但還是恭敬應下。

天剛擦黑,我正裝模作樣地對著一盤水晶葡萄挑挑揀揀,耳朵卻豎得像天線,時刻關注著院外的動靜。

來了!

院門被推開的聲音雖然不大,到卻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沉穩卻壓迫感十足的腳步聲,朝著我的屋子徑直而來,而且人還不少。

來了來了,來收網了。

我立刻放下葡萄,擺出“老娘在認真吃水果啥也不知道”的無辜樣,心臟卻興奮得快要跳出胸腔。

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力道之大,震得門框都在顫抖。

趙珩一身玄色勁裝,肩寬腿長,裹挾著深夜的寒氣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後是幾個氣息沉凝的侍衛,也都是一臉冷峻。

其中一個侍衛手裡捧著的是一個托盤,托盤上赫然放著那個大紅牡丹香囊!

我心裡的小人已經開始扭秧歌:你終於發現了,我要回家了!

他身後一個侍衛上前一步,沉聲彙報:“稟王爺,午時過後,王妃在花園的小花壇處,行為鬼祟,撬動牆磚,將此物塞入。並在旁邊月季枝上係了紅綢作為標記。屬下等在其離開後立即取出。附近當值的兩個婆子也目睹了王妃在花壇處驚慌跑開。”

人證物證俱全,作死套餐簽收成功!我差點笑出聲,努力壓下瘋狂上揚的嘴角,換上“震驚憤怒”的表情,指著香囊“尖叫”:“汙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那……那是本妃丟的香囊,誰讓你們撿回來的,臟死了,快拿走!”

趙珩根本不屑於和我爭辯。他伸出兩根手指,極其嫌惡地、用指尖撚起那個香囊。旁邊的侍衛立刻遞上乾淨的白布。他像處理什麼致命病毒一樣,將香囊放在白布上,然後才用薄刃小刀,小心翼翼地挑開香囊的係繩。露出了裡麵的絹布。

他修長的手指隔著白布,極其緩慢地、帶著十二萬分的忍耐,將絹布展開。

絹布上麵我那狗爬一樣的字跡猙獰地呈現在眾人麵前:

“趙珩狗賊疑心重,三日後子時,老地方細說。”

空氣,瞬間凝固。連燭火都仿佛被那字跡和內容驚得停止了跳動。

侍衛們的眼神已經不是震驚了,簡直是驚恐!看向我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自尋死路的瘋子。證據確鑿,還這麼明目張膽。

趙珩捏著那張絹布,盯著上麵的字。他的側臉線條繃得極緊,下頜線鋒利得能割開空氣。周身散發出的寒氣,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那深潭般的眸子裡,翻湧著冰冷的殺意,如同實質的刀鋒,幾乎要將那絹布連同上麵的字一起絞碎!

成了!這下證據確鑿,板上釘釘。我看你趙珩還能忍,毒酒,我的毒酒,快端上來吧。

我甚至能想象出趙珩下一秒就會掐著我的脖子,把毒酒灌進我嘴裡。

我微微揚起下巴,努力壓下眼底的興奮,甚至帶上了一點“陰謀敗露”的“慌亂”和“絕望”,準備迎接那杯夢寐以求的“回家特飲”。然而,趙珩那純粹的、毀滅性的殺意隻持續了短短一瞬。

他的目光,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從我那狗爬一樣的字跡上移開,重新落回到我臉上。

這一次,他的眼神複雜得讓我頭皮瞬間炸開!

震驚?有。冰冷的殺意?絕對有。但更多的,是一種鋪天蓋地的、難以置信的荒謬感!還有一種……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我一般的、帶著巨大困惑和某種奇異探究的眼神。那眼神銳利得仿佛要剝開我所有的偽裝,直刺入我靈魂深處,拷問我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蠢貨或者瘋子。

他盯著我,薄唇微動,聲音低沉沙啞到了極點,帶著一種奇異的、近乎磨牙的語調,一字一頓,像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

“齊妙,這字……真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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