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眼神溫柔解釋道;
“香兒,我肯定喜歡你!”
“隻是你現在身子骨弱,再加上往日受到的折磨”
“我覺的對不住你!”
“我要對你好,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等到你養的白白胖胖,我就好好憐惜你”
“讓你嘗到做女人的滋味!”
“嗯!夫君!我聽你的!”
梅香轉悲為喜,原來自己在夫君心裡的地位這麼重。
“我使勁兒乾!種地!織布!做針線!保管讓咱家很快就有錢!蓋大瓦房!買大田地!”
“到時候夫君在風風光光娶我過門”
林澈重重點頭。
又過了一會洗完澡的兩人出了房門。
如夢,如仙早就洗好在外麵等著。
謔!如夢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這還是那個灰撲撲的梅香嗎?
洗乾淨的小臉白裡透紅,跟剛剝了殼的水煮蛋似的!
俏臉泛著微紅。
如夢不由在心裡感歎,果然女人還是需要男人滋養,這一滋養就完全不一樣了。
要是她知道,兩人在裡麵什麼都沒乾,會咋想?
洗過澡,幾人都覺得餓了,那自然得做飯。
三女進廚房忙活。
林澈抄起牆角的扁擔和柴刀,就直奔後山而去。
他手腳麻利,力氣又大,沒費多大功夫,就砍了兩大捆結結實實、粗細均勻的好柴火。
路過張屠戶飄著濃鬱肉香的鋪子時,林澈腳步一頓,鼻子使勁嗅了嗅。
嗯!新鮮豬肉的味道!他毫不猶豫地拐了進去。
必須買肉!
他可是承諾要將梅香養得白白胖胖,如夢,如仙也得好好補。
他不在家的這幾天,就以梅香的摳唆勁,肯定沒吃過肉。
飯桌上,三女隻夾盤子邊上的青菜葉子,吃得那叫一個“清心寡欲”。
林澈看得直瞪眼,二話不說,抄起筷子就給她們碗裡堆肉,堆得跟小山似的,都快看不見下麵的米飯了:
“吃!都給我使勁吃!”
“以後還指著你們給我生大胖小子呢!”
三女拗不過,這才紅著臉,小口小口地消滅了那小半碗“肉山”。
吃飽喝足,三女又化身勤勞小蜜蜂,麻溜地收拾碗筷去廚房洗刷刷。
林澈大爺似的躺在院子裡的磨盤上。
這時牛二敲響院門。
“哥,你和嫂子沒事吧?”
白石村巴掌大的地方,壓根藏不住事。
牛二聽見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林澈為了滿足牛二八卦魂的勁頭,還是將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澈哥兒!打得好!對付那種潑婦,就得下狠手!讓她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牛二甕聲甕氣地揮著拳頭,仿佛剛才動手的是他。
隨後他又對著林澈道;
“要不要我帶幾個再打她一頓,你放心我專挑沒人的地方,我還要套麻袋打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林澈聽著牛二的聲援,心裡暖烘烘的,擺了擺手算了。
牛二這才一拍腦袋。
“不行,就是想打,也沒機會了!”
“剛才我看見那個婆娘去縣裡了!”
林澈一聽,眸子一冷。
“去縣裡?”
“這是要找人對付我們了?”
與此同時縣衙內,氣氛凝重。
千戶所發生的事,一溜煙兒地傳到了縣令胡庸的耳朵裡。
“你是說,李墨為了林澈那小子,將王禮和馬三處死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手下衙役,重重點頭。
“大人,消息屬實!”
胡庸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肺管子都快氣炸了。
他現在滿腦子就琢磨一件事,金子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本想著等馬三和王禮受審完,他再將人帶回來細細拷問,沒想到李墨下手如此狠。
竟然將人殺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殺人是為掩飾秘密。
而這個秘密就是挖出來的是真金子,那日看到的東西不過是李墨聯合林澈忽悠他的手段。
就當胡庸臉色陰晴不定時,門外又來了一名衙役道;
“大人,馬氏求見”
胡庸麵色陰冷,這婆娘現在來乾什麼。
剛想說不見,隨後他轉念一想,或許這婆娘知道點什麼。
便下令讓馬氏到衙門後院見他。
馬氏一見到胡庸就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跟瘋了一樣撲過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抱著胡庸的腿就嚎:
“大人呐,你可要為我哥,和馬三做主啊!”
“這麼多年,他們沒功勞也有苦勞,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可要”
胡庸正煩得腦仁兒疼呢,這哭喪聲簡直是火上澆油!
“啪!”
一聲脆響,他掄圓了胳膊,結結實實一個大耳刮子就扇在馬氏臉上,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扇了個趔趄。
“他奶奶的賤婆娘!”
“要不是你那該死的丈夫惹是生非,你哥哥能死?”
“現在好了人死了知道找我了,挖金子的時候怎麼想不到我?”
胡庸越想越氣,簡直七竅生煙,抬手又是“啪”的一巴掌!
馬氏被打得口鼻躥血,眼前直冒金星,也顧不上疼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大人,你打我罵我都行!求求為他們報仇,求求你!”
那模樣,淒慘無比。
“哼!”
胡庸一揮官袍氣惱的坐在四方椅上。
就在這當口,馬氏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名字。
黑雲寨。
還記得哥哥當時可是隔三差五往黑雲寨跑。
黑雲寨可是十裡八鄉的噩夢,那裡的土匪凶殘成性,殺人如麻。
莫非,這事和胡庸有關。
病急亂投醫她張嘴道;
“大人,你若是不為我哥哥報仇,我就將這些年你強占我!”
“和黑雲寨有聯係的事說出去。”
胡庸一聽臉色頓時一寒,王禮哪個狗東西嘴上沒個把門的。
連這麼重要的事都跟婆娘說,真是死得好。
為了安撫住馬氏還是麵色一轉,變的溫柔起來。
“剛才本官也是氣糊塗了!”
“你與本官春宵數度,雖無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
“王禮挖金子的事雖然有些魯莽,但罪不至死!”
“再說,他也算我半個大舅哥,這仇我肯定要報!”
馬氏一看事情峰回路轉,一屁股坐到胡庸旁邊的椅子上聲音又軟又嗲,能膩死人:
“哎喲~大人~您消消氣兒,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
“這報仇的事還全賴您主持大局呢!”
說著,還用身子輕輕蹭了蹭胡庸。
被馬氏這麼一蹭,胡庸順手就狠狠在她身上捏了一把,隻是眸中閃過的一點寒芒,讓人膽寒。
他要動手了,林澈得死。
李墨得死,眼前這個女人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