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湖的七月驕陽似火。
大好的晴天,可林氏飛翔集團總部卻響起了一道驚雷,林家大少爺林羽飛被一個叫喬雲峰的功夫高手打掉了兩顆門牙。
“那個叫喬雲峰的高手,為什麼打林少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少向來紈絝,吃喝玩樂,飛揚跋扈,這次是遇到狠角色了。據說是因為林少糾纏喬雲峰的美女鄰居潘清雅,惹怒了喬雲峰,所以被打了。”
“說的是景湖大學的頭號美女老師潘清雅嗎?那可是個很極品的美人啊。”
“好像就是那個潘清雅,哦,喬雲峰的功夫真高啊,據說當時林少的身邊有好幾個會功夫的人呢,可還是都被喬雲峰給放展了。”
林氏飛翔集團總部,每個部門都在議論,從中也可以看出來,林羽飛在集團的名聲很不好,他被人打掉兩顆門牙,很多人都是幸災樂禍。
總裁辦公室。
寬大花梨木班台旁邊的真皮椅上,坐著一個嬌美至極的女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錐子臉美得如夢如幻,柳葉彎眉,丹鳳大眼,豐腴上身伴隨著她憤怒的呼吸起伏著。
這個美人就是林氏飛翔集團的總裁林初春,之前,集團的董事長是林初春和林羽飛的父親林長河,一年以前,林長河因為腦梗去世,集團內部經過一番爭鬥後,林初春、林羽飛的母親藍月變成了董事長。
“羽飛,你個混蛋給老娘走近點。”林初春的丹鳳雙眼氣得快豎起來了,嬌美的臉蛋因為憤怒顯得有幾分蒼白。
“你不是老娘,你是我姐。”林羽飛很是慌亂,剛被喬雲峰打掉兩顆門牙,他不想再被姐姐打一頓了。
林初春練過空手道,儘管是個嬌嬌欲滴的女人,可她對付三兩個沒練過功夫的成年男人都沒問題,收拾一點功夫不會,因為長期花天酒地眼窩深陷的林羽飛,更像是玩。
林初春氣壞了,苦笑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這輩子,林家是指望不上你了。行吧,我不是老娘,我是你姐,你不敢走過來,我走過去找你。”
林初春憤然起身的瞬間,林羽飛一聲尖叫,撒腿就想跑,可是,他的肩頭已經被林初春捏住了。
“姐,饒命啊!”
“看你可憐兮兮的狼狽樣子,我是你親姐,我們是一個媽,我不會把你打出個好歹來的,你給我坐下!”
“好吧。”
林羽飛很委屈地瞟了林初春一眼,坐到了靠牆壁的沙發上。
點燃一根煙,吐出兩口煙氣後,林羽飛比剛才鎮定了些許,感覺到,就在今天,姐姐林初春的拳腳不會落到他的身上了。
身高達到了170的林初春雙腿修長,線條曼妙,她雙手抱胸,來回在林羽飛的麵前走動,憤懣道:“我以前去景湖大學遊玩,見過潘清雅一次,當時有人說,她就是景湖大學頭號美女老師,所以我多看了她幾眼,確實是個美人,臉蛋很美,身材很辣。可是,她不過就是個死了老公的女人,而且今年都32歲了,你就算很想品嘗禦姐的味道,也不用非得找她吧?”
在林羽飛的眼裡,美女老師潘清雅身上的那種味道非常特彆,讓他很是著迷,可這種情調的話,他暫且不敢說,他現在更想讓林初春幫著收拾喬雲峰,把丟掉的麵子找回來。
被喬雲峰打掉兩顆門牙已經過去了三天,此時林羽飛的嘴巴已經消腫,可兩顆門牙還沒補上呢。
林羽飛又張開嘴讓林初春看了看,歎息道:“姐,你看,我的兩顆門牙本來可以陪伴我到七老八十的,可我今年剛24歲,兩顆門牙就不翼而飛了……”
林初春打斷了他:“你的那兩顆門牙又不是被人偷走的,誰稀罕你的門牙啊,你又不是象牙,所以不能叫不翼而飛,分明就是被人給一拳轟飛了。”
“我已經痛苦得想跳樓了,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再用殘忍的話語刺激我了。如果不收拾了喬雲峰,丟的不隻是我一個人的麵子,還有你的麵子和整個林氏飛翔集團的麵子。”
林羽飛的話語很有煽風點火的嫌疑,卻也是不無道理,林初春疑惑道:“你再給我說一下,打你那個喬雲峰,長什麼樣子?”
林羽飛道:“相貌一般,可他的臉卻是棱角分明,身高呢,和我相當,都是182左右,至於肌肉,肯定比我發達多了,就連我們林家的高手大剛都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是他?那真是太巧了。”
“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林初春嬌美的臉浮現溫潤的緋紅,因為在她的心裡,一直有個勇武的身影,可她卻不知道那個危險時刻救了她的男人叫什麼。
那還是一年前,那段時間,由於各種原因,林初春的心情非常糟糕,幾乎要得抑鬱症了。
她一個人到了南方大都市雲海旅行,看大海逛景點,玩得很開心,可是在一家酒吧卻遇到了麻煩,當地的一個大混子看上了她,糾纏她。
眼看她就要被大混子拽出酒吧了,一個功夫高手出現,打翻了大混子和身邊的十餘個人,帶著她離開了那片是非之地。
掃腿,鞭腿,側踹,膝撞……,那個高手的功夫,強悍到了讓她震撼。
可以說,那個男人是林初春見過的最能打的一個,大混子的功夫不錯,而且身邊還有十餘個人手,都被他一個人給打翻了。
而且那個男人很偉大,救她不是為了事後玩她,僅僅是路見不平出手相助。
當初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甚至連聯係方式都沒留。
“厲害,真厲害!好人,真是個好人。”
“姐,你是不是犯病了?一年前你差點抑鬱了,出去玩了一趟緩解了,難道現在真的抑鬱了嗎?”
林初春冷冷地瞟了林羽飛一眼,哼聲道:“是啊,我真的抑鬱了,被你個混蛋氣得抑鬱了。等媽從國外考察回來,我就告你的狀。”
母親藍月很疼愛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動手打過他,至多就是罵幾句,所以林羽飛並不怕林初春告狀:“姐,你最好是在告狀前,先把喬雲峰給收拾了,否則,媽回來也會怪罪你的。”
林初春道:“你把潘清雅的電話給我,我這就給潘清雅打個電話。”
林羽飛把潘清雅的手機號給了她,林初春撥了過去。
……
景湖市裕華路一個很有年頭的小區,喬雲峰和潘清雅就住在這個小區。
他們兩個住在同一座樓的同一個單元,而且都是三樓,房子已經很陳舊了,都是六十多平米的小兩居。
正是暑假期間,潘清雅不用去景湖大學上班,正和喬雲峰在一起呢。
潘清雅正幫喬雲峰打掃房間,短衫牛仔勾勒出了她火辣的線條,當潘清雅彎身掃地時,喬雲峰從身後摟住了她。
“潘姐,你歇一會兒吧,房間我會自己打掃的,再說了,也不是很臟啊。”
潘清雅的身體扭動,提醒喬雲峰鬆開她,可那幾個動作卻給喬雲峰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你小子鬆開我,彆影響我掃地,你還想要多亂啊,難道沒了下腳的地方才行啊?”
就在這時,潘清雅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個歸屬地景湖的陌生號碼,潘清雅疑惑道:“這是誰?”
喬雲峰道:“興許是那個林少身邊的人,我打掉了林羽飛的兩顆門牙,這都三天過去了,我每天都在等警察找上門,可警察一直沒來。但是我想,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潘清雅很緊張,輕歎一聲,接起了電話:“你好,你找誰?”
“我是林羽飛的姐姐林初春。潘清雅,我就找你。”
“是你啊。”
“聽你的口氣,就好像你認識我?”
潘清雅釋然笑道:“你是富豪千金,大集團總裁,我隻是個很普通的大學老師,我怎麼會認識你呢?可你是林羽飛那個紈絝的姐姐,你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找麻煩了?”
“你的那個護花使者喬雲峰呢?”
“你找他乾什麼?”此時的潘清雅,很有化身護男姐姐的趨勢。
“我弟弟的兩顆門牙就是喬雲峰打掉的,你說我找他乾什麼?”林初春很惱火。
站在一旁的喬雲峰,已經隱約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找他,他一把奪過了潘清雅的手機,冷聲道:“我就是喬雲峰,你們想怎麼樣?”
這個聲音很熟悉,好像就是一年前那個聲音,這個世界很大,這個世界也很小,難道巧合又要發生了嗎?
林初春道:“聽你說話那個硬勁兒,不像是個孬種,不如這樣,今晚十點,我們在逍遙酒吧把事情解決一下。到時候如果見不到你和潘清雅,你們會麵臨無窮無儘的麻煩。”
“我們會準時過去的。”喬雲峰掛斷了電話。
“怎麼辦呢!到底該怎麼辦,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老公去世了,現在又惹上了富豪大少,沒法活了。”
潘清雅淚如雨下,豐腴的身體抖動著,依偎到了喬雲峰的懷裡。
喬雲峰輕輕地捏了捏潘清雅的香肩,低沉道:“潘姐,有我呢,我們可是二十多年的鄰居了,我才是個幾歲大的孩子時,就喜歡跟在你的背後跑,你喜歡叫我小尾巴。而當時你的零花錢,有一半以上都花到了我的身上。後來,就連我讀大學用上的第一部 手機都是你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