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重生後全家求我當團寵,我選繼兄當靠山 > 第一卷 第22章 繼兄給沈輕塵洗冤

第一卷 第22章 繼兄給沈輕塵洗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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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魏臨淵如此說,沈輕塵如初雪般的肌膚染上桃花粉。

那抹紅暈難掩她的羞赧,伸手接過魏臨淵手中的胡餅。

“謝少將軍體恤。”

魏臨淵眉眼盈笑,收回扇子,馬車門簾落下。

白芷噘嘴,她小聲說:“小姐,少將軍這是讓咱們吃胡餅還是不想啊?”

沈輕塵將胡餅分白芷一些,神情淡然:“少將軍是好話不會好說之人,慣會氣人的。不理他,我們吃!”

白芷頷首,咬了一口:“竟然是胡嘉食肆的胡餅,真好吃。”

沈輕塵撩起窗簾看到胡嘉食肆的招牌就在身後。

她咬了一口手中的胡餅,白了一眼前麵剛揶揄過她的那抹身影,她咀嚼的很有幾分咬牙切齒。

到了鎮平王府前廳,王爺和王妃端坐明堂,左側世子蕭策與安陽郡主並排坐著,而他們的對麵則坐著沈輕月和沈家老大沈平之。

沈輕塵打眼一瞧很有幾分要審問犯人架勢。

他俯身給王爺與王妃等人見禮:“小女沈輕塵拜見王爺、王妃娘娘、世子、安陽郡主!”

魏臨淵則抱拳行了簡禮:“照野參見王爺、王妃娘娘。”

二人對魏臨淵很是客氣。

王爺笑笑:“照野,你坐吧,來人給鎮國將軍奉茶。”

魏臨淵偏頭看一眼沈輕塵,他若徑直坐下,那沈輕塵便“孤立無援”地站在廳內被“審問”,委實有些可憐。

他微微頷首:“王爺,照野騎馬而來,久坐乏累,站片刻也好。”

沈輕月見此,攥緊了手。

當年,魏臨淵不止一次罰她跪祠堂,沒有一次寬恕不說,魏硯聲作弄她,魏臨淵也從未回護她,隻作壁上觀。

可到了沈輕塵這,他怎麼如此好脾性的維護沈輕塵?

沈輕月咬了下嘴唇,低聲喃喃:“真是個賤人,她一定是勾引了魏臨淵,一定是!”

安陽郡主氣悶,她不忿地說:“照野哥哥,你的好妹妹給我祖母下毒,你還幫她?”

“郡主,事情尚未查明,您怎可斷定是塵兒給太妃娘娘下毒?”

魏臨淵挺拔而立,語氣平和卻清冷無波。

王妃瞪了安陽郡主一眼。

“安陽稍安勿躁,照野,太醫已經判斷出是女子所佩戴的香囊與太妃相克導致的中毒,要四小姐過來也隻是查問。”

她隨即挑眉道:“剩下的,沈家兄妹來說。”

沈平之起身向王爺和王妃施禮後,轉身怒斥沈輕塵。

“沈輕塵,你還不快認罪?彆人不知道你投毒的手段,我和月兒又豈會不知?”

沈輕塵垂眸,思忖片刻才反問:“沈大公子說我給太妃娘娘投毒,我的動機是什麼?我又是怎麼投的毒,投的什麼毒?這些尚且不清不楚,我認哪門子罪?”

“沈輕塵,你休要狡辯,你在家時常常侍奉你二哥,自然知道藥性相克的道理。太妃久病飲藥,血脈凝滯,與你二哥一樣都有心悸病症。而你卻帶著滿是乳香珠和檀香丸的香囊,讓太妃故意吸入,導致昏迷。”

沈平之的話言之鑿鑿。

他盯著沈輕塵掛在腰間的香囊,笑得意味深長。

沈輕月也站出來指認沈輕塵:“姐姐,你在家的起居習慣,我們兄妹四人都清楚,可我們沒想到你先害了二哥哥,又跑來害太妃娘娘,其心可誅。”

魏臨淵覷了一眼,沈輕塵戴在腰間的石榴花鳥紋銀鏤空香囊。

他淡然開口:“昨日,本將軍與塵兒去拜見太妃娘娘,是臨時起意。世子殿下可以作證,你兄妹二人怎麼判定太妃是吸入塵兒佩戴香囊所致?”

魏臨淵清冷的目光在沈家兄妹身上逡巡:“怎麼看,都像你二人賊喊捉賊!”

沈輕月因為魏臨淵袒護沈輕塵,她更加憤懣。

“少將軍勿惱,您大可查看我姐姐的香囊內是否是乳香和檀香。”

沈輕塵見兩人急不可耐的樣子,便知道沈輕月是靠著前世的記憶在給她製造陷阱,故意給太妃下毒,將投毒的人故意引向她。

她從腰間解下香囊:“大哥哥,您可以拿給王爺和王妃等人看。”

魏臨淵接過香囊,當著眾人的麵擰開,隻見盛放香料的香盂裡並不是乳香和檀香,而是零陵香、沉香還有梔子合香。

重生之前,包括上一世,沈輕塵之所以一直用乳香和檀香,是因為操勞過度,憂思太重導致夜不能寐,頭痛難忍。

而她知道二哥沈望之的病聞不得這些香料,她每次照顧他都是換了衣裳和香囊的。

可時間一長,她又頭疼,她隻能忍著,等到回到自己房中再熏香緩解。

可沈輕塵如此付出,仍被沈家姨娘詬病——

“大小姐管家就是不一樣,上等的香料都是可著自己用。”

離開沈府後,沈輕塵便棄用乳香和檀香了,沒了那麼多煩事打擾,她頭不痛了,也能安寢。

見到香囊中的香,沈輕月大驚失色。

她搖頭:“不可能,姐姐常年佩戴的香囊裡就是乳香和檀香,是她來之前故意換的。”

魏臨淵撓了撓眉尾,嗤笑:“王府通知我們前來時並沒有告知原委,塵兒又怎麼會未卜先知?”

白芷是跟過來的,她俯身行禮。

“王爺王妃容稟,這香是小姐領著奴婢調的,從小姐到將軍府用的就是這個香。”

沈輕塵福了福身子,眉眼中赫然帶著痛心:“將軍府的香料采買和各院子的領取是有賬冊的,王爺和王妃大可讓大哥哥將賬冊提來過目。”

魏臨淵微微頷首,讓墨畫回府一趟將賬冊拿來過目。

沈輕月和沈平之兩兩相望,不明白沈輕塵怎麼突然改了性子,連累年的生活習性都改了。

王妃見此,讓人給魏臨淵和沈輕塵看座,上茶。

魏臨淵抬眸間,就見世子蕭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沈輕塵身上。

他垂下眼瞼,語氣不善:“沈大公子和沈二小姐,若是證明塵兒無辜,二位攀咬我將軍府四小姐該當何罪呢?”

沈輕月大著膽子說:“將軍府的賬冊也不能作為唯一的證據吧?”

魏臨淵挑眉:“嗯?”

他清冷的聲音像冷霜一般,凝住了廳內的氣息。

蕭策拍了拍魏臨淵的肩膀。

他白了沈輕月一眼:“你以為將軍府內宅庶務會因為一項香料就造假?”

王妃也覺得沈輕月淺薄了,她露出一抹譏笑。

她款款解釋:“錢太夫人是先皇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老將軍在前線打仗,太夫人在後方籌措軍費支援,募捐的三聯賬目清晰明了,打點的糧草藥材條陳清晰,連戶部尚書都自歎不如。”

“當年,我們這些剛進門的新婦還特意向太夫人去學過這項庶務。所以,將軍府的賬目,無需質疑。”

王妃一錘定音,讓沈輕塵愈發的有底氣。

三刻鐘後,王府下人來稟告——

“王爺,王妃,將軍府二公子魏懷瑾領著藥王穀穀主林施過來了,說是來給太妃治病的。”

沈輕月心底一沉:將軍府的病秧子也是為了沈輕塵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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