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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曲折離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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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陸塵祭出紅色的旗子裹挾著諸神的哀鳴,旗幟上繡著繁複的圖騰,每一筆都似能勾動天地之力,旗麵輕輕搖曳,周圍的空間仿佛隨之扭曲,熾熱的光芒從旗中透出,將虛空都灼燒得扭曲變形,一股令人心悸的毀滅之意撲麵而來。

陸塵臉色慘白,最終,他身軀一顫,玄力枯竭,如斷線的風箏般墜落,昏死過去。

“仙王燼世旗!”天幻瑤吃驚的嬌喝道。天幻瑤在史書上看到過此旗,傳說上古年間此旗一揮不知焚燼了多少個大世界,威能恐怖無比。

天幻瑤玉手急揮,試圖以玄力護體,但那熾熱的光芒太快了,如同烈日驟然降臨,根本不容她有任何準備。光芒觸及她的衣袂,瞬間,那些精致的布料便化作了虛無,隻餘下一縷縷青煙嫋嫋升起。她如玉般的肌膚在扭曲的空間中若隱若現,宛如最精致的瓷器,卻又帶著生命的溫度與光澤。

四周的空間仿佛因她的存在而扭曲,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攪動著這片天地,驚心動魄的美感與毀滅性的力量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畫麵。

天幻瑤的眼眸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卻也隻能任由那火光將她吞噬。

天幻瑤站在火光翻騰的中心,周身被熾熱的火焰包圍,然而她的肌膚卻未受絲毫損傷。

隻是那件素雅的長裙已被烈焰吞噬,化作片片焦灰隨風飄散。她雙眸微閉,氣息沉穩,體內的玄力如江河奔湧,自丹田而出,沿著經脈流轉全身。隨著她的意念一動,一道清冷的玄光自掌心綻放,如同寒冰般壓製住狂暴的火焰。

火舌在玄力的壓製下逐漸收斂,原本呼嘯燃燒的烈焰一點點退去,空氣中彌漫的灼熱也隨之消散。四周恢複了寧靜,隻剩下微風吹過殘燼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天幻瑤緩緩睜開眼,她低頭望向自己,衣物已化為灰燼,玉體橫陳,卻毫無羞澀之意,反而透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目光清澈而堅定,仿佛剛才的烈火不過是尋常的一次呼吸。她輕輕抬起腳步,踏過滿地灰燼,身影在餘暉中顯得愈發清逸出塵,仿佛從未被這場大火擾動分毫。

天幻瑤望著那麵緩緩飄落的仙王燼世旗,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好小子,運氣不錯嘛,居然得到了這逆天的寶器。”言罷,她玉指輕彈,一道光華閃過,從洞天世界中取出一襲流光溢彩的衣裙,輕盈地披上,遮掩住那如玉肌膚。

隨後,她蓮步輕移,來到陸塵身旁,蹲下身子,素手輕撫過他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纖纖玉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妙的軌跡,一股溫潤的玄力湧入陸塵體內,緩緩修複著他破敗的身軀,四周扭曲的空間似乎也因這股力量而漸漸平複。

天幻瑤心中暗自思量,為何陸塵能如此契合這仙王燼世旗,難道他真是那萬中無一的天才?若將他培養成雲上界第一人,自己豈不也能名動天下?想到此處,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的淫賤笑容,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野望。

這笑容恰如春風拂麵,帶著幾分狡黠與神秘,正巧被緩緩醒轉的陸塵捕捉到了。他怔了一瞬,隨即心頭猛地一跳,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他慌忙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心中暗自驚疑不定,難道自己在昏迷之際,已經被這位魔女師父“玷汙”了?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微微發白,心跳也隨之加快。

天幻瑤見他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禁秀眉微蹙,嘴角卻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小子,你什麼眼神?為師可是堂堂仙門高徒,豈是那種隨便的人?你想哪兒去了?”

陸塵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想岔了,臉上頓時一陣尷尬,連忙乾笑兩聲掩飾過去。不過,他很快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神情認真地問道:“師父,您跟那個李雲舒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何要千裡迢迢去尋找她?”

天幻瑤輕輕一哼,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傲然:“沒什麼特彆的關係,隻是傳言罷了。人人都說本仙子比她貌美,她自然是心生嫉妒,躲起來不敢見人嘍。”

陸塵聽後忍不住挑眉,嘴角勾起一個促狹的笑容,故意打趣道:“可我怎麼覺得,李雲舒比師父您還要好看那麼一點點呢?”

話音剛落,天幻瑤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雙美目瞪得圓圓的,怒意中帶著幾分羞惱。她一把揪住陸塵的耳朵,嬌喝道:“臭小子,活膩了吧!不會說話就彆張嘴!”她的聲音雖帶嗔怒,卻掩不住那一絲少女般的俏皮與溫柔,仿佛這一揪,也揪住了兩人之間那份亦師亦親的情誼。

“美女師父,您真是宇宙間獨一無二的絕世佳人!”陸塵一臉虔誠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近乎崇拜的光芒,“您的容顏比星辰還要璀璨奪目,仿佛夜空中最耀眼的恒星,照亮了徒兒心中那片混沌的天地。您的氣質比寒冰更加清冷高貴,不染凡塵,如雪中傲梅,孤芳自賞,令人心生敬畏又忍不住靠近。”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激動:“您的每一次微笑,都能讓萬物失色,連天上的日月星辰都黯然無光。徒兒能有幸拜入您的門下,真是三生有幸,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今後,徒兒定當鞍前馬後,為您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著,他還誇張地做了個抱拳的姿勢,雙手高舉過頭,彎腰至幾乎貼地,臉上堆滿了諂笑,那模樣滑稽而又誠懇,仿佛要將所有的忠誠都刻在臉上,烙進骨子裡。

天幻瑤站在一旁,一襲流光溢彩的衣裙,發絲如墨,隨風輕揚,宛如仙子臨世。她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中透出一絲滿意:“這還差不多。”她的聲音清冷如霜,卻在這短短四個字裡藏了一縷不易察覺的溫柔。

陸塵一聽,頓時眉開眼笑,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賜,連忙點頭哈腰道:“多謝師父誇獎!師父英明神武,智慧通天,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企及的。”

“對了,美女師父!”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我想回去看看……出來已經快五年了。”

天幻瑤聞言,輕輕抬眸,望向遠方,似乎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片刻後,她輕輕點頭,語氣依舊平靜:“走吧,為師也去看看。”

話音剛落,兩人便化作兩道流光,極速穿梭於浩瀚山川之間。他們穿行於天地萬象之中,時而掠過白雪皚皚的極北之地,冰雪漫天飛舞,銀裝素裹;時而穿越金黃落葉鋪滿的小徑,秋風蕭瑟,寒意沁骨;轉眼間又來到春光明媚的山穀,草木蔥蘢,花香四溢,鶯歌燕舞,映照著天邊的星辰與朝霞。

四季更替,時光流轉,仿佛在他們的腳下悄然倒退。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天地有序,萬物輪回,皆是自然之道。天幻瑤一邊疾行,一邊低聲吟道:“天之正也,不可乾而逆之。”語罷,身影已消失在遠方的雲霧之中,而陸塵緊隨其後,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與對師父的‘敬仰’。

兩人緩步踏入一片山水環繞的秘境,翠色如煙,山巒起伏,宛如畫卷鋪展眼前。碧水潺潺,清澈見底,仿佛能洗淨塵世煩憂。他們臨水而立,閉目聆聽山泉叮咚作響,心中頓生寧靜與悠然。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水域,似乎都蘊藏著萬年的故事,訴說著過往風流人物的傳奇。

就在他們沉浸於這片美景之時,天地間忽然陷入一種奇異的靜謐。時間仿佛被一隻無形之手輕輕按下暫停鍵,萬物瞬間凝固——飛鳥停在半空,水滴懸於水麵之上,連微風也停止了流轉。整個世界仿佛被封印在一幅靜止的畫中。

就在這片死寂之中,一道風華絕代的身影自遠方緩緩飄來。她身披輕紗,衣袂翻飛,宛若踏雲而來的一縷清夢,仙姿綽約,令人不敢逼視。她的出現,如同一曲天籟打破了沉寂,為這凝固的空間注入了一絲靈動的氣息。

此女正是幻音閣的聖女——李雲舒。她眸光澄澈,似秋水映月,帶著一抹超脫塵世的空靈氣質。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音波光環,每一次腳步落下,都在虛空中激起一圈圈漣漪般的旋律,仿佛天地因她而共鳴。她的美,不染纖塵,令人心神俱醉,甚至連這停滯的時間,也為她而傾倒。

“美女師父,您看!是您的好朋友。”陸塵興奮地開口,正欲上前打招呼,卻在話音未落之際,整個人已被天幻瑤揮手之間收入了穴道空間之中,動作快若驚鴻,不留痕跡。

“雲舒妹妹,彆來無恙。”天幻瑤笑吟吟地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狡黠與熟稔。

李雲舒神色淡然,目光平靜如鏡,緩緩開口:“拿來,以後我們就此再無恩怨。”

天幻瑤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靈動的光芒,“哎呀,好妹妹,姐姐我隻是對世間美好事物心生向往,不過是想多欣賞幾眼罷了,又怎會存什麼歹意呢?妹妹為何總是這般冷冰冰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揮動手中不知從何處取出的折扇。那扇麵上繪有繁複的雲霧圖案,隨著她的動作徐徐展開,竟似有真實雲霧繚繞其上,縹緲如煙,神秘莫測。那一瞬間,她仿佛化身為風中的精靈,既飄逸又危險,令人捉摸不透。

兩人對立於這片靜止的世界中,雖未動手,卻已暗流湧動,一場關於情義與執念的交鋒,悄然拉開帷幕。

李雲舒眸光微冷,似寒星映雪,透出一抹不近人情的冷意。她玉手輕抬,纖指如蓮瓣舒展,指間緩緩凝聚出一抹淡雅卻蘊含無窮力量的音波。那音波輕柔如水,卻又鋒利如刃,隨著她的意念輕輕蕩漾開來,與周圍虛空產生共鳴,仿佛天地都在為這股力量低吟哀歌。那音波之中,似有無儘的哀愁與決絕交織,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塵封的往事,又仿佛在宣告一場不可避免的殺伐。

兩人對峙而立,一動不動,卻在無形中釋放出令人窒息的威壓。空氣仿佛凝固,天地之間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張力,仿佛一根弦被拉至極限,隨時可能崩斷。周圍的生靈感知到這股壓迫,紛紛匍匐在地,瑟瑟發抖,連喘息都不敢大聲。山石在威壓下寸寸崩裂,碎屑飛濺,仿佛整個天地都在為這場即將爆發的對決顫抖。

“不給,那我就自己拿!”

李雲舒冷冷開口,聲音清冷如霜,不帶一絲感情。話音未落,她已祭出碧落星辰劍。劍身通體晶瑩,流轉著銀河般的光輝,仿佛將整片星河都封印其中。她身形一閃,如流星劃破長空,速度快到幾乎撕裂空間,直取天幻瑤要害。

對麵的魔女天幻瑤見狀,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她收起折扇,玉手輕揮,祭出碧海潮生槍。槍身如潮水般起伏不定,槍尖凝聚著波濤洶湧之力,仿佛能吞噬天地。她毫不退讓,迎著李雲舒的劍芒直衝而去,兩股力量在半空中轟然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日月同輝,天地失色。

兩人身影交錯,快若驚鴻。天幻瑤一拳揮出,攜帶著狂暴的冰雪之力,仿佛極寒之地的風暴席卷而來;李雲舒則一掌拍出,掌風中蘊含自然之力,草木生息、山川脈動皆在其中。緊接著,李雲舒一腳踏出,帶著無上威力,竟將虛空踢碎,仿佛要將天地踢穿;而天幻瑤則同樣一腳踏出,漣漪四起,如冰海浪翻滾不息,寒意逼人。

她們的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虛空的炸裂與能量的激蕩。周圍的山川承受不住這股恐怖的威能,如煙花般紛紛爆碎,絢爛中透著慘烈。整個大地都在顫抖,仿佛承受不住這兩位絕世強者的對決。

而在天幻瑤的穴道空間裡,陸塵正看得目瞪口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兩位絕世女子每一次出手所蘊含的恐怖力量,那種層次的對決,已非凡人所能想象。他心中震撼,卻又隱隱有所領悟——那是超越凡俗的力量,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鑰匙。

天幻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並未掩飾自己的意圖,反而有意讓陸塵看到這一切。她輕輕轉頭,望向穴道空間深處,聲音嬌媚如水,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乖徒兒,今天為師給你找個媳婦。”

話音未落,她玉手輕揚,一道幽光自掌心飛出,化作一枚閃爍著詭異光芒的虛空逸步梭。此梭蘊含空間之力,可壓縮天地,封鎖虛空。隻見她輕輕一揮,那梭子便化作一道流光,瞬間將李雲舒籠罩其中。空間被強行壓縮,形成一個狹窄而堅固的空間囚籠,將李雲舒困於其中。

空間囚籠即將封閉之際,天幻瑤手腕輕旋,掌心翻轉間灑出漫天粉色的桃花魅心霧。那霧氣如夢似幻,仿佛春日裡最柔情的一縷風,帶著絲絲甜膩與誘惑,緩緩彌漫開來,將整個空間染上了一層夢幻般的粉紅色彩,宛如置身桃林深處,花影婆娑。

這粉色的霧氣不僅僅是視覺的享受,更是一種無形的侵蝕。它如同盛開的桃花,美得令人心醉,卻也危險至極。李雲舒幾乎在瞬間就被桃花魅心霧所侵襲,此毒詭異非常,無需吸入,便能自行滲透肌膚、融入血脈,悄無聲息地侵蝕神識,誘發內心最深處的欲望與執念。

就在李雲舒神誌稍有動搖之際,天幻瑤毫不猶豫地出手,她一把將陸塵從穴道空間中拽出,動作乾脆利落,毫不留情地將他扔進了那片迷蒙的空間囚籠之中。陸塵身形一震,重重撞在李雲舒身上,兩人一同跌入了那片逐漸壓縮、即將閉合的囚籠之中。

李雲舒心中警鈴大作,她清楚地意識到,若再不破局,等待她的將是無法想象的事情。她眼神一冷,隨即一咬牙,玉指輕撚,一道流轉著淡金色光芒的符籙——破界符,在她掌心浮現而出。

隨著破界符的激發,天地之間仿佛被猛然撕裂,時間與空間在這一刻劇烈扭曲。李雲舒的身影如同穿梭時空的精靈,身形一閃,已然跨越了距離的桎梏,出現在天幻瑤身旁。她玉臂一展,動作乾淨利落,輕而易舉地將魔女天幻瑤拎起,毫不留情地擲向那片正在緩緩關閉的空間囚籠。

此時的天幻瑤雖身處囚籠之外,但因先前施展桃花魅心霧後自身亦未能完全免疫其毒效,正盤坐在空中努力驅散體內殘留的毒素。她雖中毒不深,但此刻卻被時間之力短暫凝固,隻能進行簡單的移動,反應遲緩,根本來不及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故。

隻見她眼中閃過一抹驚愕,嘴角微微抽動,顯然沒想到局勢竟會在片刻之間逆轉至此。桃花魅心霧雖然由她親手釋放,但其霸道之處在於連施術者也無法完全免疫,唯有及時遠離便可化解。然而,正是這份自信讓她疏於防範,最終反被其所製。

“沒想到吧,這次是你輸了!”李雲舒站在原地,望著被困在囚籠中的天幻瑤,唇角揚起一抹清冷而狡黠的微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勝利者的從容,也藏著幾分對這場智謀與實力較量的釋然。

天幻瑤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曼妙的弧線,宛如一隻被風卷起的蝶,輕盈卻無法掌控方向。她原本帶著幾分狡黠笑意的臉龐,在那一瞬間被愕然取代,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她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直墜入那道狹窄的空間囚籠之中。那囚籠仿佛是天地間最冷酷的牢籠,隻在一瞬間便將她吞沒。

空間之門轟然關閉,如同命運的鐵閘落下,震得四周空氣都為之一顫。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囚籠內部激烈碰撞,激起層層疊疊的空間漣漪,仿佛整個虛空都在哀鳴,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嗡鳴聲。這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卻足以撼動天地。

被困於其中的天幻瑤開始劇烈掙紮,她纖細的身影在狹小的空間中來回衝撞,卻始終無法突破那無形的屏障。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體內的毒霧在狹小的空間中不斷積聚、彌漫,無法散去,隻能被迫吸入體內。她終於意識到,這次是真的陷入了絕境。

“好妹妹,是姐姐錯了……放我出來吧!”她聲音急切,帶著一絲服軟與哀求,眼中的高傲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驚懼和求饒,“我把玄影石給你!隻要你放我出去,什麼都好說!”

然而,李雲舒並未回應,她隻是靜靜地懸浮於半空,盤膝而坐,雙目微閉,運轉靈力,緩緩驅除體內殘留的毒素。片刻之後,她玉手輕揮,一道五彩斑斕的光芒從指尖流轉而出,緊接著,一枚晶瑩剔透、泛著奇異光澤的玄影石悄然浮現,靜靜懸浮於星夜之間,宛如一顆遺落凡塵的星辰。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目光如水般平靜,卻透著一絲戲謔,緊緊鎖定著那被困於囚籠中的魔女。玉指輕彈,一縷精純的靈力注入玄影石之中,頓時,整塊石頭綻放出耀眼的光輝,仿佛被喚醒了某種神秘的力量。

隨著光芒大盛,玄影石投射出一幅清晰的畫麵——正是此刻天幻瑤狼狽不堪的模樣:滿頭青絲淩亂披散,衣衫破損,神色焦急而惶恐,雙手死命拍打著囚籠的邊界,試圖掙脫這無形的桎梏,卻一次次徒勞無功。

曾經那個笑裡藏刀、詭計多端的天幻瑤,如今竟淪落到這般地步。她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一絲從容與算計,唯有滿臉的驚愕與絕望。她咬緊牙關,調動全身靈力瘋狂衝擊囚籠,但每一次都被無情反彈回來,反而令她傷上加傷。

李雲舒則依舊端坐不動,目光如炬,靜靜凝視著這一切。她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快意,仿佛是在欣賞一場精心策劃的複仇劇。她沒有急於結束這場對峙,而是任由玄影石繼續記錄,似乎要將這一刻永久封存,成為她心中最得意的一筆。

就在李雲舒以為天幻瑤已徹底陷入絕境之時,她忽然停下了掙紮,眼中狡黠一閃,嘴角緩緩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在瞬息之間,她已換了策略,整個人的氣息也隨之驟變。

“原來妹妹是要學技術啊?”她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逗與玩味,“那你可要看好了。”話音未落,她周身的氣息陡然暴漲,原始的欲望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席卷全身,徹底吞噬了她殘存的理智。

天幻瑤的雙手如狂風驟雨般撕扯著陸塵身上的衣物,動作急切而決絕,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又仿佛要將所有的壓抑與渴望在此刻徹底釋放。她的眼中燃燒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執念,那是一種超越理智、掙脫束縛的瘋狂,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絕。陸塵早已身心俱疲,體內的玄力幾乎耗儘,意識也處於崩潰邊緣,若不是被天幻瑤強行壓製,恐怕早已失控,將她緊緊壓在身下。

他的眼神從最初的驚愕逐漸轉變為熾熱,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無法抗拒。那種力量不僅僅是來自天幻瑤的玄力壓製,更像是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召喚,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迷失方向。

而在這一刻,天幻瑤自己也無法自持。隨著她愈發狂野的動作,身上的衣衫在不經意間片片碎裂,如同蝶翼般飄落。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明亮的空間囚籠中顯露出來,泛著柔和卻誘人的光澤,仿佛月光下的湖麵,靜謐中藏著致命的吸引力。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在這緊張而曖昧的氛圍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魅力。

豐腴圓潤,魅惑天成,酥媚入骨!陸塵把天幻瑤壓在下麵瘋狂的發泄最原始的獸欲。

經過大約兩盞茶的時間,陸塵終於緩緩恢複了意識。體內的毒性已經被徹底清除,神誌也隨之清醒過來。他第一時間便想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而現實卻不容他如意——四周的環境依舊封閉,出路被牢牢封鎖,他根本無從逃脫。

此時,天幻瑤也稍稍恢複了些許力氣,臉色雖仍蒼白,眼神卻依舊淩厲。她冷冷地盯著陸塵,語氣中帶著譏諷與不屑:“真是個廢物,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結果一點用都沒有。老娘的毒你都沒能完全化解,你就不行了。”

陸塵沒有理會她的嘲諷,心中雖有幾分不甘,但理智告訴他,這種事情不能強求。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動作快了些、收場早了些,也在情理之中。

“求求仙子把我放出去吧,等這魔女徹底恢複了,我就死定了!仙子慈悲為懷,行行好!”陸塵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惶恐。他的目光不斷在李雲舒和天幻瑤之間遊移,眼神中透出深深的不安。他從天幻瑤那雙冰冷如霜的眼眸裡,陸塵清楚地看見了毫不掩飾的殺意——一旦她恢複過來,第一個要殺的人,必定是他自己。

“臭小子,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還敢亂叫,本座是魔女怎麼了!”天幻瑤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一邊運功驅除體內殘餘的毒素。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殘留著血跡,但即便如此,那股淩厲的氣勢依舊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

“不會的啦,你可是她男人,她再狠也不會殺你的。”一旁的李雲舒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完全沒有一點仙子該有的矜持。她斜倚在石壁上,眼中滿是戲謔之意,“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吧。”

陸塵心中飛快權衡局勢,知道此刻唯有穩住李雲舒,才有一線生機。他眼珠一轉,立刻換上一副誠懇至極的表情,開始滔滔不絕地拍起馬屁:“仙子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智計無雙!您的破界符一出,連天幻瑤那魔女都束手無策,簡直是天仙下凡,救苦救難!您的風采,讓我等凡人仰望,心生敬仰。更何況,您不僅實力超群,更是美麗絕倫,這世間恐怕再無第二人能及!”

他說著,雙手合十,眼中閃爍著幾乎可以騙過天地的“虔誠”之光,仿佛李雲舒真的是他心中的女神一般。那語氣之真摯,表情之動容,簡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被李雲舒的氣質所折服。

“仙子是不會看著無辜之人死在她麵前的。”陸塵趁熱打鐵,低聲哀求道,“我雖有錯,但罪不至死,若您將我留在這裡,恐怕也違背了您的道心。”

陸塵見李雲舒沉默不語,心中頓時一緊,仿佛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即將從指縫滑落。他臉上那副平日裡故作鎮定的神情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卑微與討好,嘴角強擠出的笑容顯得格外扭曲。他語氣低沉卻帶著一種近乎癲狂的決意,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仙子,若今日您不肯出手救我,那我便隻能含冤而死。死後魂魄不散,必會日夜糾纏於仙子左右。無論仙子身在何處,是沐浴更衣,還是用餐如廁,我的怨靈都將形影不離,寸步不離。”

他頓了頓,眼神逐漸變得空洞幽深,仿佛真的化作了一縷陰魂,從九幽深處歸來,帶著不甘與執念,低聲呢喃道:“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我會悄然出現在仙子窗前,輕聲訴說我所承受的冤屈與痛苦。哪怕是在仙子最放鬆、最私密的時刻,我也將無聲無息地浮現於水霧之間,讓仙子無時無刻不感受到我的存在。我的怨氣,將成為你命運中無法驅散的陰影,纏繞你不放,直至你心生憐憫,願為我逆天改命。”

這番話雖荒誕不經,卻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實感。李雲舒原本淡然的神色終於泛起一絲波動,眉頭微微蹙起,目光複雜地看了陸塵一眼。她素來清冷高傲,何曾被人如此言語逼迫?然而陸塵這番近乎無賴卻又情真意切的哀求,竟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與無力。

“罷了。”她終究不願再聽下去,玉手輕揚,指尖間驟然凝聚出一抹璀璨奪目的光華,宛如晨曦初現,撕裂黑暗。下一瞬,她猛然揮手,那一道光芒如利劍般直擊囚禁天幻瑤的空間囚籠。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哢嚓”,那看似堅不可摧的囚籠竟如玻璃般碎裂開來,化作點點星光飄散於空中。

天幻瑤的身影從破碎的牢籠中踉蹌而出,滿麵怒容,口中不斷咒罵,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傾瀉而出。然而這一切都已與李雲舒無關。

她素手一伸,直接抓住陸塵的衣領,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足尖輕點,身形如流雲掠影般騰空而起,化作一道耀眼的流光,劃破蒼穹,極速遁入遠方的天際。身後的一切喧囂與怒吼漸漸遠去,唯餘風聲呼嘯,以及天幻瑤那充滿怨恨的目光,死死鎖定兩人離去的方向,仿佛要將他們的背影永遠烙印在靈魂深處,永世不忘。

李雲舒也想就此殺了天幻瑤,但是她知道根本不可能,天幻瑤的生命受到致命威脅後體內的禁製就會被觸發根本殺不掉,所以她要用玄影石控製天幻瑤。現在走掉隻不過是因為此時的天幻瑤已經失去理智了,根本談不了事。

“多謝仙子!以後如果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仙子儘管開口,在下定會拚儘全力的幫仙子完成。”

“不用!以後彆在那魔女麵前出現,不然死了可彆來找我。”

“不會不會,我對仙子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聽著陸塵那諂媚的話聖女李雲舒終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把陸塵扔出不知好幾個十萬公裡。

陸塵在空中翻滾了幾圈,才勉強穩住身形,狼狽地落在一片蔥鬱的林間空地上,四周是密不透風的參天古木,陽光隻能從稀疏的枝葉間灑落,形成斑駁陸離的光影。

四周荒無人煙,隻有幾隻飛鳥驚起,振翅高飛,陸塵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發現天幻瑤與李雲舒都不見了,於是他釋放神識瞬間覆蓋附近千萬公裡,都沒有發現兩人,這才放心的尋找回紫都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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