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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雪落無聲,歸途的暖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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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爾濱的最後幾天,雪下得小了些。陽光偶爾會從雲裡鑽出來,把雪地照得亮晶晶的,晃得人睜不開眼。阿黃查了天氣預報,說後天要升溫,雪可能會化,便提議今天去亞布力滑雪場。

“滑雪是什麼?”芙寧娜啃著酸菜包,眼睛裡滿是好奇。

“就是站在雪板上,從山坡上滑下來,像飛一樣。”王萱給她看手機裡的滑雪視頻,“不過得先學刹車,不然會撞到樹上。”

芙寧娜看得躍躍欲試:“像楓丹的水鳥,張開翅膀就能在水麵上飛。”

去亞布力的火車是綠皮火車,車窗上結著厚厚的冰花。芙寧娜學著前幾天在公交上學的樣子,對著玻璃哈氣,然後用手指畫了隻小鳥。小鳥的翅膀剛畫到一半,火車就開動了,窗外的樹影飛快地往後退,像小鳥真的飛了起來。

車廂裡很熱鬨,有幾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在打牌,笑聲傳遍了整個車廂。一個戴帽子的男生看見芙寧娜在畫畫,湊過來說:“姐姐畫得真好!我給你看我畫的冰墩墩。”他翻開筆記本,上麵畫著個胖乎乎的熊貓,手裡拿著滑雪板。

芙寧娜指著冰墩墩問:“這是你們人類的神獸嗎?”

男生被逗樂了:“這是冬奧會吉祥物,叫冰墩墩,象征著冰雪運動的活力。”他從包裡掏出個冰墩墩掛件,遞給芙寧娜,“送你了,留個紀念。”

芙寧娜接過掛件,小心翼翼地放進兜裡:“謝謝。在楓丹,我們用水晶做吉祥物,能帶來雨水。”

火車駛過一片白樺林,樹乾筆直,枝頭掛著雪,像穿著白裙的姑娘站在路邊。芙寧娜趴在車窗上,數著樹的數量,數到一百多棵就數亂了,隻好從頭再來。

阿黃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彆數了,這片林子大著呢,數到天黑也數不完。”他從包裡掏出袋鬆子,“嘗嘗這個,東北的鬆子,比中山買的香。”

芙寧娜捏了顆鬆子,用牙咬開,果仁的香味在嘴裡散開:“像楓丹的堅果,就是殼硬了點。”

“這得用工具開,你用牙咬,小心崩了牙。”王萱從包裡翻出個開果器,遞給她,“慢慢開,不急。”

到了亞布力滑雪場,芙寧娜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雪山連綿起伏,像鋪了層厚厚的白毯,滑雪者從山上滑下來,像一道道流動的彩色線條。

她們先去租了滑雪服和雪具。芙寧娜穿上粉色的滑雪服,戴上頭盔和護目鏡,像個圓滾滾的小企鵝。教練教她們基本動作時,她總是掌握不好平衡,摔了好幾次,但每次都笑著爬起來,拍拍身上的雪繼續練。

“彆怕,膝蓋彎一點,像坐在椅子上。”教練是個東北小夥子,嗓門洪亮,“對,就這樣,重心往前移,彆往後仰,不然準摔!”

練了半個小時,芙寧娜終於能慢慢滑了。她從初級道上滑下來,雖然速度很慢,但沒再摔跤。到了終點,她興奮地朝王萱和阿黃揮手:“我會滑了!”

阿黃舉起手機,把這一幕錄了下來:“真棒!比我第一次強多了,我第一次滑,摔得像個滾地葫蘆。”

玩到中午,她們去滑雪場的餐廳吃飯。點了酸菜餃子和殺豬菜,殺豬菜裡的血腸滑嫩,酸菜酸爽,配著米飯吃,格外香。

芙寧娜咬了口餃子,眼睛一亮:“這餃子裡的餡好多,像楓丹的魚肉丸,一口下去全是肉。”

“東北的餃子,講究皮薄餡大,尤其是酸菜餡的,冬天吃最舒服。”王萱給她盛了碗餃子湯,“原湯化原食,喝了好消化。”

下午,她們坐纜車去了山頂。山頂的風很大,吹得人站不穩。芙寧娜扶著欄杆,望著遠處的雪山,忽然說:“這裡的山好安靜,像睡著了一樣。”

“是啊,冬天的山都在冬眠,等春天來了,才會醒過來。”王萱舉著相機,拍著遠處的雲海,“你看那片雲,像不像楓丹的水浪?”

芙寧娜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雲海在山間盤旋,確實像流動的水。她忽然笑了:“原來不管是水還是雲,流動的樣子都差不多。”

下山的時候,芙寧娜已經滑得很熟練了。她甚至能跟著教練做簡單的轉彎動作,粉色的滑雪服在雪地裡格外顯眼,像一朵盛開的花。

回到酒店,芙寧娜累得倒在床上,不想動彈。王萱幫她把滑雪服脫下來,發現她的襪子濕了:“腳凍壞了吧?我給你燒點熱水泡泡腳。”

阿黃則去樓下買了烤冷麵和烤腰子。烤冷麵的醬汁甜絲絲的,烤腰子帶著點焦香。芙寧娜聞著香味,從床上爬起來,接過烤冷麵咬了一口:“這是什麼?好好吃。”

“烤冷麵,東北的特色小吃,用冷麵餅在鐵板上烤,刷上醬,加個雞蛋,香得很。”阿黃說,“明天我們去老道外,那裡有很多百年老店,能吃到正宗的東北菜。”

第二天,她們坐公交去了老道外。老道外的建築是中華巴洛克風格,紅磚牆配著圓頂,像童話裡的城堡。街上有很多賣冰糖葫蘆和糖畫的小攤,糖畫師傅用糖稀畫出各種小動物,在陽光下像透明的琥珀。

芙寧娜看著糖畫師傅畫龍,眼睛都不眨:“他能用糖畫出龍,真厲害。在楓丹,我們用水畫出動物,但很快就會消失,這個能一直留住嗎?”

“隻要不吃,能放很久。”王萱買了個糖畫的小兔子,遞給她,“嘗嘗,甜絲絲的。”

芙寧娜舔了口糖畫,甜得眯起眼睛:“像楓丹的蜂蜜,就是硬了點。”

她們在老道外逛了一上午,看了百年的老茶館,聽了段東北二人轉,吃了鍋包肉和地三鮮。中午在一家老字號餐館吃飯,老板說這家店開了八十年,他是第三代傳人。

“我爺爺當年從河北來哈爾濱,推著小車賣包子,後來才有了這家店。”老板給她們端上酸菜白肉鍋,“這鍋是我爺爺傳下來的,用了幾十年,越用越香。”

芙寧娜喝著湯,忽然說:“這裡的味道,有很多人的故事。”

“是啊,每道菜裡都藏著故事。”王萱說,“就像你在楓丹,每滴水裡都藏著回憶。”

下午,她們去了鬆花江上的冰雪嘉年華。芙寧娜第一次坐狗拉雪橇,雪橇犬跑得飛快,風在耳邊呼嘯,她卻笑得格外開心。坐冰車的時候,她和王萱比賽,看誰滑得快,結果兩人都撞到了一起,笑得直不起腰。

晚上,她們去看了冰雪大世界的夜景。所有的冰雕都亮了起來,五彩的燈光在冰上流轉,像闖進了水晶宮。最高的冰塔閃著七彩的光,塔頂的煙花忽然綻放,照亮了整個夜空。

芙寧娜站在煙花下,仰著頭,眼睛裡映著漫天的星火。雪花落在她的頭發上、睫毛上,像撒了層碎鑽。王萱舉起相機,把這一幕永遠定格下來。

回去的路上,芙寧娜忽然說:“我有點舍不得這裡。”

“以後還能再來啊。”阿黃說,“等你想滑雪了,想吃糖葫蘆了,我們就再來。”

芙寧娜點點頭,嘴角彎起:“嗯,還要坐公交,看冰花,吃酸菜白肉鍋。”

離開哈爾濱那天,雪停了,太陽出來了。她們坐公交去機場,車廂裡很空,隻有幾個要去趕飛機的乘客。芙寧娜趴在車窗上,看著熟悉的街景一點點往後退,心裡有點難過。

“看,那是我們第一天去的中央大街。”王萱指著窗外,“雪化了點,露出青石板路了。”

芙寧娜點點頭,忽然從包裡掏出那個冰墩墩掛件,掛在包上:“這樣就能帶著哈爾濱的回憶走了。”

到了機場,辦理托運時,芙寧娜盯著行李箱裡的冰雕掛件——那是她在冰雪大世界買的小企鵝冰雕,用密封盒仔細裝著,外麵裹了三層保溫袋。

“這能帶上飛機嗎?”她有點擔心,指尖輕輕敲著盒子,“要是化了,就不好看了。”

“放心吧,保溫袋能撐到中山。”阿黃幫她把行李箱放上傳送帶,“到了家趕緊放冰箱冷凍層,能存好久呢。”

過安檢時,芙寧娜的滑雪服上沾了不少雪,安檢員笑著說:“這是從雪窩裡剛撈出來的吧?”

她摸了摸衣服上的冰碴兒,認真回答:“雪是會發光的,我想多帶點回楓丹。”

安檢員被逗樂了,揮揮手放行:“去吧去吧,讓南方的太陽也見識見識哈爾濱的雪。”

登機後,芙寧娜靠窗坐著。飛機起飛時,她看著哈爾濱的輪廓越來越小,最後縮成一片白茫茫的小點,像掉在地上的。

“在想什麼呢?”王萱遞給她一塊巧克力,“剛在免稅店買的,東北產的,帶點鬆子味。”

芙寧娜剝開糖紙,把巧克力放進嘴裡:“在想這裡的冰和雪。”她望著窗外的雲層,“它們明明是冷的,卻讓人覺得很暖。就像公交上的烤紅薯,雪地裡的冰糖葫蘆,還有……”她轉頭看了看阿黃,“你給我綁冰爪的時候。”

阿黃正在看手機裡的照片,聞言抬頭笑了:“等回中山,我媽肯定要拉著你問東問西,她最想聽你講楓丹的故事了。”

“我會告訴她,哈爾濱的雪比楓丹的古籍裡寫的還要美。”芙寧娜眼睛亮晶晶的,“還要告訴她,人類的公交車像流動的家,裡麵有烤紅薯的香味,有老奶奶講的故事,還有……不會融化的溫暖。”

飛機穿過雲層,陽光透過舷窗照進來,暖洋洋的。芙寧娜把臉貼在玻璃上,看著下方的雲海,忽然覺得這半個月像一場夢——夢裡有會發光的冰雕,有甜滋滋的冰糖葫蘆,有公交車上的煙火氣,還有身邊人的笑臉。

這些記憶,就像裝在密封盒裡的冰雕,不會隨著溫度融化,隻會在心裡慢慢沉澱,變成比楓丹的水流更長久的東西。

回到中山時,正是傍晚。濕熱的風撲麵而來,帶著榕樹和白玉蘭的香味。芙寧娜深吸一口氣,忽然笑了——這是熟悉的味道,像楓丹宮殿裡常年不散的水汽,溫柔地裹著人。

阿黃的媽媽早就等在小區門口,手裡拎著剛買的荔枝:“可算回來了!快讓阿姨看看,凍著沒?”她拉著芙寧娜的手,往家裡走,“我燉了湯,玉米胡蘿卜排骨湯,解解寒。”

王萱背著相機包跟在後麵,笑著說:“阿姨,芙寧娜在哈爾濱學會了滑雪,還坐了公交,說比冰滑梯還好玩。”

“是嗎?”阿黃媽媽眼睛一亮,“快給阿姨講講,公交上有沒有東北大哥給你讓座?”

芙寧娜點點頭,從包裡掏出那個冰墩墩掛件:“還有人送我這個,說能帶來好運。”

晚飯時,餐桌上擺著清蒸魚、白灼菜心,還有阿黃媽媽特意做的雙皮奶。芙寧娜喝著湯,忽然說:“哈爾濱的酸菜白肉鍋很暖,但這個湯……更像家的味道。”

阿黃媽媽笑得合不攏嘴:“以後常來家裡吃飯,阿姨給你做中山的菜,讓你嘗嘗南方的暖。”

飯後,芙寧娜坐在陽台上,看著小區裡的燈光。王萱在整理相機裡的照片,阿黃在給她講哈爾濱公交的路線圖——他特意把坐過的公交線路都記了下來,說下次再去,就能當向導了。

芙寧娜忽然指著天上的月亮:“你看,月亮在哈爾濱的時候是冷的,像冰做的盤子;在這裡,是暖的,像浸在水裡的玉。”

王萱放下相機,走到她身邊:“因為這裡的溫度不一樣,就像回憶,在不同的地方,會有不同的味道。”

芙寧娜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片乾枯的雪花——那是她在中央大街撿的,夾在書裡壓了半個月,已經變成了薄薄的一片,像透明的鱗片。“我把哈爾濱的雪帶回來了。”她輕聲說,“它沒有化。”

是啊,有些東西是不會化的。

就像冰雕裡的光,公交上的暖,雪地裡的笑,還有這半個月裡,流淌在三個人之間的,比楓丹的水流更溫柔,比哈爾濱的冰雪更長久的東西。

它會藏在照片裡,藏在冰墩墩掛件上,藏在阿黃媽媽的湯裡,藏在芙寧娜偶爾想起時,嘴角揚起的那抹笑裡。

永遠不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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