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的晨光剛漫過黃鶴樓的飛簷,阿黃就舉著佳能500d對準江麵的朝霞。紅米watch5的鬨鐘在左手腕震動時,屏幕上“6:30”的數字旁,還留著昨晚《暗區突圍》的遊戲時長記錄——4小時12分,紅米turbo 4ro的7290毫安時電池居然還剩31。“今天不拍公交,專心逛景點,”他把相機塞進背包,小米15s ro的玄戒芯片突然彈出天氣提醒:“今日晴,東湖荷花盛開,建議乘坐578路前往。”
神裡綾華正把《武漢景點誌》上的東湖頁麵折角,泛黃的紙頁上印著1985年的磨山景區照片,湖邊的遊船與現在的電動觀光船輪廓幾乎重合。“王萱查了,578路的宇通e10早上7點首班,”她往包裡塞防曬霜,“從黃鶴樓到東湖聽濤景區隻要40分鐘,比打車少繞3公裡路。”胡桃舉著鐘離先生的ate60 rs拍街景,衛星模式下的戶部巷像條蘇醒的錦帶,早點攤的蒸汽在畫麵裡泛著朦朧的白光。
578路公交剛停穩,阿黃就注意到車身的荷花塗裝——粉白漸變的花瓣從車頭蔓延到車尾,與東湖的實景幾乎無縫銜接。“這車型的軸距59米,”他下意識想掏出手機查參數,又突然笑了笑把紅米turbo 4ro塞回口袋,“算了,今天當回普通遊客。”上車時,自動前門的內擺門輕輕滑開,與中山公交202路的門機聲驚人相似,阿黃的指尖在扶手上頓了頓,像觸到了熟悉的方向盤。
車廂裡的報站聲剛響起“東湖路梨園”,胡桃就拽著鐘離先生往窗邊擠。“快看那片荷花!”她把拍立得鏡頭伸出車窗,快門聲與車載電視裡的楚劇唱段奇妙地疊在一起。阿黃坐在後排,小米15s ro的玄戒芯片自動連接了公交的wifi,屏幕上突然彈出張陌生麵孔——鄰座的女生正對著平板畫荷花,淡藍色的長發垂在屏幕上,筆尖勾勒的荷葉弧度與車身上的塗裝完美重合。
“這是甘雨小姐吧?”神裡綾華突然輕聲開口,對方抬起頭時,平板壁紙裡的璃月港夜景恰好亮起來。甘雨的耳尖微微泛紅,指尖在屏幕上劃出朵含苞的荷花:“我來武漢采風,沒想到能遇到同好。”胡桃立刻把拍立得塞過去:“我們正要去東湖公園拍荷花,一起吧!”鐘離先生看著甘雨平板上的古建築速寫,懷表鏈輕輕晃動:“你的筆觸有北宋院體畫的風骨,尤其是這飛簷的弧度,與黃鶴樓的鬥拱如出一轍。”
東湖公園的荷花池邊,甘雨剛舉起畫筆,胡桃就拽著她往九曲橋跑。紅色裙擺與淡藍色的衣袖在花叢中掠過,像兩朵流動的花。阿黃蹲在池邊拍露珠,佳能500d的鏡頭裡,荷葉上的水珠與甘雨平板屏幕的反光連成串細碎的星子。“人太多了,”王萱數著隊伍裡的人——空、熒、自己、芙寧娜、刻晴、胡桃、鐘離、神裡綾華、甘雨,加上阿黃正好10人,“打車得兩輛車,坐公交又怕走散。”
阿黃摸出小米15s ro撥通調度室電話時,左手的紅米watch5突然顯示“中山公交調度中心”的來電提醒。“把202路那台ha6120bevb11調過來,”他對著話筒說,玄戒芯片自動調出車輛參數,“寧德時代磷酸鐵鋰電池,604ah容量,29座,綠色塗裝那個,讓老張幫忙開到武漢東湖停車場,走高速,注意續航。”掛電話時,他突然笑了——自己的車,閉著眼都能報出參數:12米長的車身,自動前門內擺門,後門塞拉門,輪椅存放區剛好能放所有人的行李。
中午在東湖的荷風餐廳吃飯時,甘雨正給大家看她畫的武漢長江大橋。“這橋的跨度比璃月的望舒客棧棧橋長12倍,”她指著橋墩的速寫,“但力學原理是相通的,都是靠拱券分散重量。”芙寧娜突然指著窗外:“那是不是你的公交?”阿黃抬頭時,一抹熟悉的綠色正穿過東湖的林蔭道——中山公交202路的塗裝在武漢的車流裡格外醒目,車身上“市中醫院海洲健身廣場”的線路牌已經翻轉,紅色的“暫停運營”標識像枚小小的休止符。
老張把車停穩後,阿黃習慣性地繞車檢查。寧德時代電池的散熱孔在陽光下泛著啞光,604ah的容量足夠跑個來回。“輪椅區清空了,”老張拍著後門的塞拉門,“內擺門的傳感器調靈了,人多也不會夾到。”阿黃拉開行李艙時,發現老張還貼心地鋪了層防潮墊——知道他總把相機包放在裡麵。甘雨摸著車身的綠色塗裝笑:“這顏色像極了璃月的翠玦坡,在城裡跑起來像片移動的綠蔭。”
眾人把行李搬進輪椅存放區時,胡桃突然發現艙壁的掛鉤——正好掛她的拍立得相冊。鐘離先生的公文包靠在角落,懷表鏈從包口垂下,與車身的金屬骨架輕輕碰撞。“這電池能跑多少公裡?”甘雨盯著儀表盤上的續航數字,阿黃笑著啟動車輛,電機的低鳴聲裡帶著熟悉的節奏:“滿電350公裡,寧德時代的磷酸鐵鋰經用,跑高速也掉電慢,比武漢的宇通e10抗造。”
下午去湖北省博物館的路上,綠色的中山公交在長江大橋上格外惹眼。阿黃把車速定在60公裡,車身的震動幅度比在中山跑202路時小了05毫米——他盯著紅米watch5的陀螺儀數據笑,職業病又犯了。甘雨舉著ate60 rs拍窗外的江景,衛星模式下的公交像片綠葉飄在藍色的江麵上。“這車門設計很特彆,”她指著自動內擺門,“比我坐過的公交更安靜。”阿黃演示著開關門:“內擺門適合人多的站點,塞拉門密封性好,跑高速時風噪小3分貝。”
博物館的編鐘表演剛結束,胡桃就拽著甘雨去看越王勾踐劍。紅色裙擺掃過展櫃的玻璃,帶起串細碎的反光。阿黃蹲在公交旁拍輪胎,朝陽牌的cr926花紋裡卡著片東湖的荷葉,與武漢公交的防穿刺輪胎比,花紋深度多了12毫米。“中山的路多碎石,”他跟甘雨解釋,“輪胎耐磨係數得比城市公交高20。”鐘離先生站在車旁看塗裝,懷表蓋內側的“光緒二十六年”字樣,與車身“中山公交”的標識在夕陽裡形成跨越百年的對視。
傍晚去江灘公園看日落時,甘雨突然指著天邊的晚霞:“像不像璃月的霓裳花?”阿黃把中山公交的綠色車身當作前景,紅米turbo 4ro的超廣角鏡頭將晚霞、江景、車流一同框進畫麵——那抹綠色像塊沉穩的底色,托著流動的光影。胡桃舉著拍立得跑遍全車,把每個人的笑臉都拍進相冊:甘雨的耳尖沾著夕陽的金光,神裡綾華的圍巾與車身上的綠色形成柔和的撞色,鐘離先生的懷表鏈在暮色裡閃著細光。
晚餐在江灘邊的排檔吃小龍蝦時,阿黃把中山公交的鑰匙放在桌上。金屬鑰匙扣上的“202路”標識,與甘雨平板上的荷花速寫形成奇妙的呼應。“明天去古琴台,”他轉動鑰匙圈,寧德時代電池的續航還剩280公裡,“坐我的車去,比公交快15分鐘,還能在車裡放行李。”甘雨突然指著鑰匙扣笑:“原來你是公交司機,難怪對車輛這麼熟悉,跟璃月的港口管理員一樣,連船的每顆鉚釘都記得清楚。”
夜色漫過長江二橋時,阿黃把車停在江灘停車場。綠色的車身在路燈下像塊溫潤的碧玉,與遠處402路公交的紅色塗裝遙相呼應。他摸出小米15s ro,玄戒芯片自動連接了車載wifi,屏幕上彈出老張的消息:“車已檢查完畢,電池恒溫25度,放心用。”左手的紅米watch5震動時,步數顯示今天走了21450步,比昨天多了近3000步——大概是多了個人,連腳步都輕快了些。
胡桃突然把張拍立得拍在引擎蓋上:畫麵裡,10個人的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正好投在中山公交的綠色車身上,像給這片移動的綠蔭,綴上了串會笑的剪影。阿黃突然明白,無論是中山的202路,還是武漢的578路,這些奔跑的綠線從來都不隻是交通工具,它們載著的,是相遇的緣分,是同行的溫暖,是那些藏在車輪與足跡裡的,流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