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白衣驚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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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的劍法輕盈靈動,劍尖點出時帶著金芒,每一招都精準地落在黑衣人彎刀的薄弱處。但三個黑衣人配合默契,掌中的黑霧此起彼伏,漸漸將她逼得有些狼狽。

“小丫頭,識相的就交出靈狐鬆鼠的內丹,否則彆怪我們心狠手辣!” 為首的黑衣人獰笑道。

少女銀牙緊咬:“血魔殿的妖人,人人得而誅之!想要雪狐的內丹,先踏過我的屍體!”

她正是天玄宗的弟子景婉寧,奉師命來黑風山脈尋找靈狐鬆鼠,卻沒想到遇到血魔殿的人在獵殺它們。

就在她被黑霧困住,眼看就要受傷的瞬間,一道青影如閃電般掠過,鏽鐵劍帶著破空聲刺向黑衣人的後心。

“誰?!”

黑衣人猝不及防,被一劍刺穿肩膀,慘叫著倒飛出去。

景婉寧趁機擺脫黑霧,看清來人時愣住了 —— 竟是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少年,雖然後背帶傷,眼神卻亮得驚人。

“多謝公子出手!”

“舉手之勞。” 謝臨淵淡淡回應,目光已經鎖定剩下的兩個黑衣人。

這兩人比之前遇到的更強,顯然是小頭目級彆。謝臨淵沒有貿然進攻,而是運轉破妄之眼,尋找他們的破綻。

“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壞我們血魔殿的事!” 另一個黑衣人怒喝著撲來,掌風比刀疤臉還要霸道。

謝臨淵不退反進,腳下驚鴻步踏出殘影,避開掌風的同時,劍走偏鋒,直刺對方手腕。黑衣人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慌忙回手格擋,卻被謝臨淵抓住機會,一腳踹在小腹上。

“砰!”

黑衣人踉蹌後退,景婉寧立刻補上一劍,金芒刺穿了他的咽喉。

最後一個黑衣人見狀不妙,轉身就跑。謝臨淵哪肯放過,與景婉寧對視一眼,同時追了上去。

“想跑?” 謝臨淵運轉玄功,速度暴漲,手中的鏽鐵劍脫手而出,如離弦之箭射向對方的腿彎。

“啊!” 黑衣人慘叫著倒地。景婉寧的長劍緊隨而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說!你們血魔殿為什麼要獵殺靈狐鬆鼠?” 景婉寧厲聲問道。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即咬碎了口中的毒藥,七竅流血而死。

“又是這樣” 景婉寧皺眉,血魔殿的人竟如此剛烈。

謝臨淵檢查了屍體,發現他們腰間的令牌比謝奎的更精致,上麵刻著 “丙” 字。看來血魔殿的等級森嚴。

“多謝公子再次相助,小女子景婉寧,天玄宗弟子。” 景婉寧收起長劍,拱手行禮,目光落在他的鏽鐵劍上,“公子的劍法 很特彆。”

“謝臨淵。” 他簡單報上姓名,撿起地上的鏽鐵劍,“隻是些粗淺功夫。”

景婉寧笑了笑,她看得出這少年在謙虛。剛才那幾劍看似粗糙,卻招招致命,顯然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實戰劍法。她注意到謝臨淵後背的傷:“公子受傷了,我這裡有療傷丹藥。”

她遞過一個玉瓶,裡麵裝著三枚晶瑩的丹藥,散發著濃鬱的藥香。

謝臨淵沒有拒絕,母親的病還需要丹藥,而且這少女眼神清澈,不像壞人。“多謝。”

“舉手之勞。” 景婉寧的目光落在雪團身上,小家夥正親昵地蹭著謝臨淵的褲腿,“原來雪團是跟著你啊。”

謝臨淵這才知道靈狐鬆鼠的名字叫雪團。“它救過我的命。”

景婉寧眼中閃過驚訝,雪狐極通人性,卻很少親近人類,看來這少年確實不一般。“我奉師命來尋找雪狐,它們是望月崖的守護獸,能感知上古遺跡的氣息。”

上古遺跡?謝臨淵心中一動,母親的地圖也指向望月崖。“我們正要去望月崖,或許可以同行。”

景婉寧眼睛一亮:“真的?望月崖瘴氣很重,有雪狐指引會安全很多。”

兩人一拍即合,帶著林婉和雪團向山脈深處走去。途中,謝臨淵簡單講述了自己被家族陷害的經曆(隱去了玄功和玉佩的秘密),景婉寧聽得義憤填膺。

“謝戰天太可惡了!還有血魔殿,竟然勾結家族敗類!”

“總有一天,我會回去討個公道。” 謝臨淵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景婉寧看著他堅毅的側臉,心中竟生出一絲敬佩。她能感覺到,這少年看似平凡,卻藏著驚人的潛力。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一處瀑布前。瀑布後的岩壁上有個天然石窟,正好可以歇腳。謝臨淵生起火堆,景婉寧則拿出乾糧分給眾人。

“謝公子,你的靈根似乎有些特彆?” 景婉寧忍不住問道,她能感覺到謝臨淵的靈力很駁雜,卻異常精純。

謝臨淵猶豫了一下,如實道:“五靈根駁雜,是他們口中的殘根。”

景婉寧愣住了,五靈根能修煉到練氣四層,還能擊敗血魔殿的黑衣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她看著謝臨淵,突然笑道:“我師父說,靈根並非衡量天賦的唯一標準,心之所向,素履以往,才是修道之本。”

謝臨淵心中一動,這是第一次有人不因為他的靈根而輕視他。

就在此時,雪團突然對著瀑布發出急促的低吼。兩人立刻警覺起來,隻見瀑布的水流中,隱約浮現出一道石門的輪廓。

“這是 上古遺跡的入口?” 景婉寧驚喜地睜大眼睛。

謝臨淵拿出母親的地圖,發現上麵的標記正好與石門的位置吻合。他看向景婉寧:“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

景婉寧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傳說遺跡中藏著上古傳承,或許能找到對付血魔殿的線索!”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心。他們不知道,瀑布之後,等待他們的不僅是傳承,還有更危險的考驗。

而在他們身後的密林裡,一雙眼睛正透過樹葉的縫隙,死死盯著石門的方向,嘴角勾起陰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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