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大師說的那些話,我並不在意,也是因為他在京城掀不起多大風浪,隻不過是想騙些錢而已。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種行為到了最後,肯定是人財兩空過,去的很多江湖例子已經說明這點。
英姐對於秦大師的厭惡,就是來自於對方的貪得無厭,明明秦大師做了很多事應該得到報酬,但索取過度,這就讓人厭煩。
“韓立好好完成港島那邊的事,如果你意孤行保護高飛,那我也沒有辦法從旁協助而已,真是拗不過你。”
我越來越感覺到,英姐在我麵前說話,已經放下了江湖大佬的架子,因為那樣毫無用處。
我真心對她,她也應該麵對我的時候,跟彆人的態度不樣。
我謹慎的詢問霍氏家族遷移墓地的事情,英姐感歎,霍氏家族現在起了內訌,所有人的意見不統,霍先生也不能立排眾議,完成這件事。
“更何況,你也告訴過他遷移墓地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啊,如果隻是聽信風水師的話,也會出現大問題。他對你的話非常認同,我更相信霍先生是個聰明人,能夠聽信彆人的勸告,作出正確的選擇。”
我叮囑英姐不要跟秦大師過分接觸,對方的手段太深,有些話術旦拋出來,就會影響彆人的想法。
英姐笑起來:“我早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不過是為了迎合霍先生,才幫助秦大師做了很多事,在這個圈子裡,每個人都有兩副麵孔,當你看清了個人的兩副麵孔,就明白他是朋友還是敵人。”
對於兩副麵孔的說法,我很認同,但更應該清楚地知道,或許個人應該有多幅麵孔,在不同的場合戴著不同的麵具。
正因如此,有些江湖大佬混的風生水起,有些卻不得不黯然退出江湖,結束自己的生命。
英姐發送過來很多秦大師最近的消息,原來他聯合京城那邊的風水師也在形成風水師聯盟,跟港島這邊的體製樣。
看起來秦大師不但貪錢,對於權力的追求也是無所顧忌。
他也不想想京城這麼大,藏龍臥虎,幾乎全天下的能人都彙集於此,他個小小的風水師,自身能力並不過硬,隻不過是靠著招搖撞騙,勉強混得今日的地位。
假如站在高處,就會暴露出自己的缺點,到時候被人推下台,以前擁有的切也會被全都拿走。
這種做法簡直是要錢不要命,很難理解。
我向英姐彙報,高飛是個有特殊才能的人,旦征服了他,他將會給出百倍的回報,他是人才而不是庸才,要想讓自己的事業壯大,就必須廣泛的網絡人才。
“韓立在我麵前隻有你是唯的人才,其他人全部放在眼中,我看過高飛的履曆,也親自接觸過他,他的才能連你十分之都不到,隻是個先鋒不能成為主帥,隻有你出類拔萃,淡定從容,是個做主帥的材料。”
我沒有在英姐的誇獎中沾沾自喜,失去理智,隻是笑著承認:“高飛有缺點,但更多的是優點,這次我把他帶回去,就能讓他成為迎接你的左膀右臂。”
想不到這句話引來了英姐的感慨:“我隻是個普通人,不需要這麼多左膀右臂,鐘靈和王海已經足夠了,當時遇見你,是觸動心靈的次見麵,所以我才把你帶過來,至於高飛,還是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結束了這次通話我覺得又有了後盾,在京城那邊不至於眾叛親離,沒有個人支持。
當我再次麵對周文娜的時候,她的焦躁心情跟我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飛闖了大禍,他要挑戰大家族,並且在江湖上放出話,定要搞定那艘船,雖然你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可高飛這樣的囂張言論還是引起了港島黑白兩道的反感,趕緊想個辦法把他弄走行不行?”
在周文娜看來,港島的體係自成家,跟外地的江湖還是不同他們具有舊文化的積澱,又有新文化的衝擊,要想在港島這塊彈丸之地立足,真是很難。
高飛過於激進,放出的那些言論刺痛了各個階層,這就很難紮根下去,如果沒有我罩著他,恐怕很快他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周文娜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我的名聲,我好不容易贏得了各方大佬的支持,但身邊的小弟如此囂張,讓那些大佬對我的觀感也差了很多。
“韓立,我們是朋友,已經把話說到最直接的地步了,你不把高飛趕走,自己也會出事,現在江湖上有種傳言,要想對付高飛先要扳倒你。”
我笑著點頭沒關係,這些話都能想象得到,但真實情況就是高分現在處境危險,從港島到京城的路上就有可能遭到刺殺。
我想雪藏他,讓他消失。
周文娜倒吸了口涼氣:“如果這樣的話,它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不如你跟他劃清關係,在江湖上發出道英雄,令各階層人馬全都知道,你和高費沒有任何關係,他的囂張和你的沉穩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事,我可以那樣做,而且那是江湖人物通行的做法。”
如果我那樣做了也無可厚非,高飛也提不出其他想法,但是我們都是年輕人,為什麼非要遵從老的規矩,我想照著他就光明正大的這樣做,他又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隻不過是個愛玩愛鬨的年輕人而已。
當我說出自己的觀點,周文娜連連搖頭:“你這樣做會後悔的,就連霍氏家族這邊都覺得高飛的存在是個毒瘤,尤其是在你身邊讓你變得黑白不分,聲譽下降,韓立為什麼如此固執?高飛隻不過是英姐身邊下人的兒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皺了皺眉頭,原來周文娜在職場待的太久了,不自覺的就把人分成各種階層,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這樣的話他把人分成等,有些人高貴,有些人低賤,這才是封建社會那套。
我不想糾正他,畢竟我們雙方隻不過是萍水相逢在起工作段時間,等我回到京城,也許大家就相忘於江湖了。
“周小姐我罩著高飛,很快就實行血糖計劃,把它封鎖在彆墅裡,不說話,不上網,不發表任何言論,就好像消失了樣。”
最終我們兩個的談話,以我的意見為準,我已經想好了對策,直接把它送到霍先生的郊區彆墅。
高飛當然不願意,他和幾個嫩模打的火熱根本離不開這個圈子,並且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害怕散打家族,紅胡子遭到大家族的陷害,他要替對方報仇,這是以前,早就答應過紅胡子了,自己不可能食言。
“韓立哥你不要管了,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自己來到港島跟你無關,跟大家族的恩怨定要在這裡解決。”
我坦然的告訴他:“那條船已經到了,海外百幅名畫也到了霍先生名下。你還想拿那條船做文章,有什麼意義?”
高飛終於冷靜下來,那艘船是禍根,我處理掉讓大家族也失去了掌控,同時高飛的複仇變得沒有意義,隻是他不可理解。
“韓立哥,你把百名畫直接送給霍先生,這豈不是筆最吃虧的買賣,像他那種人憑什麼拿走名畫,這些都是我的,如果我們擁有這些,那是個天文數字,以後再也不用依靠英姐或者霍先生。”
我用力按著高飛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高飛作為個江湖人,你必須記住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如果你執著於百幅畫的經濟價值,那就完全錯了,記住當下你最重要的是什麼,不過是替紅胡子報仇而已,跟大家族的恩怨也是起於這個原因,至於那些話,值多少錢都是次要的問題,隻要你能報仇,沒有百幅畫和保險櫃,是不是也能進行。”
我是個很容易看到本質的人,但像高飛這樣的年輕人過於關注表麵就失去方向,他以為百幅畫和保險櫃是最重要的,所以拿走他就是獲得了最大勝利。
在我的啟發下,高飛雖然還不情願,但仍然是承認了百幅名畫,歸於霍先生這個事實,同時出類旁通也明白,當那些名畫到了霍先生的手裡,霍先生就成了眾矢之的,再也不得安寧。
通過這筆巨大的利益,我讓大家族和霍先生之間也有了矛盾,借力打力,指東打西,隻有這樣才能在重巨頭開戰的情況下獲得漁翁之利丹。
高非真正弄明白我的意圖,立刻挑起了大拇指:“韓立哥,你真的太高明了。”
這其實就是布局的種方法啊,隻不過高飛太貪婪了,他以為搞定了那條船,百幅名畫保險櫃都是他的,他就可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從此以後過富翁的日子,隻有愚蠢的年輕人才會這樣想。
前輩說過,天下風雲出我輩,入江湖歲月催。
踏足江湖就是白布扔進了大染缸,你想再回到原來的樣子,根本不可能,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到黑,直到死亡為止,我讓他待在彆墅裡,他卻不甘心,直接列出了幾個嫩模的名字:“韓立哥把這幾個人找來,讓我在彆墅裡住多久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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