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收拾藥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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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想說,看樹根能乾嘛?當然是過個明路啊。

讓你們知曉這是藥材,能賣銀子的藥材,還不得拚命挖?

哪裡還會抱怨!

江向東作為最孝順的兒子,對於他娘說的話一向比聖旨還好使,當即搶先帶路道:“娘我帶你去!”

說完又主動問道:“娘,要不我去拿回來給你看?”

沈清倒是很想拿回來看,但菜地離的不是很遠,她去看藥材還要看看長在土地上麵的是啥樣——晚上從商城買本關於黃芪的書,也能對應上。

她拒絕道:“不用,飯菜和熱水還要一會,坐了一天車,走走路正好活動下筋骨。”

江向東江向南兩人頓時沒有任何話語,舉著火把前後照明,領著沈清前往。

菜地要經常侍弄,一般離主屋都不會太遠,他們家的也是。

沈清感覺沒走兩分鐘就到了。

四個兒子聽話上目前沒的說,雜草樹木樹根全部按照她說的分門彆類放好。

不過樹根的作用也是生火,所以和灌木叢樹枝堆放在一起。

沈清看到一棵棵綠色葉子的樹枝樣,上麵掛著黃綠色的莢果。

她手指向莢果,問道:“這底下長的就是那樹根嗎?”

如果是的話,那這些莢果就是種子了。

江向東撓了撓頭,根本不記得是不是;

江向南記得清楚,很肯定回道:“是,就是它們!娘彆看地麵上冒出頭的跟雜草差不多,底下的根係卻多的要命!

挖來挖去怎麼也挖不完,我算是知曉山裡的厲害了,怪不得沒人願意來山裡開荒。”

實在太累了,一家人乾了整整一下午,還沒整出幾分地。

沈清沒管老三的抱怨,彎腰撿了幾根‘樹根’,又將帶著黃綠色莢果的枝丫拿了好幾棵,方才直起腰說道:“走吧,回去。”

等回去了對照書籍看下。

江向東江向南雖然一肚子疑問,但都聽話的沒多問。

他們家現在奉行的原則就是:少說話多乾活,聽娘的話有好吃的!

沈清在城裡吃了羊湯配麵餅子,但回來路上耗費了兩個多時辰,早消化的差不多了,加上心裡惦記著藥材,接過江雨遞上來的熱乎飯菜,埋頭吃的又快又香甜。

乾活不怕,就怕回來冷鍋冷灶,而有人惦記的感覺委實不錯!

吃完飯,江水往木盆裡舀上熱水,又兌入冷水,調成適宜溫度搬到沈清屋子給她泡腳。

屋子裡用的是布簾子隔開。

沈清舒舒服服泡了個腳,點開商城買了一本關於黃芪種植的書籍,又掏出從商城買的手電筒,窩在被窩裡認真看了起來。

從黃芪的葉子形狀、顏色到果實,全部和拿回來的做了對比。

莢果果皮黃綠色,種子綠褐色水分還沒乾時就要進行采收,萬萬不能等到莢果成黃色時再收!

因為黃色時果皮種子已經乾透,熟稱‘鐵子’,難以發芽。

不是靠根部種植,而是靠播種,每年有兩季,春季是農曆三四月份,秋季是八九月份,保證再土地封凍前進行。

兩年生,也就是兩年後才能收獲。

沈清無比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就喜歡這種多年生的植物,不用年年都種,更不是幾個月就收獲一次,兩年種一次,一次管兩年,交叉著種植,或者種些其他的,工作量勞動量立馬減少了一大半往上!

至於時間長影響產量?對於黃芪來說不存在。

畝產量新鮮的能達到一千八百斤!曬乾後每畝大約在六七百斤。

要知道這朝代的糧食畝產量也到不了這個數,甚至小麥的畝產量才隻有百斤,同樣是曬乾狀態,小麥一斤能賣七文左右,黃芪作為藥材,隻要超過十四文一斤那就是賺的!

不過古代的藥材都貴,尤其黃芪在華國人工大量種植尚且算不上多便宜,在這應該更貴吧?

沈清有些忐忑不安。

隨即收了書籍和手電筒,強製睡覺!

她明天要早起處理黃芪——收集種子,清洗黃芪,曬乾,然後去城裡藥材鋪賣,價格合適,以後村子上就當做經濟作物大量種植。

要是太便宜,少量種植賣給商城,換了糧食出來。

不過她還是希望藥鋪能有個好價格,畢竟賣給商城不是長久之計,他們需要實實在在的營生

“娘,你說那樹根是藥材?”

“真的麼?那值不值錢啊,能賣個啥價?”

江向南江向北驚呼出聲,隨即左右看了看,發現現在不是在以往人擠人的七裡村,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眼裡的震驚掩蓋不住。

其他人也一臉詫異的看向沈清。

“我之前帶阿冰去城裡看診抓藥的時候,瞧藥童收的有些像,但沒法肯定是不是同一種;

也不知曉值多少,所以你們幾個抓緊挖,我們幾個清洗出來切片曬乾,我拿去城裡問下價就知道了。”沈清將找好的理由說出。

不明確的說是,是因為倘若藥鋪裡給的價不好,她就偷偷全賣給商城,換成餘額能買其他東西。

江向南不理解的問:“娘,為啥等曬乾後去賣啊,直接拿新鮮的去不成嗎?反正藥鋪的大夫看新鮮的也能知道是不是。”

江向北立即想到另一種可能:“藥鋪的人肯定能知道,但要是和咱們說是另一種便宜的藥材呢?曬乾後直接去問價,他們隻以為我們很懂。”

沈清笑著點了點頭。

老四敏銳,是個經商做買賣的料子。

除了老六外,其他的幾個要是做買賣怕是能被人坑的褲衩子都不剩。

有了江向北的解釋,所有人不再多言語,擼起袖子就是乾!

江向東向南向北三人負責挖,江向中負責摘上麵的莢果,保證不留一顆種子。

霍冰負責將收拾妥當的一捆捆黃芪拎到河邊,那裡江水江雨用雜草挽成的草把子,將每根黃芪仔仔細細刷的乾乾淨淨。

沈清坐在屋子前的空地上,拿著柴刀一根根切成斜片,平鋪在草席上晾曬。

從早上天色蒙蒙亮,一直乾到月色清亮。

所有人都不曾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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