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隻是有一定要勝利的理由。”
沙條愛歌食指指尖相交,柔軟的指腹互相按壓。
細膩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saber想要的東西,作為禦主,我怎麼能讓她失望。更何況,saber是最強的。”
她和崇拜英雄的小女孩一樣,握拳,鼓舞。
把阿爾托莉雅感動的不要不要。
“愛歌。”
那模樣恨不得掏心掏肺。
挑釁!赤裸裸,明晃晃的挑釁。
伊莉雅表情微微動容,冷冷地看著她,哼了一聲,沒說話。
士郎也不想浪費時間,擼起袖子。
“走吧saber的……”
“稍等,讓我再說一句。”
沙條愛歌搖晃手指。
士郎讓她說。
“總是叫我saber的aster會讓我感覺是彆人的附贈品呢。”
沙條愛歌故作傷腦筋的樣子,實際上根本不在意稱呼的事情。
“再怎麼不喜歡我,叫我沙條小姐應該沒問題吧?”
“我覺得,這一點愛因茲貝倫家的女仆長,塞拉小姐做的很好。”
“哼。”塞拉學著伊莉雅冷哼,不去理她。
“我知道了。”士郎牽著伊莉雅的手,“那麼跟我來,沙條小姐。”
走出一段距離。
沙條愛歌還站在原地。
“不跟過去嗎,愛歌?”阿爾托莉雅很在意這次料理的對決。
“不好意思。”沙條愛歌收起疑惑,挽著她的手臂,輕笑道:“剛剛有點走神,我們一起去吧。”
“嗯。”阿爾托莉雅耿直點頭後為難道:“愛歌,你這個樣子遇到危險我很難保護你。”
“沒關係,saber不戰鬥也可以哦。”
沙條愛歌笑著按住胸口:“不如說和saber的聯係,我一點也不想減少。”
“那怎麼可能。”阿爾托莉雅對這單純的少女笑了笑:“隻要是servant之間的戰鬥,令咒就必不可少。”
“不戰鬥就行了。”沙條愛歌眨眼。
阿爾托莉雅莞爾一笑,沒把少女的話放在心上。
隻是認為少女太過單純。
不過……
思緒拉回剛剛休息前沙條愛歌對食物發表的言論。
阿爾托莉雅隱隱覺得,少女展現出來的性格,有些讓她不安。
……
料理對決結束的很快。
士郎隨便找了家美食鋪,和店家溝通,用鈔能力讓他同意,就開始了。
一個小時不到,沙條愛歌完敗。
之後,他帶著美狄亞和沙條愛歌說了幾句悄悄話。
惹得塞拉全程想要視監他,最後被伊莉雅阻止。
“saber。”
“嗯。”
阿爾托莉雅從美食中回神,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昔日友人的女兒。
“看樣子還記得我。”伊莉雅笑了笑,“真過分,明明陪我玩過一段時間,現在居然變得這麼不近人情。”
“……”
“你到底想說什麼,伊莉雅。”
阿爾托莉雅稍微捏緊了拳頭。
“沒什麼。”
伊莉雅微笑:“隻是給你個忠告,太相信那個女人,說不定沒有好下場。”
聽到這句話阿爾托莉雅就想笑,她真的笑了出來:“不相信她,難道相信那個人?”
不用說出名字,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明白是衛宮切嗣。
“切嗣是切嗣,我是我。這算是我對友人的忠告,你不信也沒關係。”
伊莉雅單方麵結束對話,留下凝眉思索的阿爾托莉雅。
不一會兒,士郎這邊的溝通也結束。
“走吧伊莉雅。”
五人從阿爾托莉雅麵前離開。
等了一會,發現沙條愛歌沒過來,阿爾托莉雅有些擔心。
難道berserker違約,讓caster對著愛歌動了什麼手腳?
暫時放下思索,她找過去。
“愛歌?”在濕地發現看水的沙條愛歌。
“我沒事,saber。”
沙條愛歌情緒很穩定,白鷺在她身邊走走停停。
沙條愛歌伸手,白鷺展翅——它的爪子輕柔踩上少女纖蔥白嫩的玉指。
純白的羽毛,懵懂而黝黑的眼神。
一人一鳥就這麼對視。
阿爾托莉雅焦急的腳步不自覺放慢,在距離沙條愛歌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她出神的望著這宛如畫卷的一幕。
‘果然是我想太多了嗎?’
如此純潔嬌嫩的花蕊,阿爾托莉雅實在無法想象她有哪裡不對。
忽然,在水邊的少女將另一隻手放在白鷺眼前比劃。
然後,沒有征兆的發動魔術。
……
“berserker,你跟那個女人說了什麼?”
這件事對伊莉雅來說不算什麼,但在塞拉心裡,不問出來就像疙瘩一樣,怎麼也無法消除。
這跟信不信任無關,而是因為太過在乎,才想知道。
“晚上,你們就知道了。”美狄亞代替他回答:“不會是讓你們不舒服的事情。”
說著她飽含深意的目光移到士郎身上。
為了禦主居然做到這種程度。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特彆是女人——還是親吻過的女人,感到嫉妒嗎?
她當時可沒看錯,在沙條愛歌得知士郎是為了那種事情,才和她進行料理決鬥時的微妙表情。
無法理解,不敢相信。
這是一個從者應該做出來的事情?
估計她可能現在還在某個地方懷疑人生。
‘berserker,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