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是人類建立文明友誼的溝通橋梁。
『我喜歡你』
一定是世界上最難說出口的四個字。
有多少遺憾的距離止步在這四個字前。
有多少醜角會敗在這四個字前。
萬年,千年,還是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
沒有彆的理由。
隻因為——我喜歡你。
……
晚風吹拂。
冬天的風冷得刺骨。
像細碎的刀片,可以輕而易舉劃開肌膚,咬噬血肉。
然而此時,熱的傳遞已經超越了人體的極限溫度。
情感的灼熱讓他們丟失了寒冷的概念。
“哼,算你這家夥合格。”塞拉總算拋下了對士郎的意見——雖然本來就沒有意見。
莉絲眼神柔和地點頭:“大小姐和berserker,好!”
這是她最流暢的一句話。
——哢嚓!
沙條愛歌徹底碎掉。
阿爾托莉雅目光複雜,心生動搖。
她在遲疑,遲疑自己,遲疑一個不懂人心的王,有資格拆散眼前超越時空的幸福嗎?
縱使身處不同時代,被召喚過來,也能全心全意的付出。
那樣耀眼的願望。
她真的可以用自己手中的劍,承載戰士們夢想的劍,去劃破嗎?
煙花進入尾聲。
阿爾托莉雅召喚出不可視之劍,眼眸逐漸堅定。
不對!
不是這樣!
正因為自己背負了他們的心願,才要前進。
不是為了自己,也可以說為了自己,總之,必須前進,必須戰鬥!
即使那樣會撕裂彆人的幸福,將那隻存在故事裡的美好完全摧毀。
也必須,不停的前進!不停的戰鬥!!
“aster,下令吧!”
銀白盔甲在月光下冷冽發光。
少女銀鈴而清脆的聲音徹底擯棄自己的感情。
她肌膚柔軟雪白,麵容俏麗,金色的發絲在夜空飛舞。
頭頂的呆毛更是挺拔屹立。
為王的孤高,在此刻展現——王,應該孤高!
“saber?”
眼眸無神的沙條愛歌詫異。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少女這不近人情的模樣。
真可愛,想讓人收藏起來。
不過在此之前——
端莊儒雅的笑容浮現,清澈的目光掃向那個抱著銀發少女的紅發少年後,再也沒有移開。
先把berserker搶過來才行呢。
本來不想讓saber動手,萬一要用到令咒怎麼辦。
現在的話,失去一兩枚令咒,用最快的速度得到那個從者。
也不是不可以。
考慮好以後,沙條愛歌點頭。
“嗯,拜托你了,saber。”
“交給我吧,愛歌!”
十年後的第一戰,阿爾托莉雅鬥誌高昂。
和即將出征的君王,在歡送的禮炮中前進。
察覺到身後的動靜。
安撫好伊莉雅情緒的士郎說:“伊莉雅,我過去一趟。”
“嗯,拜托了,berserker!”
伊莉雅用力點頭,從士郎麵前退開。
她退後,士郎起身,視線給到美狄亞。
美狄亞用魔術與他對話。
“想和我說什麼?”
“小心沙條愛歌,她是近乎全知全能的魔術師。”
——!!
美狄亞沉默後開口:“berserker,你在開玩笑嗎?”
“你認為我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照你這麼說,我們的對話毫無意義。”
“不一定。”
“嗯?”
絕對理智回歸,士郎很冷靜的分析:“沙條愛歌,我對她的情報並不準確,但全知全能有時候並非真的全知全能,同樣也有看不到的東西。”
“難不成……”
美狄亞好似明白沙條愛歌為什麼會對士郎產生興趣。
“居然是這麼回事,我知道了。那我該做什麼?”
“保護好伊莉雅,絕對不要她受傷!還有,小心assass的偷襲!”
“!”
“assass?”
“嗯,以防萬一。”
蒼銀的碎片裡,士郎沒記錯的話,assass就是由沙條愛歌的父親為了獲得聖杯召喚出來協助她的。
這裡是冬木市的五戰,美狄亞不可能再召喚佐佐木小次郎。
那麼,最有可能召喚assass的,除了間桐家,就隻有沙條愛歌的父親,沙條廣樹!
把有可能出現的兩個assass的情報全部交給美狄亞。
士郎迎著站立在前方的阿爾托莉雅走去。
邊走,邊投影出召喚器。
“那是?”
阿爾托莉雅凝視士郎腰間華麗至極的腰帶,持劍的雙手微微用力。
“寶具嗎?”
她用自己清冷的眼神表示:“麵對我,是很明智的選擇,來吧,berserker,我接受了!讓我看看你的榮譽!”
“相當霸氣又自信的回應啊。”
士郎抬起右手,魔術回路從手上浮現。
“投影,開始!”
“投影?”
沙條愛歌歪頭,眼中閃過迷茫。
先是看不懂的腰帶,現在又出現投影魔術?
這個berserker要做什麼?
卡片插入,炫酷的音效再次響起。
oss擺出。
阿爾托莉雅神色肅穆。
‘要來了嗎!berserker的寶具!!!’
“帝皇鎧甲!”
‘帝皇——鎧甲,竟然,如此霸氣。”
阿爾托莉雅震驚加嚴肅。
連沙條愛歌,也認真起來。時刻準備使用令咒。
berserker的寶具,究竟是什麼效果?
完全想不出和曆史上哪一位英雄有關。
莫非,這就是我觀測不到他的原因?
“合體!”
當聲音落下,尊貴不凡的鎧甲出現,覆蓋士郎的身體。
“!!!”
“居然……是盔甲嗎?”
阿爾托莉雅有些吃驚,然後就是:
“berserker,你不覺得你這盔甲,太招搖過市了嗎?”她目光古怪。
“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士郎活動筋骨,強大的力量在體內肆虐。
假如沒變身之前的他是一隻可能被武鬆揍死的老虎。
那麼合體後的他,就是一隻能把武鬆按在地上寫遺書的山君!
最後,他現在最想說的話是:“saber,你的盔甲,沒得我的好看!”
“所以外觀上,是我贏了!”士郎酷酷地說道。
“……”
一串省略號飄至眾人頭頂。
沙條愛歌好看的眉眼忍不住抽搐。
果然是berserker,腦子一點也不正常。
“這個笨蛋!”塞拉差點倒地不起。她捏緊拳頭兩眼冒火:“你是蠢貨嗎!誰會在意這樣的勝負啊!!!”
“不,你的盔甲太過華麗,看起來十分笨重,簡單來說就是中看不中用。我的輕盈舒適,防禦力又強,所以是我贏了才對!”
阿爾托莉雅鬥誌昂揚地認真回答,那不服輸的姿態是何等凜然美麗。
隻可惜用錯了地方。
兩人視線在空中迸發閃電。
沙條愛歌這下真的沒繃住。
“原來saber,是這樣的性格嗎?”
“為什麼感覺這兩個家夥意外的合得來呢?”
換上鬥篷的美狄亞扶額。
除了在場的她們。
其他視監戰場的老硬幣一個兩個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那是什麼,本王的寶具裡麵怎麼沒有!?”
站在路燈上的吉爾加美什眼睛都看直了,沒想到世界上居然那麼炫酷的盔甲。
下一秒他得出結論:“一定是這個雜修偷的!居然敢偷本王的寶物,不知死活!saber沒收拾掉你,本王也會收拾你!”
“那個berserker是怎麼回事啊,一點也不正常好嗎!?”
通過寶石偷窺的遠阪凜抱住腦袋。
“archer,你怎麼看?”
“我?”
紅a沉默地看著和他完全不一樣甚至變成從者的衛宮士郎,說:“這個數值,白刃戰恐怕沒有從者是他的對手。”
“果然嗎。”
遠阪凜咬著手指甲,已經把士郎當成這場聖杯戰爭最強的從者。
“berserker嗎,切!被擺了一道。”
庫·丘林把槍放在肩膀上,同樣處於觀望狀態。
發現士郎和他戰鬥沒用出全力,非常不爽地咂了下嘴。
“berserker……”巴澤特可沒忘記士郎救過她一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