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我們是參賽組沒錯吧?”
單人挑戰賽結束後,阿爾托莉雅一臉認真地詢問。
士郎意識到她要乾什麼,牽強道:“是,是這樣沒錯。”
“那麼,既然作為參賽組。”握拳,昂揚的鬥誌如同爆發了小宇宙的聖鬥士,阿爾托莉雅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提前探明敵情。”
“也就是說,應該先去嘗嘗食物的味道!比如是鹹是淡。”
估計隻有呆毛王,才能把吃飯說出宛如麵臨巨大挑戰的氣勢。
連提前探明敵情都出來了。
就算探明敵情,不應該找對手嗎?
找食物有什麼用?
士郎相當無奈道:
“這樣做我確實沒什麼意見。不過有一點要說明,saber,你……有錢嗎?”
阿爾托莉雅頓時瞪大眼睛:“作為參賽者去吃飯也要錢?”
很好,看樣子沒錢。
到底是吃窮了啊。
歎了口氣,士郎道:“隻有比賽的時候,我們不需要出錢,正常去的話,怎麼想都不可能給我們免費。”
“可惡,這樣的話不就無法探明敵情了嗎!”
阿爾托莉雅嬌俏的小臉隻有不甘,沒有遺憾。
“哈哈哈……”
尼祿帶著慌慌張張的瑪修大搖大擺過來:“餘還以為卿有什麼計劃,原來連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
纖細光滑的小手放置胸口,少女自豪地說:”那麼,卿就眼睜睜看著餘去探明情況吧。”
“等,等等,”瑪修一臉懵逼:“不應該把胃留到比賽的時候嗎?”
大胃王挑戰賽是比誰吃得更多那種比賽吧?
為什麼會有探明敵情找食物這種說法?
“唔姆~”
尼祿托著下巴思考:“卿如此說來也對。”
這話令瑪修鬆了口氣。
還好,她是正常人。
接著……
“不過。”尼祿叉腰,慷慨而自信道:“對手既然打算直麵敵情,餘又怎麼能落了下乘。”
“意思是。”
瑪修眼睛睜大。
“沒錯。”尼祿伸出食指:“不僅要去吃,還要全部吃一遍,最好讓他們看著!”
“不是吧!”
瑪修震驚地抱住腦袋:
“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請將這稱之為餘的戰術。”尼祿一臉陶醉:
“更何況,卿剛剛也聽到了。冒牌神父的麻婆豆腐可以額外加分,就算吃不動,餘也可以啟動b戰術,一人吃一碗麻婆豆腐。”
“會死人的!!”
瑪修腦袋變大對著尼祿驚恐道。
“不。”小兒皇帝語氣自信:“根據餘的調查,假如空著肚子吃辣,確實會更加難以忍受。”
“但是如果飽腹的話,胃裡有東西,隻要在舌頭上套個袋子,辣椒進了肚子也隻有被消化的份兒。”
聽到這話瑪修頓時驚為天人:“原來陛下真的有好好研究戰術!”
尼祿滿臉不快:“卿以為餘為什麼敢答應這種挑戰?”
“可是。”瑪修一臉麻木:“敵人也聽到了啊!”
沒錯,士郎和阿爾托莉雅一直站在旁邊。
他稱讚道:
“很有想法的手段。不過……”
話鋒一轉:“這就想挑戰我們,還早了十年!”
他和呆毛王組隊,怎麼輸?
到底要怎麼才會輸?
求問!
而阿爾托莉雅終於忍無可忍:“可惡的冒牌貨,居然敢口出狂言。”
“你這個小偷才是。”
尼祿生氣地瞪著她:“餘還沒有找你要回裙子。”
“區區一件裙子……”
阿爾托莉雅提起裙擺:“我還給你就是。”
“美少女穿的裙子!!!”
尼祿被迷惑了一瞬才回過神:“餘,餘才不要你這小,小偷穿的裙子……”
隻是語氣很不堅定。
彆說不堅定,完全算得上是垂涎欲滴。
“可惡,你這……”
阿爾托莉雅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衛宮!!!”
士郎打了個激靈。
什麼情況,他明明換上皮套才對。
現在他的打扮和黑a不能說像,簡直一模一樣。
並且還跟saber溝通過,讓她直接稱呼自己為archer。
可是羅曼這一喊——
完了,全完了!
果然,第一個就是瑪修的視線,她不確定地開口:“你是……衛,衛宮同學!?”
“衛宮……?”
唔姆怪稍微思考,仔細觀看,大吃一驚:”你是……跳高男孩!!!”
“不,我不是!!!”
士郎生無可戀地擋住臉。
同時在很遠處的美遊:“伊莉雅你聽到沒,我好像聽見……”
“沒錯,我也聽見了。”
伊莉雅回頭,微笑:“看樣子士郎給了我們一個大驚喜呀!”
“學長。”
櫻幾乎已經抬起腳步,看到姐姐沒動,甚至笑容玩味,才忍著放下抬起的腳。
並不舒服地問:“姐姐早就知道了?”
“知道誰,士郎在這裡?”
那親昵的稱呼,讓美遊和伊莉雅紛紛皺眉。
“真的假的,跳高男孩也來了?”
蒔寺楓左瞧瞧右瞧瞧:“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你連聲音從哪裡發出來的都沒認真聽,怎麼可能看得見。”
冰室鐘淡淡說了句,然後指著氣勢洶洶的塞拉:“跟著她們就行。”
“我們,直接過去會不會不太好?”
三枝由紀子弱弱道。
“怎麼不好了?”
蒔寺楓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你不是想讓對方加入田徑部嗎,現在就是好機會呀。”
“等……”
三枝由紀子快變成圈圈眼了。
“姐姐不跟過去?”
櫻沒有溫度的笑容。
“不著急。”
遠阪凜笑了笑,甚至有心思去奶茶店點四杯奶茶。
“要不要加冰?”
“不用。”櫻回答。
“來一點。”美綴綾子。
“不用。”冰室鐘冷淡回答。
說起來她和遠阪凜並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
奶茶做好後接過。
“謝謝姐姐。”
櫻強忍著內心的煩悶,用力咬住吸管。
因為摸不清姐姐的想法,所以她暫時有些投鼠忌器。
不敢行動。
美綴綾子是覺得她把櫻叫出來,這麼丟下人家不好。
就像冰室鐘也在這裡陪遠阪一個道理。
‘把櫻按在這裡是我的極限,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衛宮。’
遠阪凜同樣咬住吸管歎氣。
雖然說全都要沒關係。
但……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為什麼不找自己一起參加,而是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