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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對文官示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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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此之前,還是要進行調查,既然香奈兒的底細有他親自跟進,那麼就不用彆人去查,這肯定是需要一些時間。

還有一件事是非常要緊的,雖然法國在戰後因為阿爾及利亞的戰事和議會製的自帶原因,總是換政府,但並不像是一部分美國人想的那樣,算是半個軍政府。

這種說法隻不過是戴高樂在六十年代擠兌美國黃金庫存帶來的造謠。

因此清算法奸並不能完全由軍方主導,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司法淨化委員會還有一個部門的文官共同領導。

從杜瓦爾將軍這裡,科曼得到了一個求見法國總理府秘書長的機會,法國總理府秘書長相當於英國的內閣秘書長,但還有一些差彆。

英國的議會和美國的類似,雖然也出現過第三黨派建立政府,但本質上是兩黨製國家。

英國內閣秘書長的位置非常穩固,長期都是製衡民選議員的中堅力量,出現過幾個長期的內閣秘書長,還兼任文官長和財政部首席秘書,所謂無上權威就是這麼來的。

英國的文官體係是演變出來的,法國的政治製度是革命出來的,比起英國,法國革命的肯定更加徹底,法國的議會製黨派林立,算是日本和意大利頻繁換政府的前輩。

因此法國總理府秘書長雖然和英國內閣秘書長的權力是一樣的,但任期則是跟著法國政府的更迭。

以法國政府更迭的速度來說,彆說是和一般國家那樣的四年任內做完,兩年都算是一大關。

現在是戰爭時期,軍隊的權力肯定比和平時期要大,但一旦戰爭結束,正常國家不會過於倚重軍隊,早晚是要恢複正常體製的,這種事與其彆人來,不如科曼直接出來示好。

當前的法國處在一個特殊時期,最近一個總理是維希法國的總理費爾南·德·布裡農,作為維希法國的政府首腦,他自然是逃不過清算。

現在要說是總理的話,其實就是戴高樂本人,所以在總理空缺的情況下,法國總理府秘書長這個文官,就可以代理總理的一切權力。

這是一個好機會,至少科曼覺得是,他還真不願意和民選出來的政客打交道,誰知道對方代表什麼樣的民意?

現任法國總理府秘書長是亨利·弗雷內,是法國國內抵抗組織的領導人,在巴黎解放之後被任命負責內政,此刻法國領導人就是戴高樂本人,他這個總理府秘書長自然是事實上的總理。

雖然不知道未來這位法國版的無上權威,會不會從文官轉為政客,但此時對方仍然兢兢業業的操持著戰後的法國重建工作。

所在連隊開始就香奈兒是否為法奸收集證據的時候,科曼出現在了亨利·弗雷內麵前,從地中海方向法軍的分量考慮,亨利·弗雷內破例見了一個準尉。

“科曼,年齡不大,打著你父親的名義來這裡,合適麼?”雖然仍然處在戰爭時期,亨利·弗雷內卻身著體麵審視的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要知道現在巴黎剛剛解放,還有地方被德國人占領,我這裡是很忙的。”

“忙著重建和安置難民?尊敬的秘書長,這確實是很重要,但我的來意也同樣重要。”

科曼麵對質疑不置可否,不管在什麼領域,時間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不是有句話一百萬年時間,一隻豬也變成紅塵仙了。

英國的白廳首腦是內部傳承,時間長了積累出來的權威,但法國的政治體製,亨利·弗雷內能做兩年總理府秘書長都算長。

誰是比較長久的呢?思來想去,好像是穿著一聲軍服的他,軍隊才能夠天長地久。

亨利·弗雷內倒是來了一點興趣,“說起來你似乎對內政非常在行?覺得重建工作非常簡單。”

“我覺得可以參考一下法共非常崇拜的蘇聯,製定一個五年計劃快速完成戰後重建,這雖然不是我今天來的目的,但可以算是一個建議。”

科曼想都不想的回答道,法國確實是是實行過五年計劃的,還不止實行了一個。

法國的第一個五年計劃,法國工業增長約百分之五十,煤炭和鋼鐵產量恢複至戰前水平。

不過這個五年計劃是一九四七年才開始落實的,難道法國做不到蘇聯那種邊打邊重建?沒有多餘的力量?

“五年計劃?”亨利·弗雷內嘀咕了這個似乎是蘇聯的專屬詞彙,回答道,“這個東西是不是和蘇聯的關係太密切了。”

“可以換一個名字。換一種操作方式。”科曼說到這話鋒一轉進入正題,“尊敬的內閣秘書長,現在我是否可以請求協助了呢?剛剛的建議不算,我可以再給出一個迫在眉睫的建議,同時也希望能夠得到反饋,建立軍方和文官的和睦關係。”

法國有自己的行政體係,現在選舉形同虛設,但文官體係已經恢複,對德國的掠奪決策必須由文官體係做出來,師出有名了才輪到軍方動手。

法國本土淪陷四年,在戰爭這種最高層次的綜合國力較量當中缺失,肯定不如竭儘全力應對戰爭的國家。

雖然戰後法國的發展也不慢,尤其是比數百年來的可疑盟友英國快,但其實完全可以在快一點。

此時此刻就可以製定一個全麵的,從戰敗已成定局的德國身上找補的計劃。

巴黎解放還不到一個月,亨利·弗雷內正處在焦頭爛額當中,國內的事情都一堆一堆的,哪有空關注怎麼掠奪德國?

但是!他隻不過是一時沒想到,隻要有人提出類似的建議,他瞬間就認識到了這是一個好主意。

麵對科曼連續兩個真誠富有成效的建議,亨利·弗雷內不會再把眼前的準尉當做是過來尋開心。

“剛剛所說,你需要一個回報。”亨利·弗雷內用讚賞的口吻道,“現在你可以說自己這一次的真正目的了,代表父親還是代表?”

“我們希望,能夠保證所有為國而戰的軍人權力。”科曼此時身上的集體主義爆發,“畢竟我們是一個十歲男孩可以上戰場,五歲男孩都可以在戰爭黨總做貢獻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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