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碰……”
“母後,他李長壽真的以為這大乾是他的天下了。”
奏折狠狠被摔在地上,夏鳶十指攥緊,眉目緊皺。
“鳶兒,你莫要動怒。”
一旁太後也是無奈勸說。
“母後,李長壽,他居然強行把先帝的楊貴妃帶走,更是對外宣稱那是他的女人。”
夏鳶手指顫抖,眉目都已經擰成了一條繩子般。
“什麼!”
太後也萬萬沒有想到李長壽居然做到如此大膽的地步。
“母後,今日朕就要拿他試問,斬了他李長壽。”
還未說完,便被太後攔住。
“鳶兒,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母後,難道您就放任他如此霍亂我大乾嗎?父皇讓他做顧命大臣,可他卻圖我大乾江山,此等逆子,不殺就是大乾之禍。”
夏鳶仿佛下定決心。
“可是,鳶兒,李長壽乃是顧命大臣,更是手中掌控東廠太監衛,高手如雲,我們想要殺他,那是根本不可能,而且李長壽出門在外,身邊也不可能沒有人保護。”
太後夏雅分析。
“母後,可是若是不殺他,大乾遲早都要落在他的手裡麵,閹人當道,今後大乾將永無寧日啊!”
麵對如此境地,夏鳶也顯得有些無奈。
“鳶兒,你放心,母後一定會幫你解決這些事的,大乾斷然不可能葬送在我們手裡麵。”
太後美目堅定的道。
“過幾日,便是鎮西將軍回來的日子,鎮西將軍張也乃是對我們皇家忠心耿耿,他若是回來,他李長壽就是死期到了。”
太後攥了攥衣角。
“對!張也乃是我大乾第一將軍,他李長壽就隻是一個閹人,有張也在,斷然能夠抑製李長壽。”
“到時候我必然將李長壽這叛逆之人五馬分屍。”
夏鳶目光狠辣。
“陛下……丞相召集了文武百官,更是對文武百官施壓,如今,文武百官已經頂不住了,四部侍郎求陛下做主啊!”
管事太監急匆匆的跑進殿中。
“什麼!”
“他有什麼權利召集諸位大臣!他這是要反啦嗎?”
“走,去無極殿。”
……
“諸位,今日讓你們來,是帶你們開開眼界的,這諸位半分話都不說,這讓本相很難看啊?莫不是不給本相這個麵子!”
下一秒。
李長壽養子的刀就露出來半邊。
“這……”
文武百官相互看。
“李長壽,雖然你是丞相,可是召集大臣,在無極殿,你這已經是冒犯了陛下,越過陛下行事,你這是死罪!”
李長壽一眼望去,腦海裡麵出現了眼前之人的信息。
劉天,先皇留下都輔助新帝之一的人。
不過按照可靠消息,此人乃是用來抑製自己的勢力。
“哦!劉大人,什麼時候治本相的罪,你刑部有這個資格了?”
“李長壽,刑部有權利為大乾殺叛逆,而你,多次忤逆陛下,羞辱大乾,罪當斬。”
劉天甩袖,不屑的道。
“好一個為大乾除叛逆之人,本相乃是先皇親封顧命大臣,你想要殺本相,難道是覺得先皇有錯?”
“你!胡說八道!”
“大膽劉天,先皇故世,你膽敢對先皇不敬!”
李長壽大喝一聲。
身旁養子的劍已經架在了劉天身上。
“李長壽,無極殿前,你敢當殿行凶!”
“我乃是刑部尚書,若是殺我,你必死無疑。”
劉天望著銀光刺眼的刀,卻死死盯著李長壽。
“哦!刑部尚書,好大的位置,不過隻是一個一品官員而已,本相又和不敢殺的?”
說罷,招手示意一下。
“住手!”
夏鳶快速走進無極殿。
“陛下,您可算來了,他李長壽仗著自己是顧命大臣,對文武百官肆意打壓,濫殺無辜。”
劉天剛忙將剛剛事情全盤托出。
“劉天,本相還真沒想到,你不過就是已經軟腳蝦罷了。”
李長壽原本以為這家夥硬氣,沒想到就是已經躲在女人身後的廢物。
“丞相!劉天乃是先皇欽點的要員,您這樣對他下殺手,難不成想要忤逆先皇的旨意嗎?”
夏鳶質問。
“這小皇帝,還真是蠢啊!”
李長壽無奈的搖頭,先皇給他找的顧命大臣,不過就是想讓幾人之間相互抑製罷了,哪有真正的為他找想的。
“陛下,本相乃是你的相父,本相好心請諸位大臣來觀看老虎,卻不料被諸位大臣誣陷,難不成讓本相忍著嗎?”
“啪……”
李長壽打手拍在龍椅上,驚嚇住所有人。
“胡鬨,那可是龍椅,李長壽,你怎麼敢的?”
劉天斥責著李長壽,眼中滿是得意。
“丞相,您做的有些過啦!還請放開劉大人。”
夏鳶一字一句的道,看似語氣柔和,實則每一句都充滿了殺意。
該死!要不是為了完成係統任務,老子早都不乾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夠硬著頭皮上了。
“陛下!要是本相說放不了,您又如何?”
李長壽微微一笑,走到夏鳶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什麼!這家夥,難不成真的要當著陛下的麵殺了先皇欽點的一品官員嗎?”
文武百官不敢相信,縱然之前殺太傅,那太傅也隻是一個虛職而已,刑部尚書,那可是實打實的正一品要員。
“丞相!這裡可是無極殿,可是我夏家的天下,我說讓你放……人!”
夏鳶咬牙切齒,沒想到李長壽敢當著諸位大臣的麵如此囂張。
“哦!陛下,這人我今日還真的放不了,此人三番五次羞辱本相,還羞辱先帝,臣作為先帝的大臣,必然要為先帝討要一個說法!”
踏馬的,這小皇帝還真的怒了。
李長壽心中汗毛都立起來了,但是踏馬不完成任務,那自己不得死啊!
“你…來人!”
“陛下,彆動怒!”
身後太後拉住夏鳶,又徑直走到李長壽麵前。
“丞相,陛下剛剛登基,很多事都不熟悉,刑部尚書多次羞辱您,您看可不可以給哀家一個麵子,放了他。”
夏雅無奈的看著李長壽,隻希望對方答應。
“什麼,太後求他!”
“他憑什麼,一個閹人,居然讓太後求他!簡直敗壞大乾國風。”
“不合國理啊!”
“哦!太後,您這是在求本相嗎?”
“可惡,這家夥,明知故問,這方麵就是在挑釁太後和陛下啊!”
“恥辱啊!”
“丞相,算是哀家欠您一個人情如何,您想要做什麼,哀家都答應你。”
夏雅顧不得那麼多了,若是劉天死了,那刑部必然就歸李長壽,到時候大乾必然被架空。
“什麼都可以?”
李長壽撫摸著下巴,耐有趣味的看著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