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就是你!”
文官紛紛傾倒一邊。
“不錯!本王願意為侯府小侯爺擔保,抄襲的人絕不可能是他!”
夏侯站出來。
李長壽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
“不!我們覺得乃是侯府的人抄襲,並不是丞相大人抄襲!”
忽然。
秦崖跪在地上大聲的說。
“什麼?”
“剛剛你一個草民打鬨皇城,如今還站在抄襲者的一邊,莫不是李長壽找來的幫手!”
禦史大夫此話一戶,眾人皆驚。
“胡說八道,草民並不認識丞相,草民隻不過是說的乃是實話,不像某些人,帶著烏紗帽,卻坐著不是人的事。”
秦崖不畏懼強權。
“你……你敢罵本官……”
禦史大夫氣的手抖。
“陛下,丞相大人乃是出題人,斷然不可能愚蠢到抄襲彆人的文章,何況,丞相大人忠於大乾,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秦崖為其解釋。
“哦!秦崖,那你說的不公平,難不成是指前三甲的人都是抄襲?”
夏鳶質問。
這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這要是真的說前三甲抄襲,那他這個陛下剛剛還親自給三人嘉獎,豈不是打陛下的臉嗎?
瞬間空氣都結起了冷氣。
“回稟陛下,草民說的就是他們,草民覺得不公平的就是他們抄襲!雖然草民不知道他們從何處得到題目和文章參考,可是草民敢肯定這不是他們作的文章。”
“若是有假,草民願意當選人頭落地。”
秦崖信誓旦旦的說。
“這家夥瘋了,這居然敢質疑陛下的眼睛。”
“你看著吧,陛下肯定會勃然大怒,當場殺了他們。”
夏鳶有些彷徨,這一群人居然敢說自己是昏君,而且說自己嘉獎的三人都是抄襲的。
“你們幾人,大鬨皇城,朕還沒有追究你們現在你們還是他們三人是抄襲的,若是拿不出證據,今日,你們幾人的人頭就留下吧!”
夏鳶拂袖,讓侍衛圍住幾人。
“陛下!如此惱羞成怒作甚,莫不是擔心真的自己看錯了,擔心麵子問題,而殺了大乾為了的幾位人才?還是說陛下不敢查清楚到底是誰抄襲?”
李長壽大喝一聲,讓侍衛離開,隨即質疑的對視夏鳶。
“丞相……朕有什麼不敢的!隻不過是這幫草民膽子實在太大,若不懲一番,如何彰顯朕的威嚴。”
夏鳶坐在龍椅上,不知道怎麼的,看著李長壽她就不自覺的虛。
“既然如此,文武百官覺得是本相抄襲,陛下也是,為了這一幫未來大乾的人才,也為了本相的清白,今日,本相堅決要查清楚文章雷同一事,所有人不得離開,待本相查不出來,定然要他生不如死。”
李長壽一字一句,充滿的強烈震懾,甚至殺意彌漫在大殿上。
“外公,這不會出事吧!”
張是被李長壽氣勢嚇到,趕忙靠近王遠山。
“放心,這件事情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任憑他李長壽權勢滔天,都找不到我們的一點線索。”
王遠山斜著眼睛看著五王爺夏侯。
李長壽慢慢的來到王遠山的身邊。
“不知道尚書大人那天對本相笑是何意?”
“丞相,難不成笑也成了罪嗎?”
王遠山無辜的攤開手。
“那倒不是,隻是問一下。”
“那本相再問,為什麼你外孫張是還未進考場就能夠說出自己必定第一的話?”
李長壽再次逼問。
“這……這有什麼的?我才高八鬥,好的文章隨口可來,其他人比不過那自然我就是狀元。”
張是神情有些忐忑。
“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告訴你,彆以為你是丞相,就能夠隨意汙蔑我,雖然上一次侯府得罪你,可是你不能夠濫用職權。”
張是眼看李長壽抓著自己不放,當即想要轉移他的視線。
“什麼?丞相該不會真的濫用職權吧!”
百官議論。
“張是,你區區一個侯府之子而已,還不至於本相針對你,不過科舉考試乃是大事,本相定然要查清楚,所以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而你,身上的嫌疑最大!”
瞬間,他指著張是。
“你胡說八道,憑什麼說我嫌疑最大,難道才高八鬥也有錯嗎?還是說無論怎麼樣你都要說我抄襲?”
張是委屈的道。
“對啊!這丞相怎麼能夠那麼做呢?侯府的張是還在鎮守西邊,這如此誣陷他的弟弟,大乾如何對得起侯府。”
禦史大夫看不下去,說著李長壽的不對。
“陛下,若是任由丞相那麼弄,那侯府如何能夠安心的鎮守西邊。”
夏侯踱步上前,輕蔑一看。
“夠了!丞相,你胡鬨也是有一個限度的,你無憑無據,就在這裡詆毀狀元,朕已經容忍很久了。”
夏鳶也不想要事情鬨大。
“陛下,本相要還自己清白今日就算是陛下不允許調查,本相也要一查到底。”
“趙高!讓太監衛把無極殿圍住,任何人不得離開!”
李長壽大喝一聲,今日要是不完成任務,尼瑪的就要交代在這裡了,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抓出真凶。
“你……李長壽,你到底要乾嘛,你眼裡麵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陛下!”
夏鳶看著李長壽所作所為,心中愈發的憤怒。
“陛下,這一次是我李某做的不對,但是沒有清白,本相也不敢苟活。”
隨即。
他提著刀來到了張是是麵前。
“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嫌疑,可你如何能夠提前交卷?”
看著大刀,張是有些膽怯。
“你……丞相,你這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張是退後幾步。
“本相向來隻對錯的人嚴刑逼供,你說你才高八鬥,那秦崖乃是今年的案首,本相不知道,你一個整日在青樓花天酒地,欲仙欲死的紈絝什麼時候變成了才高八鬥的才子啦?”
震耳欲聾的聲音久久不絕於耳,張是嚇一大跳,更是連連後退到了王遠山的身後。
“李長壽,夠了,你這是嚴刑拷打,分明就是想要把罪名全部推卸到我外孫身上。”
聞言,李長壽不禁冷笑,好一個轉移嫌疑。
“尚書大人,本相可沒有說罪名給他,隻不過,本相懷疑的是這文章是否是他所作。”
“自然是我外孫所作,你如此威逼利誘,你當文武百官都不在嗎?”
“對啊!這李長壽實在是太惡毒了吧!如此做派,怎麼能夠擔任丞相之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