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院長乃是文壇大家,在文壇榜上也是頗有名氣,讓院長來看,定然公平。”
不少文臣武將道。
“可以!”
李長壽也沒有反對。
張是心中已經勝券在握。
李長壽啊!李長壽,縱然我張是不懂得文章,可你實在是太張狂了,不過文章罷了。
之前王遠山就將秦崖幾人的文章交給了張是,怕的就是出現什麼不測的情況。
“院長,如何?這文章如何?”
不少人詢問,畢竟事關大乾國本。
“這……這……”
眾人屏息凝神,目視著翰林院長,夏鳶也緊張的握緊拳頭。
“這文章,乃是佳作!”
“什麼!”
眾人一聽,頗為震撼。
“這張是還真的是才高八鬥啊!還真的能夠再一次作出佳作!”
百官紛紛震撼。
“這實在……侯府小侯爺果然是文采過人之人啊!”
眾人紛紛喝彩。
見狀,五王爺夏侯得意冷笑,剛才還後退的他趾高氣昂的站到前麵。
“陛下,剛剛丞相大人說的,若是張是作出來,那他願意人頭落地,這事……”
他陰冷看著李長壽。
“這……夏鳶一時間野無法決斷。
“五王爺,如此過早的就下了結論,是不是有些為時過早了?”
李長壽平淡的說。
“丞相大人,這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張是也作出來了上等文章,諸位大臣可是有目共睹,難道,您難不成還要說這文章是假的抄襲的嗎?”
“國師大人您說是不是?”
夏侯哈哈大笑起來,如今已城定局,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李長壽。
“丞相……這……這確實是張是做出來的而且院長也看了,確實是佳作。”
李純罡也很無奈,雖然他也不相信張是能做出這等文章,可是事實就在眼前。
他不得不相信。
“哦!你們,還有你們都確定了?”
李長壽詢問諸位。
“沒錯!我們都確定了,這一次乃是丞相大人您輸了。”
文武百官紛紛道。
“你們就那麼確定嗎?本相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李長壽搖頭看著眾人。
“丞相,莫不是你覺得你能夠威逼眾人站在你這邊,能夠顛倒黑白?”
五王爺夏侯站起來了。
“沒錯,我以禦史大夫身份彈劾你,你威逼利誘官員,想要顛倒黑白。”
“丞相大人,如今我已經作出來文章,院長大人也說了,這文章算得上佳作,您為何一直抓著我不放啊!難道就因為我得罪過您,所以您一直記恨在心中嗎?”
“我張是也想要報效大乾,難道就因為得罪您,所以沒有了路嗎?”
張是委屈巴巴的樣子,眾人仿佛都感到可憐
“丞相,您輸了就輸了,怎麼就和人家過不去呢?”
翰林院的幾位也是為其打抱不平。
“哦!你們都覺得本相輸不起?故意針對他張是嗎?”
平淡的李長壽詢問所有人。
“不錯!本王就覺得你就是公報私仇,不但科舉舞弊,還公報私仇。”
夏侯攛掇著不少人起哄。
“是嗎?張是,你確定這文章乃是你所寫嗎?”
“這上麵的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也是你寫的?”
李長壽拿過文章,大聲的念出來。
“不錯,正是我寫的,在場各位都能夠作證。”
張是雖然有點心虛,可現如今文武百官都和他站一起。
“沒錯,我們都看見張是寫了。”
眾人齊齊道。
“不對!不對!這文章不是他的,而是我的。”
遠處的秦崖隱隱聽到文章,瞬間瘋狂起來。
“張是,你憑什麼用我寫的文章!這一句話明明就是我科舉考試的內容,為什麼變成你寫的啦!”
秦崖大吼著。
一旁的張是看著猶如瘋子一般撲上來的秦崖,瞬間想起來,這廝還沒有被拖走。
他麵色聚變,神色慌張。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張是寫的嗎?怎麼又變成了秦崖寫的文章啦!”
眾人紛紛不解。
“丞相,你還真是手段高民啊,搞了半天,自演自導,真是厲害啊!”
夏侯眼看情況不對,趕忙的推卸因果。
“五王爺,本相殺人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殺,這自演自導的人怕不是你吧?”
李長壽早就猜到對方會那麼說。
“丞相,你先是說張是抄襲,在利用秦崖來誣陷張是,難道不是嗎?”
夏侯極力將所有事推到李長壽身上。
“啪啪啪!五王爺還真是能說會道啊!你這巧舌如簧的嘴巴,本相佩服。”
“不過,這文章到底是不是他張是所寫的,可不是本相說的算的,而是翰林院的院長說的算。”
隨即。
李長壽轉身詢問翰林院長歐陽修。
“敢問院長,每年的科舉大考每一個考生的試卷,都會在收上來的時候當場蓋上一個翰林院的印章,是不是?”
這家夥事到如今還在狡辯。
“不錯!每一次的科舉大考,為了防止試卷被調換,在試卷收上來都時候,翰林院的院士我特意叮囑過,每一份考生試卷上必須有翰林院獨有的印章。”
歐陽修點頭表示。
“丞相,你還在狡辯什麼呢?這些都與張是作出文章無關現在你輸了,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夏侯催促道。
“五王爺,這文章還沒有搞清楚,憑什麼說本相輸了?”
李長壽隻覺得此刻夏侯就像一個跳梁小醜。
“哼!任憑你翻出天來,也不可能改變真相,你就乖乖的認輸吧!”
“沒錯,丞相,輸就輸了,打不了我饒過你一次。”
張是得意的道。
“是嗎?你們可知道秦崖的文章可是和張是一模一樣的!”
“這怎麼可能呢?李長壽你為了欺騙大家,故意針對張是,居然連這樣的謊言都能夠編造出來。”
“身為王爺,我真是為你感到悲哀。”
夏侯故作痛心疾首。
“五王爺,你說本相狡辯,可是秦崖的文章確實和張是一模一樣,難道秦崖抄襲了張是的嗎?”
李長壽反問。
“這秦崖先前故意打鬨宴席,驚擾了陛下,現在又和你聯手欺騙大家,難不成你真的以為你權利最大嗎?”
“對!沒錯,縱然權勢滔天,但是本禦史大夫斷然不會和你縱容你如此狂妄。”
“陛下,臣懇求陛下,將丞相關入大牢,以正朝綱。”
“臣附議!”
“好好好……既然你們都附議,那本王等一下倒是可以滿足你們。”
李長壽不怕反而興奮,要的就是這樣。
“歐陽院長,這是秦崖的試卷,麻煩您看看這是不是科舉考試的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