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閣。
李青月急匆匆的趕到,並且將所有事都告訴了李長壽。
“你是說我表哥,為了一個女人在京都青雲賭坊對賭?”
李長壽一聽,沒有太多的震驚。
“對,義父,這京都的青雲賭坊乃是最大而且手段最多的賭坊,其背後的靠山,乃是五王爺他們,您還是趕快去看看吧!”
李青月道。
“不急!慌什麼慌!先讓表哥在那裡多玩一會,隻有讓他真正的的感受到不值得,他才會有領悟。”
李長壽眯著眼睛,嘴角一歪。
“可是,那青雲賭坊乃是五王爺的,您和五王爺如此不對付,到時候……”
李青月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青月,此事就不用擔心了,不過本相當初讓你查的我表哥喜歡之人的事可有眉目?”
這倒是有些讓他好奇,導讀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迷的李墨這樣做。
“義父,查了,可是國師膝下根本就沒有女兒,全部都已經嫁出去了,而您表哥說的喜歡之人,我看著倒像是騙子,好似專門騙他的。”
“哦,是這樣嗎?那這個事情就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姑姑家早就落魄,不再是以前的將軍府,對方若是真的是專門騙李墨的那目的是什麼呢?
“義父,您表哥若是繼續賭下去,討不到半分好處。”
“讓他賭吧!”
“對了,讓庫房的人多給他一些錢,千萬不要給少了。”
李長壽叮囑道。
“這……這是為何?”
紅娘和李青月不明白了。
“既然我表哥那麼喜歡這個女子,那作為他的表弟,自然要好好的幫她一把。”
他邪魅一笑。
“好了,本相也是該享受了,這些日子都沒有享受到,青月,你也去享受享受。”
賭坊之中。
有人通知了夏侯。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本以為李長壽那個閹人不好對付,沒想到居然給本王送來了那麼一個人。”
夏侯現在想起來之前被接連羞辱,心中都是火氣。
“爹,這家夥,居然為了一個我的一個玩物就已經輸了上千兩了,沒想到這李家還有如此愚蠢之人。”
說話之人正是夏侯兒子。
“虎兒啊!李長壽如今日益強大,這大乾那狗皇帝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肆意的放任李長壽,我們彼此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你二叔已經在做準備,隻要咱們製衡著李長壽,給你二叔多留一點時間。”
夏侯拍了拍夏虎的肩膀。
“父親大人您放心,這李墨在我們賭坊可是已經借了一萬兩銀子,如今差不多全部輸給我們了,我讓他再多借一點,等到時候,他還不起錢,我就宰了他,讓他李長壽那東西來救人。”
聽著夏虎的話,夏侯不禁叫好。
“不愧是本王的兒子!”
……
接連三日。
李墨都沒有回到相府。
“義父,這已經是第三日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畢竟出了事可就來不及了。”
李青月詢問。
“不用,那夏侯既然故意騙他,那斷不可能對他出手,夏侯這個人,不達目的那是決不罷休的。”
李長壽喝著茶,淡定的說。
“可是若是讓夏侯控製了李墨,那豈不是您就彆他控製了。”
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地方,李長壽向來對李家都很好,斷然不可能放任李墨死在夏侯手裡麵不管。
“誰說他夏侯目的會達成啦?”
“義父,此事大意不得啊!”
“好了,這三日的時間,估摸著以青雲賭坊的厲害,怎麼也得讓我表哥欠下幾十萬兩了吧?”
“義父,您怎麼還有時間打趣這些啊!要真的欠了幾十萬兩,那可就麻煩了。”
李青月著急的都已經原地打轉了,李長壽還在自顧自的喝茶。
“丞相!夏侯派人來送信!”
李長壽放下茶杯,看著信。
“青月,念一念這信。”
“是!”
“丞相大人,幾日不見,十分想念,聽聞你有一表哥,昨日在本王的賭坊小賭,欠下了五十萬兩的銀子,還望丞相大人過來,不然本王隻能夠按照規矩辦事。”
“這……這夏侯……”
“義父,這是想要我們過去,威脅我們!”
李青月撕碎了信。
“走,我們過去,不能讓李墨出事。”
李長壽道。
“義父,我召集太監衛,萬一夏侯想要對你動手,想要殺您呢?太監衛在有一個保障。”
李青月正要叫人,被李長壽阻止。
“不用叫,隻不過是去賭坊而已,夏侯他還不敢那麼囂張。”
況且,如今的他可是三品武王的實力雖然隻是剛剛步入武王,但是想要殺他,那也得老牌武王。
“那我讓庫房拿出錢來。”
“錢?帶錢去乾什麼?”
“可是,咱們難道不還錢嗎?那怎麼就您的表哥?”
她有點懵逼。
“夏侯想要的可不是錢,而是其他東西。”
“至於是什麼,本相也不知道,不過去了就知道了。”
青雲賭坊之中。
李墨已然是鼻青臉腫,渾身是血。
“我欠你們的錢會還給你們!不用讓我表弟來。”
李墨看著他們。
“小子,你已經欠了五十萬兩了,你這個窮酸樣,你能還嗎?要不是你有一個丞相的表弟,老子都懶得借給你。”
之前和李墨對賭的人吐了一攤口水,隨即厭煩的坐下。
“什麼?你是故意接給我的!你就是故意想要我欠你們的銀子。”
李墨這才反應過來。
“不然呢?你有什麼實力?能夠借那麼多的銀子。”
“該死!放開我,我欠你們的錢會還給你們,牽扯我表弟進來乾嘛?大不了我這條命給你們。”
李墨大吼著,來京都之前家中萬般交代,切勿惹出什麼事情來。
可現如今,他欠下巨款。
“不要著急嘛,你那丞相表弟馬上就來了,這錢你不還,他還就行了。”
男子笑眯眯的拍了李墨的嘴巴。
“李沁,世子叫你呢?還不進去嗎?”
刀疤臉冷哼一聲,直接把李沁推了進去。
“放開沁兒,你要做什麼,要殺要剮衝我來,為難一個女人,畜生!”
李墨嘶吼著。
“哎呀!你還真是一個好男人啊!真是一個癡情種啊!真是可惜了!”
“嘖嘖嘖”
賭坊之中的所以人,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仿佛就是在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