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劉君子已將燒紙焚完,聽到丁大嫚“再拜!“立刻伏下身子,“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抬起頭,就聽到丁大嫚說:“劉君子,咱們出去看看!”劉君子就跟著她來到廟外的采石場,隻見采石場下麵堆積的碎石頭裡,出現了一個洞。
丁大嫚就指著那個黑黝黝的洞口說道:“人們說這裡是龍洞,青龍公子明天應該從這裡出來。”劉君子哦了一聲,又問:“我們什麼時候來迎接青龍公子呢?”
丁大嫚就說:“這要看蛇娘娘在我夢中的指點了。”
劉君子就慶幸:“姐,你能夠與蛇娘娘在夢境裡溝通,真是太好了!我就沒有這個本事。”
丁大嫚說:“可惜,我不是你的王後。蛇娘娘說,如果我成了你的王後,你也可以與她在夢裡溝通的。”
“可是,你是我姐,我們怎麼能行亂侖之事?”劉君子一聽這句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否定了這件事。
第二天,劉君子開三輪車來到丁家,將捕蛇袋準備好,與丁大嫚一起來到采石場龍洞口迎接青龍,丁大嫚說:“按照蛇娘娘說的時辰,它一會兒就應該現身了。”
然後,告訴劉君子在洞口擺上點心、水果,表示對青龍的歡迎之意。劉君子照辦了,就看到一團團青氣從洞口冒出來。
劉君子為了防止青龍對自己誤解產生的敵意,連忙把蛇珍珠放到手裡擎著。果然,一陣陣煙霧之後,青龍勇猛地衝了出來,他張大了嘴巴,衝著兩個人就要飛過來。
可是,看到劉君子手裡的蛇珍珠,一下子停止了動作,乖乖地爬進了劉君子撐開的捕蛇袋裡,這時候,丁大嫚就把那些點心、水果收起來塞到袋子裡,嘴裡說道:“青龍,請你受用!”
看一看青龍在蛇袋子裡蠕動著,就想,這一定是一條英俊的公蛇。真想用手去摸一摸。可是,抓蛇最忌諱人用手在它身上摸來摸去,說這樣會影響蛇的野性。所以,他不敢打開看。
兩個人把捕蛇袋放到三輪車後麵,丁大嫚就說:“青龍出世了,你快快拉著它走吧!”
因為三輪車上裝了一條蛇,劉君子實在是不願意拉著它回家,就打電話與自己的父母親告彆。他本來想與丁伯伯告個彆,但是,看到丁大嫚不知道什麼時候樓住了自己,就不敢打電話了。
來到養殖場,寒冰總經理看到了裝了青龍公蛇的袋子,知道劉君子成功了,立刻呈現一副激動萬分的表情,劉君子才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啊呀!好帥氣的青龍啊!”一看公蛇從蛇袋裡爬出來,寒冰總經理就禁不住讚歎起來。劉君子開始聽丁大嫚禱告請求蛇娘娘把青龍派出來,後來又聽到她稱這條公蛇為青龍。
現在,寒冰總經理一看這條蛇就認定它是青龍。其實,劉君子到現在也不知道青龍蛇應該是什麼樣子?寒冰總經理又為什麼稱這條蛇為青龍?
聽到劉君子問,寒冰總經理禁不住用手指著公蛇的脖頸說道:“看到沒有,它的脖子上有一條黑黑的紋路,這就是青龍的標誌。一般來說,這種蛇雄性很強,很適合在母蛇群裡做種蛇。”
“哦,怪不得一聽我回家抓蛇,人們就祝願我抓一條青龍公蛇呢!”劉君子此時才明白,青龍是名牌公蛇,想起丁大嫚請求蛇娘娘的話,覺得她是實心實意為自己、也是為養殖場著想。
不然的話,她為什麼在禱告時,特意向蛇娘娘要求派青龍到養殖場來呢?這是為養殖場蛇群的繁衍著想啊!這樣思想境界的女人,其境界不是很高嘛!
又一想,人家寒冰總經理隻是要求自己抓一條野生公蛇來,並沒有要求自己必須抓到青龍,自己抓了這麼高品質的公蛇居然還不知道它的寶貴價值,自己豈不是犯傻了?
“總經理,這一條公蛇形象確實是不錯,可是,戰鬥力如何?還得經過實戰考驗吧?”這時候,大衛看到青龍自己在案板上無精打采的,就提出這麼個建議來。
聽了大衛的話,寒冰總經理的臉上立刻顯出一片緋紅,說道:“這個,當然了!”然後就拿出手機告訴項董事長:“項董,劉君子抓了一條青龍回來,一會兒試驗,請你來觀摩啊!”
項董事長接到電話,馬上就趕來了。他看到案板上的青龍,就瞪大眼睛往它的脖頸處瞅了瞅,說道:“果然是一條青龍!喂?青龍你好!”說著, 就伸出手衝著公蛇打招呼。
沒想到青龍一看到項董事長,馬上就直立起脖子來,衝著項董事長示威一般吐出了長長的蛇芯子。項董事長不害怕,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它的七寸,它像是知道遇到誰了,馬上俯首帖耳。
劉君子禁不住心裡讚歎,看來,項董事長是懂蛇的。而且,能夠在百忙之中前來觀摩公蛇的交配表演,看來,他知道養殖場的工作重點在哪裡?
大衛看到序曲進行完,下麵需要實戰演練了,立刻拿起蛇櫃子上麵的夾子,把88號櫃子打開,劉君子知道那一條母蛇是養殖場的功勳蛇—大王蛇。
不知道怎麼,一看大衛要讓青龍與這一條大王蛇交配,馬上就覺得彆扭:按照丁大嫚的估計和自己的感覺,青龍是一條處子蛇啊!
現在,它要做新郎官了,它的新娘子卻是一條與多條公蛇交配過的老母蛇,這,怎麼想怎麼彆扭。當然,蛇類的交配就是為了繁衍,這種事不存在什麼倫理問題。
但是,從優生學角度分析,一條處子蛇與一條處女蛇交配,比與一條老婦人母蛇交配產生的後代要強多了吧!
按照基因傳承理論,自己的想法應該是有道理的。可是,守著寒冰總經理這麼一位女士,這樣的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這時候,大衛已經把大王母蛇夾到了案板上,大王母蛇似乎是性壓抑太久了,看到青龍,就張開血盆大口,猛地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