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課(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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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複呢?我要解開看看。”

麵對小白的咄咄逼人,而韓哥是這麼解決的。

“炎門,給小白看看。”韓哥覺得此事沒必要。

炎門把包袱放到眾人麵前。

小白抽絲剝繭般解開包袱。

角布緩緩落下,裡麵雪白銀兩完全呈現。

方雪幫襯著小白,方毅悠悠問道。

“韓哥你就彆裝了,你花的數目少於二十兩我就自焚。”

炎門心裡沒底,今天可是大手大腳地把桃花醉逛了一遍。

“好啊師傅!您竟然花了整整三十兩!”小白有點不敢置信。

說完轉頭用一種極度不友善的表情瞪著韓哥。

“嗬!我韓哥就是我韓哥,沒想到這麼有實力。”

方雪見他太多嘴便拽了他耳朵。

“少說點話!”

小白坐回原處,弓背叉腰向著韓哥。

“炎門,記得和我打配合!”

是心靈感應。

“好的師傅。”

小白也跟方雪一樣,伸出手就去拽韓哥耳朵。

看來揪的力度是真不輕,看韓哥的反應方雪趕緊把手撒開。

“小白,我——哎呦!可是你,師傅!”

炎門心想:從現在開始師傅就要展現什麼是真的智慧了!

小白不吃這一套。

“師傅啊!就因為當徒弟的關心您才這樣,打是親,罵是愛。”

“不打不罵要變壞!”方毅接過下茬。

“孔子言:上梁不正,下梁爽歪歪。”炎門故意說騷話以拖住大家注意力。

韓哥是真的,有東西他是真教,什麼東西危險他先以身試險。

“小白!你是不是忘了,哦~你手上有爪子。”

“唉呀!對不起師傅!小白忘了。”

方毅探頭看見,韓哥的左耳邊上多少沾點。

“唉!本來打算搪塞過去,但是到如今隻能全盤脫去了。”

“韓哥你不要模仿將死之人的語氣說話,不就是耳朵出點小血嘛!”

方毅想起自己服役的時候,有一次坤把他的左臂炸傷,那個左臂血呲糊了的。

“我上——”

“停!我說,我說。”韓哥一聽方毅得意忘形要說自己有上一世趕緊出言阻止。

“小白啊!”

小白的尾巴垂打下來,拿手去揉韓哥的耳朵。

“其實,我花了五百文買了把好扇子,又花了四兩五請炎門吃了頓飯。”

“那剩下的二十五兩呢?不會~下麵又癢了吧!”

“彆說韓哥!”方雪輕輕掐他臉。

“其實剩下來的二十五兩,都用來買下炎門了!”

“啊???”

“師傅這一招太狠了!”

三人看向炎門,方雪上下打量。

“師傅不惜花重金把我買下,炎門就算為師傅奔波一輩子也償還不了。”

小白見炎門如此便相信了。

“為師見炎門的神力甚是古怪,能是我們之中的底牌,還有”

“炎門的頭腦稍遜於你小白,但他的品行端正,絕不會責問師傅的——”

“好了,師傅彆演了,小白知道了你花重金買下炎門師弟了。”

“看到了嗎炎門?這就是真聰明。”

“好了,方雪你倆先睡吧!我和他們有課要上。”

方雪自知不對勁,但小白發話了方雪就上樓洗洗睡了。

小白攙扶著韓哥,炎門腚後跟著。

方毅在後麵推韓哥。

四人找了個空房間,方毅拿個木凳坐守門口。其餘三人脫鞋上床,盤腿授課。

“好了,咱們先談正事。”

徒弟二人見師傅現在的神情甚是正經,與方才的相反。

“現在的局勢越來越撲朔迷離,與其有關的人員越來越多,為師也是頗為頭疼。”

二人一聽頓時陷入沉思,隻有方毅知道韓哥要說什麼。

“師傅,難道有個外戚或宦官奪了皇權?”

炎門同樣往這裡想。

“為師在想,今天晚上,我該和誰一塊睡?你是不知道啊炎門,你師姐小白——”

頓時一記衝拳打在韓哥的腹部。

“師傅!不要亂說女孩子的隱私!!”

“你是不知道,我見過搶被子的,沒見過搶不過要撕被子的。”

炎門想笑不敢笑,小白是真的想把韓哥刀了。

“我的腰快被你摟斷了,還有你睡覺時流的——”

炎門趕緊打住,畢竟小白的爪子好像長回來了。

“所以,小白你想跟誰睡?”

小白默不作聲。

“好吧!你還跟我睡吧!那炎門你呢?”

炎門看出小白師姐的臉有點紅,現在可能是師傅考驗自己看人臉色的能力。

“弟子炎門常常給主子守夜,我願意打坐在師姐和師傅的房門前。”

“這樣,你和方毅睡一間房。”炎門雖心驚但師傅的所作所為皆有他所明白的道理。

“炎門倒是榮幸,可不知方毅哥是如何看待。”

“我可以。”

韓哥左手摟住小白,右手挾炎門,三人一同枕著枕頭躺下。

“今天晚上,你們都明白了什麼?”

“看來師傅果然是笑裡藏刀,說的應該是銀子的事。”

“師傅說的課,現在應該就開始了,我覺得是買我的事。”

韓哥翹起二郎腿,有意無意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為師的脊背莫名的瘙癢,你不覺得嗎?炎門,對了,我的聰明你看到了嗎?”

“開始了。”二人從韓哥的話入手。

小白摟住韓哥的腰開始思考。

“脊背上瘙癢,自己今天隻掐了師傅的耳朵,難道脊背上有東西,炎門?師傅提到炎門。”

“我身上沒有異物,師傅的背自己舔過也沒異物,隻剩下炎門,炎門的背上有東西!”

“炎門——炎門,是我的師弟,是師傅的二弟子,是師傅買來的,是師傅買來的!”

“買來的人,脊背上有東西,奴隸身上有東西,會是什麼呢?”

小白把頭塞進韓哥的懷裡。

“瘙癢,會有瘙癢的感覺,難道是當年留下的痕跡,炎門手提哨棒,看來是被生活磨練過。”

“那麼他的脊背上應該有烙印,代表奴隸身份的烙印。”

正當小白想出來時,韓哥突然歪過頭,往她臉上親了一下。

“不著急~不著急~”韓哥的肉麻氣泡聲讓門口的方毅牙癢癢。

小白老臉一紅。

“師傅的意思是,要我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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