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韓鈺冕的徒弟，現在就有獨當一麵的本事。”
韓哥不免喜笑顏開。
“看來我得想一想，第二代風係大師的名號該傳給你倆中的誰了。”
小白掐了一下，炎門有話說。
“師傅，這種玩笑並不好笑。”
“好了，為師覺得，你們倆個現在還是不夠心有靈犀。”
韓哥一指方毅。
“就不像我和小方，我倆的默契程度，舉個例子。”
“我和他一起去茅房，他一脫褲子，我就要離他幾個坑遠了，因為我知道他要拉稀了。”
小白是真忍不了現在正經的場合裡他騷話一套又一套。
“師傅，你再說我就把你關在這裡兩天兩夜！”
“師傅話糙理不糙，您與方哥的默契確實是我和師姐所欠缺的。”
方毅沒話說，畢竟就算沒有人信他鈺冕一句話，但他依舊會把一切寄托在這個不男不女的人身上。
“那我問你，小白。”
“師傅請說。”
“你倆彆動，我下床。”
韓哥穿好衣物，讓他倆也下床。
小白盤坐到房間的最左邊，炎門打坐在房間的最右邊。
二人目光相對。
“小方，接下來靠你了。”
“韓哥你直接說怎麼做吧！”
二人湊到一堆。
“等一會兒，我會退出門內，我會往裡扔銅板，我每一扔一個你就督促他倆脫一件衣服或往前挪動。”
方毅大驚，沒想到韓哥為鍛煉徒弟不好色的手段也太狠了。
“可是，韓哥，這也太難了吧！”方毅罕見地質疑鈺冕。
“隻有這樣才能鍛煉出真本事，小方，信我！”
“行。”
“那你打算扔幾個銅板？”
“扔到你喊停為止。”
方毅咽下一口唾沫。
“開始吧！”
鈺冕一撩披風，走出房間並把門半掩著。
方毅默不作聲，坐到床沿上。
“你們的師傅要考驗你倆的內心任何，小白聽令。”
“請您說！”
“你是否會貪戀美色，而出賣至親？”
小白麵不改色，斬釘截鐵般應答。
“我心中隻有至親，師傅就是我的一切。”
說話乾淨利落。
“炎門聽令！”
“請您說！”
“你是否會貪戀美色，而出賣至親？”
炎門閉上雙眼。
“如果我看到，師傅願意，我願現在就斬斷這萬惡之源！”
方毅不禁心裡暗歎：這韓哥收的每個徒弟都不簡單，難怪你身邊的兄弟都服你。
“現在，韓哥在門外往裡扔銅板，每扔一個，你們二人有兩個選擇。”
方毅緩了口氣，接下來的挑戰可謂難到無法想象。
“其一，脫下你們身上任意一件衣物。”
“其二，往前挪動一個身位。”
“衣服直到赤裸為止，移動直到你們二人相碰為止。”
“你們在其中能乾的事隻有從頭想想遇上你們師傅後的事情。”
伴隨方毅說完，一個銅板被扔進來，擲地有聲。
“開始，直到我說停止！”
小白把發簪拿下，炎門把隨身的哨棒放下。
二人同時閉眼。
第二個。
小白脫下外麵的大衣，炎門解下係腰帶。
第三個。
小白脫下一隻襪子，炎門效仿。
第四個。
小白脫下另一隻。
第五個。
小白扯下襯衣，炎門脫下薄薄的獸皮褲。
第六個，第七個，第……
第二十個！
此刻。小白隻剩內衣，炎門上身赤裸。
方毅心中五味雜陳，從剛才他倆就一聲不吭，沒有一點疑問與反抗。
突然，一連五枚銅板砸落在地。
“你們身上還能再脫一件。”
二人攥緊了拳頭，默默往前挪動。
又是一記重擊，韓哥竟然往裡扔了一個錢袋子。
方毅頓時心領神會。
“韓哥！你——”
“現在！你們二人移到中央。”
緩慢的挪動，小白與炎門的腳已經能碰到了。
又是一個銅板。
“再往前！”
這下二人能清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此刻小白心裡摁著火。
“師傅！等我完成這一課，我就把你……”
炎門不斷深呼吸。
“師傅，徒兒比你想的還倔！”
方毅也是無可奈何，韓哥的徒弟必須比他當師傅的還要厲害。
差不多一分鐘過去，從門外扔來一個銀元。
“韓哥，你真是為了彆人，不顧自己，你也不想想小白會怎樣對你。”
“現在你們不能往前一分，脫！”
二人沉默良久，呼吸逐漸急促。
“師傅！被我逮到，你就遭老罪了！”
“師傅！我才會是您最強的徒弟！”
“十秒後，如果還不動手，那我就認為你們自願認輸！”
解下最後一層禁錮。
又拋進來一個銀元。
“睜眼！”方毅恨聲低喊。
二人雖近在咫尺，但互相看錯位。
又過三十秒，一個銀元落地。
“把手搭對麵肩膀上！兩隻手！”
還好，小白炎門能看著手臂冷靜。
“嘭！”
“與對方直視！三次移開目光是為放棄。”
小白看炎門的眼，裡麵儘是不甘與狠戾。
炎門看出，小白師姐的眼中全是對師傅的憤怒。
這次整整一分鐘。
這次，銀元砸在小白身上。
“小白！把腿張開！”
“唔！！”
“師姐，相信我！”小白看出便立馬照做。
“小白！”
“在！”咬牙切齒回答。
“你和你師傅第一次相見是在何處？”
“回方毅哥，在虎嘯崖。”
一分鐘過去~
“炎門！”
“炎門在！”
“你又是在哪裡認識的你師傅？”
“回方哥，在李記錢莊。”
漫長的三分鐘，在這三分鐘內，二人燥熱的心得到平靜。
“師傅，我一定會……”
炎門一想一會兒就能得到師傅的誇讚，表情就慢慢露出笑容。
“師傅，我會成為一代宗師，把你的一言一行傳給我的徒弟！”
方毅起身把二人衣物分彆放到他兩腳邊。
又來到窗邊，看月亮差不多九點了。
一回頭衝門口喊。
“韓哥！裡屋太熱了！”
說完從屋外刮來一陣風，這股風剛剛好吹起小白與炎門的發絲。
“韓哥曾跟我說過，披頭散發的女人才是最致命誘惑的。”
“看來，我要成為你們兩個的師娘了。”
方毅看看二人，滿頭大汗，無一例外皆是最早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