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強了。“王陸緩了一會,喃喃自語,剛剛差一點就死於那個妖獸尾巴下,這也讓他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隻有提升實力,才能對付更多的妖獸。
雖然身體還殘留著疲憊感,但他迫不及待想試試新獲得的能力。
他集中精神,默念“尖刺攻擊“,頓時感覺手掌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隻見五根手指的指節處突然冒出數十根細長的黑色尖刺,這些刺約莫五厘米長,尖端閃著寒光,質地看起來和之前那隻穿山甲尾部的尖刺一模一樣。
王陸小心翼翼地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這些黑刺,發現它們異常堅硬。
他試著朝地麵一揮,尖刺輕鬆在地麵上劃出幾道深深的痕跡。“這下總算有像樣的攻擊手段了。“他滿意地點點頭,黑刺隨著他的意念慢慢縮回皮膚裡。
看著地下室裡散落一地已經沒用了鈔票和血跡,王陸歎了口氣。
走到大廳裡,石悅正坐在大廳角落的椅子上,雙手緊握放在膝蓋上,臉色有些發白。她抬頭看見王陸走來,立刻站起身快步迎上去,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擔憂:“你沒事兒吧?”
剛才裡麵的動靜那麼大,都把石悅嚇壞了。
王陸注意到她說話時手指還在微微發抖。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事。“
而旁邊的盧成則投來了陰毒的目光,嘴角扭曲成一個冷笑,他抱著胳膊靠在牆邊,倒是默不作聲。
剛剛那隻恐怖妖獸的事情,王陸倒是沒有說。
那隻恐怖妖獸,不僅體型龐大,還能口吐人言,但看著已經瀕臨崩潰的石悅,王陸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要是讓她知道還有會說人話的妖獸存在,估計會更絕望了。
這時,大廳裡突然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石悅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她下意識捂住肚子,卻擋不住那陣饑餓的抗議聲,從早上到現在,她還沒吃東西。
王陸聽到這聲音,轉頭看向石悅。
隻見她低著頭,耳根都紅透了,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
聽到這聲音,王陸倒是想起了什麼,“馬上就中午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外麵給你找點物資。“
聽著王陸的話,石悅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公盧成,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王陸聽到石悅主動提出要跟自己一起出去尋找物資,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石悅會和盧成一樣,選擇留在相對安全的避難所裡。
畢竟外麵的世界早已麵目全非,街道上到處遊蕩著凶殘的妖獸,稍有不慎就會喪命。
“外麵很危險,都是妖獸。“王陸皺著眉頭勸道,試圖讓石悅打消這個念頭。他的目光掃過石悅纖細的身材,倒是不覺得她有從怪獸手下逃脫的能力。
石悅的臉色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她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站在角落裡的盧成,眼神中帶著明顯的厭惡和決絕。“沒事兒,我不怕。“
王陸注意到石悅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滿臉陰鬱的盧成。
看來剛剛兩人在裡麵似乎又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他頓時明白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那就一起去吧。“
他爽快地答應了,不過這樣倒也不錯,說不定還能和這個豐滿人妻發生些什麼有趣的事情,畢竟單身二十多年了,老天終於有一次要可憐他了。
這個過程裡,石悅全程都沒有再看盧成一眼,仿佛這個曾經與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經不存在了。
她利落地收拾好東西,當她從盧成身邊經過時,甚至刻意拉開了距離,連衣角都不願碰到他。
看著妻子和王陸一前一後走出避難所的大門,盧成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手指死死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幾乎要擦出血來。“這個臭女人,“他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聲音裡充滿了怨毒。
此刻兩人單獨出去,他難以想象兩人出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孤男寡女,在超市裡尋找物資的時候又是共處一室。
想到妻子那美好的身材,此刻竟跟一個陌生男人獨自出門。
“裝什麼清高,還不是看上了那個小白臉。“盧成惡狠狠地想著,完全忘記了是自己先背叛了石悅。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兩人消失的身影,仿佛要用視線把那兩人燒穿。
“等著吧,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臉上的表情猙獰得可怕。
王陸站在二樓的窗台邊,深吸了一口氣。
初夏的風帶著一絲血腥的熱度拂過他的臉頰,他回頭看了眼站在身後的石悅,女人白皙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緊張,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我先跳,你跟著我。“王陸說著。
看著那輛側翻的卡車,石悅點點頭,一縷黑發從她耳後滑落,垂在臉頰旁。她伸手將頭發彆回耳後,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王陸的心跳加劇。
“王陸,趕緊恢複理性。”人妻的魅力對於這個純情小處男來說,太過耀眼,他趕緊轉過頭,怕自己的目光太過明顯。
“小心。“石悅輕聲說道。
王陸沒有回答,他雙手撐住窗台,縱身一躍。此刻經過強化的身體徑直落在卡車上,很快站直身體,抬頭看向窗口。
“跳吧,我接著你。“他張開雙臂,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期待。
石悅站在窗邊猶豫了幾秒,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閉上眼睛跳了下來。
王陸準確地接住了她,女人的豐滿身體帶著令人心顫的溫度和柔軟。王陸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將石悅整個人圈在懷裡。
二十多年單身的身體對這種親密接觸幾乎毫無抵抗力,一股熱流從腹部升起,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王陸,放開,放開我。“石悅的聲音突然將他拉回現實,聲音裡帶著一絲抗拒。
王陸這才如夢初醒,慌忙鬆開手臂,差點把石悅摔在地上,女人“哎呦”一聲。他趕緊又扶住她的肩膀,臉上燒得厲害。“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倒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目光也不敢與石悅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