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以為徹底鎮住場子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從他自己的陣營裡響了起來。
“龍哥,兄弟們跟你出生入死,昨晚也出了大力氣。現在吞並了黑虎幫這麼大的地盤,這管理層的位置,是不是也該分我們兄弟幾個一杯羹?”
說話的是龍虎會的一個元老,他身後還站著幾個同樣麵露貪婪之色的核心成員。
秦虎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外患剛平,內亂又起。
“王麻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秦虎龍的聲音冷了下來。
那個叫王麻子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不能讓兄弟們白流血啊。這賭場經理的位置,我看我就挺合適。”
“沒錯!城西那幾條街,也該交給我們管!”他身後的人立刻跟著起哄。
秦虎龍怒極反笑:“好,好得很!想要位置是吧?可以,打贏我,我的位置你來坐!”
他猛地起身,一股宗師級的氣勢轟然爆發!
王麻子等人臉色一變,他們沒想到秦虎龍說動手就動手,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兄弟們,並肩子上!”
幾人怒吼著衝了上去。
然而,他們與秦虎龍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
不過三招兩式,王麻子幾人就被秦虎龍輕鬆擊敗,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還有誰不服?”秦虎龍環視四周,聲音冰冷。
大部分龍虎會的成員都低下了頭,但仍有幾個刺頭,梗著脖子,眼中滿是不甘。
他們雖然不敢再動手,但那副表情,顯然是口服心不服。
秦虎龍眉頭緊鎖,他知道,這種隱患若不根除,遲早會成為大麻煩。
殺,是自己的兄弟,下不去手。
不殺,又鎮不住人心。
就在他兩難之際,一個淡漠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門口響起。
“看來,我的話還是不夠有分量。”
所有人心中一驚,猛地回頭看去。
隻見林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正緩步走了進來。
秦虎龍看到林風,又驚又喜,連忙躬身行禮:“會長!”
林風沒有理他,隻是目光掃過地上那幾個依舊不服氣的龍虎會刺頭。
他甚至沒有問發生了什麼。
二話不說,身影瞬間在原地消失!
“哢嚓!”
“啊!”
“哢嚓!哢嚓!”
慘叫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那幾個梗著脖子的刺頭,連反應都來不及,便被林風以雷霆之勢,齊刷刷地擰斷了胳膊和腿!
整個過程,不到兩秒!
林風的身影重新回到原地,仿佛從未動過。
他看著滿地打滾哀嚎的龍虎會成員,又看了看那些被嚇得麵無人色、噤若寒蟬的其他人,這才緩緩開口,聲音冰冷刺骨。
“我再說最後一遍。”
“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誰再有意見,下場,就不是斷手斷腳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轉身,再次離去。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秦虎龍看著林風離去的背影,心中再無半點兩難和猶豫,隻剩下無儘的欽佩和死心塌地的忠誠!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整個海城的地下世界,將再也沒有人敢質疑他的權威。
因為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背後,站著一尊真正的神!
從賭場離開,林風連車都懶得開,直接打了個車,前往白氏集團。
他答應過白玉淑,會幫她解決麻煩。
雖然他不知道白玉淑遇到了什麼麻煩,但他覺得,既然自己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那去她公司看看,總是沒錯的。
白氏集團的大樓,在海城cbd也算是一座地標性建築,氣派非凡。
林風剛走到大樓門口,就聽到幾個穿著白氏集團工牌的男員工,正聚在門口的吸煙區,一邊抽煙,一邊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什麼。
“聽說了嗎?白總又把城南那個項目給否了!那可是咱們公司跟進了半年的項目啊!”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滿臉不忿地說道。
“嗨,這有什麼奇怪的。”
另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彈了彈煙灰,語氣裡充滿了不屑,“一個女人家家的,懂什麼商業決策?我看她就是憑著一張臉蛋,坐上這個位置的!真要論能力,她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就是!要不是老董事長突然病倒,這公司哪輪得到她來指手畫腳?我看啊,白氏集團遲早要被她給敗光!”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語間充滿了對白玉淑的輕蔑和侮辱。
林風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緩緩轉過身,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那幾個男人的身上。
“你們,對她有意見?”
冰冷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幾人耳邊響起。
那幾個男員工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一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油頭粉麵的男人頓時就不爽了,把煙頭往地上一扔,用腳尖碾了碾。
“你誰啊?我們說話,關你屁事?”
“就是,哪來的野小子,敢管我們白氏集團的事?”
幾人一臉囂張,根本沒把林風放在眼裡。
“看來,你們的嘴巴,確實很臟。”林風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小子,你他媽找茬是吧?”油頭粉麵的男人被林風的眼神看得一陣火大,罵罵咧咧地就想上前推搡。
然而,他剛邁出一步。
林風的身影,動了。
不,甚至不能說動了。
他隻是在原地,隨意地抬了抬手。
一道快到極致的殘影,在油頭粉麵男人的眼前一閃而過!
一股淩厲到仿佛能割裂皮膚的勁風,瞬間撲麵而來!
那一瞬間,男人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死亡的陰影,如同泰山壓頂般將他籠罩!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掌,已經貼在了他的鼻尖上,再前進一毫米,他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爆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油頭粉麵的男人,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雙眼暴突,瞳孔中隻剩下無儘的恐懼。
他身後的幾個同伴,也全都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連呼吸都忘了。
林風緩緩收回手,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看著那個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怎麼,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
男人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突然,一股騷臭味,從他身下彌漫開來。
隻見他站立的地麵上,迅速洇開了一灘黃色的水漬,順著褲管,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他竟然被活生生地嚇尿了!
“嗬,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