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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叔叔,你弄疼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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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裡的音浪,dj的打碟聲震耳欲聾,簡千帆朝著她靠近了一些。

遠遠看去,宛如一對親密的戀人在接吻。

事實上蘇棉棉手指緊緊拽著羽絨服,心裡克服著男人逼近的不適感。

還沒等簡千帆說完,她感覺到一道強勢的目光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

蘇棉棉將身體後撤往旁邊移動拉開距離,朝著那道目光的發源地看去。

然而透過燈紅酒綠,舞動的身軀,激情獻唱的歌手,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難道是她的錯覺?

可是剛剛那一瞬間,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分明是有人在打量她。

蘇棉棉覺得沒有這麼簡單,一抬頭,這才發現二樓的轉角處站著一人。

身材挺拔而高大,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她。

大廳裡光線並不好,她已經猜到了司宴琛臉上的表情。

蘇棉棉心中咯噔一下。

她像個從家裡偷跑的孩子被抓了現行,急急忙忙起身,“我去洗手間一趟。”

蔣燦正在舞池裡亂扭,壓根就沒有發現蘇棉棉的慌亂。

她朝著二樓追了上去。

相比大廳的熱鬨,二樓就像是另外一個地方。

良好的隔音將喧囂都擋在了樓下,黑金色的裝潢,讓人極為壓抑。

她沒看到司宴琛的身影,剛要拿手機撥通他的號碼,就被人帶到了一個包廂。

房間的燈沒有完全打開,借著昏暗的光線,蘇棉棉看到了將她抵在門邊的男人。

順著男人的白襯衣緩緩上移,向來在她麵前扣的嚴絲合縫的領口大敞,露出骨感的鎖骨。

再上麵是男人繃緊的下頜線,以及低垂的眼睫下那雙淩厲的雙瞳。

隻一眼,她的腳下像是布滿了寒冰。

從腳尖飛快蔓延到了全身,仿佛連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蘇棉棉低下頭,不敢和他再對視,以極小的聲音喚他:“小,小叔叔。”

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給抬起來迫使她看著自己。

“電話裡怎麼答應我的?”

他的指腹用力,讓蘇棉棉覺得下巴有些疼。

她忍著不適小聲道:“對不起,臨時有點事,所以……”

“上次的教訓這麼快就忘記了?蘇棉棉,三年不見,你翅膀長硬了,這是什麼地方?”

蘇棉棉想解釋卻又無從說起,錯了就是錯了。

“小叔叔,我下次不……”

男人掐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抵在了門邊。

不似從前的溫柔,他堅硬的骨骼像是利刃,一寸寸勒入她的軟肉裡。

他背對著燈光,在朦朧暗淡的光線下,臉上宛如籠罩著一層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蘇棉棉覺得此刻的司宴琛宛如一隻嗜血的野獸,他鋒利的爪牙已經探了出來。

隻要他想,輕而易舉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司宴琛生氣了!

和當初她貪玩偷跑出去,被人販子抓走一模一樣。

她本就嚇得肝腸寸斷,以為會得到小叔叔的安慰。

回家當天,司宴琛拿出一條鎖鏈,將她關在黑屋子裡,她被關了三天三夜。

不管她怎麼哭,怎麼求,她嗓子都叫啞了也沒有人理會。

第三天的早上,她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來,看著身前的男人。

就是這樣的表情,沒有一點情緒,冷得像是寒冰。

他隻說了一句話,“還跑嗎?這就是你被拐賣後的生活。”

她流著眼淚抱住他的腿,瘋狂搖頭,“不跑了,我再也不偷跑了。”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人販子的可怕,也是第一次看到盛怒的司宴琛。

沒有打罵嗬斥,他隻是冷著一張臉,做了讓她最害怕的事。

蘇棉棉在事態嚴重前趕緊求饒:“小叔叔,你弄疼我了……”

她以為撒撒嬌,他就能放過她。

過去她這點小伎倆他不是看不懂。

隻不過對於司宴琛來說,隻要不涉及底線的事情他都可以不計較。

如果那天他沒有掘地三尺,全城封路,蘇棉棉已經被人販子帶走。

等待她的下場不忍細想。

或許淪為彆人的器官容器,血包,更慘的是她長得漂亮,會成為特彆癖好變態手裡的玩具。

他不對她狠一點,那麼小的她怎麼會知道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前幾天才出事,她好了傷疤忘記了疼。

司宴琛滿腦子都是她上次在他身上蹭的畫麵,在這種地方,漂亮女孩被下藥的幾率很大。

如果那一晚不是她,她會遭遇什麼?

這種教訓還不夠慘痛嗎?她竟然孤身一人來了夜店。

是該讓她知道這個世界的醜陋了。

他不但沒有鬆手,反而一寸寸收緊,“小姑娘,知道不聽話會有什麼懲罰嗎?”

兒時被關三天的恐懼再度襲來,蘇棉棉嚇得腿都軟了。

上次她喝藥以後的記憶都沒了,所以她沒有太深的印象,以司宴琛的性格,她已經猜到了他的手段。

她一把握住司宴琛的手腕,“小叔叔,我真的知道錯了。”

男人的嘴角掠過一抹涼薄又冰冷的冷笑:“你覺得讓人知道錯誤最快的方法是什麼?”

此刻麵前的男人陌生得讓她覺得可怕,蘇棉棉猛地搖頭,她害怕得瑟瑟發抖。

“我,我不知道。”

男人俯下身,在顫抖的女孩耳邊一字一句道:“痛苦,讓人清醒。”

蘇棉棉抖得厲害,“小叔叔,你要做什麼?”

男人的手指一寸寸掠過她的臉,分明那麼溫柔,她卻驚得汗毛豎起。

他漆黑的眸子掠過淡淡的嘲弄,“就是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有多臟。”

門外傳來顧喚之的聲音,“宴琛本來要回家奶孩子,活生生被我給拉回來了,今晚我們幾兄弟一定要不醉不……”

門開。

司宴琛雙腿交疊,以極為霸道的姿勢坐在獨坐沙發上。

而蘇棉棉雙手抓著衣服,慘兮兮的小臉上還掛著顆顆淚珠,看上去我見猶憐。

這畫麵幾人沒見過,顧喚之開口打圓場:“喲,今天不奶孩子,改成訓孩子了?司家的家教果然嚴格。”

蘇棉棉知道他在幫自己,哭唧唧打招呼:“顧哥哥。”

另外一道儒雅的聲音響起:“怎麼?幾年不見,眼裡隻有顧哥哥,就沒有彆人了?”

蘇棉棉淚眼模糊看著白佑,“白大哥。”

白佑和南執同時遞過來一張手帕,“彆哭。”

“南哥哥……”

孩子就是這樣,一旦有了撐腰的人,反而會哭得更厲害。

“哎喲喲,誰惹我們小公主生氣了?是不是這個壞叔叔?我幫你打他。”

顧喚之抬手往司宴琛的手臂打了幾下,蘇棉棉破涕為笑:“顧哥哥,我今年都21了,不是5歲。”

“笑了就好,這麼久沒見,難得小公主也在,我們好好聚聚,給我個麵子,在外麵彆打孩子,要打回家打。”

在幾人的眼裡,她還是小時候那個古靈精怪的妹妹,自然都疼著她。

然而司宴琛並不買賬,拎著外套起身,“原則的錯誤沒得談,你們先喝,我要單獨和她聊聊。”

他不用開口,蘇棉棉就乖乖跟了進去。

幾人也知道司宴琛的脾氣,當年他關了蘇棉棉三天。

蘇棉棉不知道,那三天三夜他也不吃不喝,不休不眠,就在門外陪著她。

聽著她的哭聲,他怎麼不心疼?

孩子最是天真無邪,好了傷疤忘了疼。

如果你不把她打痛,她不會記住教訓。

這次跑了他僥幸帶回來了,下一次呢?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的。

他不是神,無法護她每一次。

司宴琛的性格偏執極端,他曾經曆過最深的黑暗,所以他才變得那麼扭曲,在場的人深知這一點。

不過一想到是他親手養大的小姑娘,大家也不擔心他動真格,最多就是嚇嚇她罷了。

白佑溫柔提醒:“妹妹大了,不要太過分。”

南執淡淡道:“適可而止。”

回應幾人的是“砰”的一聲關門。

顧喚之笑道:“安啦,天下最疼愛小棉同學的就是他,他不會真的傷害她的,來來來,邊喝邊等。”

蘇棉棉跟著他進了套房的裡間,原本她以為裡麵就是供人休息的。

進來才知道彆有天地。

這可以容納上百人開派對,裡麵不僅可以k歌,還有台球桌,遊戲機,棋牌桌各種娛樂項目。

最裡麵還有幾間情調套房,滿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小時候她去的場所都是乾淨的棋牌室,壓根不知道還有這麼多花樣。

直到司宴琛打開一扇漆黑的門,她的心沒來由緊張。

而他站在門口,薄唇不帶一絲感情:“進來。”

蘇棉棉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跟著他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裝修風格和外麵截然不同,裡麵儼然是一間主題套房。

不是她以前旅行時住過的海底水族館主題房,而是滿目不忍直視,多看一眼都會長針眼的程度。

除了那誇張到可以睡下十個人的誇張水圓床,房間裡還有各種各樣的“刑具”。

四周和天花板上更是布滿了玻璃,對麵一整麵的超大屏。

絕對談不上美感的裝潢,卻能滿足某些特殊癖好的私欲。

“嘀——”

門被關上,自動反鎖。

司宴琛坐到房間裡黑色皮沙發上,以手撐著臉,宛如遊戲幕後的推手,危險而又神秘。

蘇棉棉的小腿已經在打顫了,她顫聲道:“小叔叔,我……”

男人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聲音冷漠得沒有半點溫度,“蘇棉棉,懲罰馬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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