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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小叔叔,不可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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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要求,蘇棉棉明白司宴琛是在幫她克服對男人的親密恐懼,畢竟是從小養大自己的男人。

即便是沒有血緣關係,蘇棉棉也一直拿他當長輩,她怎麼能……

男人也不著急,等著她的主動。

蘇棉棉顫抖的指尖落到了那被汗水浸濕的襯衣,入手的觸感是帶著熱氣的潮濕。

男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探進去。”

隻是三個字,帶著無儘令人遐想的空間和曖昧的隱喻。

蘇棉棉有些口乾舌燥。

黑暗中,她看不見具體的位置在哪,隻能靠著觸感一點點感知,她的手指落在了他胸膛的位置。

早就知道司宴琛的身體很健碩,此刻在她掌心之下,哪怕隔著一件襯衣,也直觀感覺到了他的強壯。

她的指尖一點點下移,殊不知對男人來說這宛如上刑。

司宴琛仰著脖子,喉結輕輕滾動,額頭上的汗水密密麻麻順著臉頰淌落。

心裡好似有一道聲音在催促著他,再多一點!

她像是一隻迷路的小兔子,糊裡糊塗尋找著自己的出口。

直到指尖探到下擺,他的心臟猛地提了起來,甚至是屏住了呼吸。

他是那麼迫切著,渴望著她的觸碰。

當那隻小兔子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通道,小心翼翼鑽進來,溫熱光滑的掌心貼上來之時,司宴琛發出了滿足的喟歎。

可他還沒有開心得太早,蘇棉棉真的和他肌膚相貼的瞬間,她的本能告訴她這樣是不可以的。

司宴琛是她的小叔,這麼能做這麼親密的事?

她本能抽回了手。

司宴琛的心臟一空,她觸碰過的那處地方仿佛還殘留著她的餘溫。

小姑娘趴在他耳邊輕輕道:“小叔叔,不可以……”

他沒有失望,隻是有些遺憾。

畢竟是自己親手養大的玫瑰,他知道她的性子。

早在她懂了例假的含義那一天,蘇棉棉就開始疏遠了司宴琛,男女有彆。

看似軟綿綿的小貓咪,她偶爾也會伸出利爪。

她不是木蘭,是帶刺的玫瑰,你要是不注意,就會被紮得頭破血流。

他不能急。

所以他不敢輕易逾越半分,不然她又會逃之夭夭。

蘇棉棉以為司宴琛會生氣,畢竟人家是想要幫她,但他低低應了一聲:“好。”

言語之中沒有半點不悅的情緒,不過他的情緒向來難辨,她也沒真的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生氣。

時間變得異常煎熬,司宴琛甚至為了不碰到她,一直跪著屈身,熱汗一滴滴淌落,他也沒再躺下來舒展一次。

反倒是外麵的男女發出火熱的喘息聲,讓人麵紅耳赤。

直到工作人員拿著手電射過來的時候,那兩人才驟然分開。

蔣燦慌亂將衣服給拉了下來,擦了擦唇上的水印。

工作人員開口道:“電還沒有來,後麵也沒法進行了,我們手動打開門,給你們帶來的不便很抱歉,一會兒退款會原路返回。”

“我其他朋友呢?”

蘇棉棉心裡一緊,多怕那人來一句不就在棺材裡嗎?

還好當時她們躲進來的時候應該也沒人注意。

“目前還不知道,我們的場地太大,監控又看不了,我們還得過去找一找,你們先出來吧。”

鐵門被打開,蔣燦紅著臉和穆峰離開。

隻不過來的時候兩人打打鬨鬨,出去的時候卻是牽著手。

男女的曖昧期最為純粹,穆峰伸手在她手心裡勾了勾。

帶著一抹壞笑看向她,趁著工作人員走遠,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剛剛舒不舒服?”

“討厭。”蔣燦顯然不是真的討厭他,嗓音分明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當我女朋友好不好?燦燦,我是真的喜歡你。”

“哼,想的美。”

薛燦小跑著離開,“棉寶,你在哪?”

等外麵的人都離開,司宴琛才打開棺材蓋子,當新鮮的空氣湧來的這一刻,蘇棉棉才覺得重獲新生。

司宴琛手腳麻利跳了出去,他朝著蘇棉棉伸手,“出來。”

蘇棉棉將手落在他寬厚的掌心,他稍稍用力就將她的身體給帶了出來,蘇棉棉綿軟貼在他的懷中。

隻是一觸司宴琛就鬆開了她,口吻冰冷:“把衣服穿好。”

“哦。”

蘇棉棉窸窸窣窣穿好了衣服,男人早就整理好,“跟著我,我帶你出去,一會兒你就說你躲在一處地方,停電的時候跑出來的。

“好。”

蘇棉棉才剛剛走了一步,腦袋撞到了司宴琛的後背,她摸著自己的鼻尖,他的背怎麼這麼硬。

司宴琛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光芒下小姑娘眼淚模糊,手捂著鼻子,疼得都快哭了。

看到這畫麵司宴琛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是……”

“你覺得我笨就笨吧。”

他無奈,嗓音低低笑開,“不是笨,是可愛。”

男人的大手拉過她的手,“讓我看看。”

小姑娘高挺瓷白的鼻尖微微泛紅,水花在眼底打轉。

他俯身像是小時候那樣給她吹了吹,“沒事,走吧,不然一會兒不好說了,牽著我的手。”

蘇棉棉抓住了他的手,一如從前,那隻大手牽著她走過了十幾年的路。

快要到達路口時,蘇棉棉突然停下了腳步,司宴琛側著身體看向她,“怎麼?”

蘇棉棉輕輕晃了晃他的手,“剛剛在棺材裡,小叔叔有生氣嗎?”

她抿著唇小聲道歉:“抱歉,我知道小叔叔是想要幫我,但我還是沒辦法突破心裡的防線,你永遠是我最敬愛的長輩,我……”

她說得很真摯,殊不知男人的眼底冰霜凝結越來越厚。

“沒事,我不介意,出去吧。”

“那你……”

“你不是不想讓彆人知道我的存在嗎?等你們離開了我再走。”

蘇棉棉抬腳朝著前麵走了幾步,司宴琛已經關了手電,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隱約可見他高大挺拔的輪廓。

所以這次他是擔心自己怕黑,特地過來幫她的。

從小到大,他一直無微不至不求回報關心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他渾身被黑暗籠罩,孤零零地站在那,是那樣落寞和悲傷。

小姑娘去而折返,小跑著撲入司宴琛懷中。

“小叔叔……”

男人的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聲音多了些溫和,“怎麼又回來了?”

“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跑了。”

“嗯?”

“我留在你身邊工作,給你養老,給你送終,一定不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

司宴琛嘴角抽了抽,立即明白了蘇棉棉的腦回路。

這丫頭啊……

她隻知道自己和家人的關係不好,不知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在她眼裡自己就是被司家所拋棄的人,和她相依為命,他養她小,她養他老。

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孝順還是腦子缺根弦,他比她隻大十二歲。

以兩人的身體,七老八十的時候,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況且,他要的是夫妻恩愛,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生同寢,死同穴。

一生一世的牽絆。

他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壓下眼底那赤裸裸的占有欲。

“好,我知道了,出去吧。”

“小叔叔,晚上見。”

蘇棉棉跑開,身後的在黑暗中,像是一隻餓急了的獸,他的理智已經瀕臨到極點。

剛剛她躺在自己身下的那一刻,兩人之間隻有一層阻擋。

他隻要稍稍用力,就可以輕而易舉吃掉她了。

久久沒有填飽的胃,在翻江倒海提醒著他,該進食了。

蘇棉棉走出通道,電剛剛恢複。

蔣燦詢問她去哪裡了,她按照司宴琛的說辭打發了。

“你額頭上怎麼有這麼多汗水?”

蘇棉棉心虛道:“我一個人在黑暗裡被嚇的,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蔣燦也心虛回答:“我也是被嚇的,對了,簡同學不是和你一起的嗎?他人呢?”

話音落下,簡千帆臉色慘白,一副虛脫的模樣出現。

一旁的穆峰笑道:“千帆,你這是被裡麵的女鬼吸乾了精血?”

簡千帆歎了口氣:“彆說了,遇到一個神經病的nc,一直纏著我。”

他感覺這一套下來,比軍訓還累。

“對了蘇同學,你沒事吧?”

蔣燦在那開口:“你還說呢,把棉寶丟在那,棉寶都被嚇傻了。”

“抱歉,蘇同學。”

“沒關係,燦燦太誇張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我已經訂好餐廳了。”

蔣燦眼睛都亮了,“棉棉,是那個餐廳嗎?不是說要提前預定的?”

“正好有人退了位置我就訂上了。”

蘇棉棉沒說這是司宴琛的鈔能力,以前她的想法是脫離司宴琛,自己獨立生活。

可是這次重逢,她逐漸覺得自己離不開司宴琛,而他也不想她離開。

就在剛剛那一刻,她也決定了,以後就在司宴琛的城市工作。

不管她和大叔能不能走到最後,她都不能拋下司宴琛。

明明司宴琛都要訂婚了,蘇棉棉總有一種他要孤獨終老的感覺。

大約是這麼多天了,他不曾提到過未婚妻半個字,平時在家他的電話基本都是公事,他還阻止自己叫對方小嬸嬸。

蘇棉棉猜出他的婚事十有八九是聯姻,並無感情基礎。

這樣的情況下,小叔叔將來有沒有孩子都未知。

她已經做好了要給他養老送終的準備。

幾人上了出租車,冬天的h市黑得很早,不到五點天就全黑了,外麵繁華的都市早早就亮起了燈。

蘇棉棉坐的是靠邊的位置,中間是蔣燦,穆峰在她身邊。

兩人自打在裡麵有了接觸後小動作不斷,穆峰勾了勾蔣燦的手,蔣燦拍了拍他手背,讓他不要亂來。

沒想到他會更加放肆,順著蔣燦的衣角探了進去。

雖然穿著羽絨服在昏暗的車裡不容易覺察,但這樣的行為,蘇棉棉有些不恥。

原本還覺得穆峰高大陽光,沒想到私底下這麼放浪。

蔣燦第一次談戀愛,兩人發展這麼快,蘇棉棉很怕她會吃虧。

可自己要是在這個時候打斷,一車人得多尷尬啊?

她隻能假裝看風景。

經過隧道的時候,擦得乾淨的玻璃窗反光,將兩人的動作暴露無遺。

蔣燦的胸前明顯有些隆起,而她仰著脖子,帶著興奮的難忍。

蘇棉棉不敢再看,低頭玩手機。

一條信息進來,她的眉眼舒展開來。

是大叔!他忙完啦?

點開信息一看,上麵隻有一句話。

[大叔:寶寶,我來了你的城市。]

隻是一句話,蘇棉棉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從七天提前到三天,現在他又提前到了!讓蘇棉棉措手不及。

她連回複消息的手指都有些抖。

[:大叔,你在哪?]

[大叔:酒店,寶寶,明晚我讓人過來接你,你要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這是她一直以來最期盼的事,蘇棉棉莫名激動和緊張起來。

但更多的是興奮。

大叔真的來了!

她們要奔現了!

她在網上說過的那些話都可以實現了。

蘇棉棉舔了舔唇,紅著臉打下一句話。

[:大叔,我已經做好了成為你女人的準備,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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