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琛的身份在外很容易招蜂引蝶,哪怕百密偶爾也會有一疏。
在外出差的時候也遇上過爬床的女人,都被人給拖了出去。
而秦向南,就是替他處理這些女人的打手。
不過分的直接拖走了事,過分的通常都沒這麼簡單。
他是被司宴琛從戰亂地區撿回來的小狼崽,家人死絕,沒有任何顧慮,更沒有對女人憐香惜玉的習慣。
他一把攥住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到底是顧忌著蘇棉棉,他手下留情,沒有折斷蔣燦的手骨。
隻是低垂著眸子,聲音冷淡:“你想乾什麼?”
蔣燦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自然回了一句:“你。”
秦向南:“……”
他二話不說,直接用被子往她身上一披,然後拉著她就是一裹,被裹得嚴嚴實實。
撥通了保鏢的電話,讓人送鎮定劑過來。
打個電話的功夫,他感覺到手指濕漉漉的。
一回頭,蔣燦將他按著被子的食指含在了嘴裡,柔軟的舌就那麼繞了上來。
他的第一感覺是:她是不是有病?不臟嗎?
然後飛快將手指抽了出來,“再舔我揍你了嗷!彆以為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打了,我下手更重的。”
等到鎮定劑送過來,蔣燦早就喪失了最後的理智,跟喪屍沒什麼區彆。
她流了不少汗水,將被子都給染濕了。
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像是一條白色的毛毛蟲在床上陰暗扭曲,她快要被折磨瘋了!
直到鎮定劑拿來的那一刻,她才重獲自由。
蔣燦宛如撲火的飛蛾,狠狠抱住了那塊熱源。
手臂傳來刺痛,她短暫恢複了片刻理智,在昏迷之前道:“你是不是不行?”
下一秒,身體軟軟跌入男人堅硬的懷抱。
秦向南抱住她的這一刻,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真他媽的軟。
舌頭軟軟的,身體也軟軟的。
這女人從頭到腳哪都是軟的。
秦向南隨手將女人丟到床上,順手用被子將她那暴露的一身給蓋住。
就那一眼,保鏢眼睛都看直了。
秦向南冷冷掃了他一眼,“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保鏢撓撓頭,“沒看出來,她身材這麼辣,南哥,你就沒有一點心動?”
秦向南點了一支煙,“我心動個錘子,女人有什麼好的?沾上就甩不掉了,對了,把這個敗類扒光了,身上刻上渣男兩個字丟去他們學校,讓人好好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好的南哥。”
“你去聯係一下這部手機裡的其她女生,給她們提供法律支持,把這混賬東西送進去牢底坐穿。”
保鏢拍了拍手,“南哥這兩年真是越來越像個人了。”
要是換成以前,這穆峰哪有這麼好過?
秦向南踢了他屁股一腳,“艸,帶著這垃圾快滾,彆在這礙眼。”
“行。”
保鏢帶著昏迷不醒的穆峰離開,秦向南見司宴琛今晚應該是不會叫他了,大剌剌去浴室洗了個澡,準備好好休息。
他們這一行必須得隨叫隨到,他向來粗糙慣了,也懶得折騰回家,一來一去的時間都夠他睡的了。
很多時候他還沒睡著,司宴琛一個電話打來,天南地北他都得馬上去。
抓住每一分鐘補覺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然而他沒有想到,在睡著以後不久,一人爬進了他的被窩。
警覺性極高的他腦子還沒有清醒,身體倒是先醒了過來,一把攥住女人的手扯到了身下,另外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一刻的秦向南滿身戾氣,眼底浮動著殺意,低低的嗓音在漆黑的夜裡響起:“找死。”
“疼……”
帶著哭腔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
秦向南愣了幾秒鐘,這才後知後覺想到房間裡除了他還有一個躺屍的花癡女。
不是給她打了鎮定劑嗎?難道還沒有作用?
事實證明不僅沒有作用,那藥效更厲害了。
這一來一去,已經耽誤了好幾個小時,現在送去洗胃也晚了,藥效早就進了血液。
見到是她,秦向南鬆了一點力道。
可是身下的女人卻見縫插針地迎了上來,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間,勾著秦向南的脖子往下一拉。
女人的身體蹭得厲害,滾燙的紅唇落到他的喉結,聲音膩到沒邊:“好哥哥,疼疼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