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的嗬斥聲在空氣中激蕩,充滿了憤怒和威嚴。
越說情緒越激動,竟然騎著馬就要衝上橋去。
他身後的房玄齡等人見狀,急忙上前阻攔。
但是都被李二嗬退了。
李二也不傻……就衝到橋中間,就開始怒嗬:“朕剛剛即位,你們就來朝賀?”
頡利此時看著渾身氣勢逼人的李二,冷哼一聲說道:“哼,我聽說你們爭奪太子之位,我就不能來看看嗎?”
“還有剛才你直呼我的名字?你怎麼敢的啊,要知道你老子都不敢直呼本可汗大名。”
李二撇了撇嘴,表情管理非常到位,既不是嘲諷也不是害怕。
“哈哈……你來晚了,朕現在已然登基,還有我要親自告訴你,我要你信守盟約!”
頡利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滿打滿算加上李二也就七個人,就憑著七個人讓他信守盟約?
是不是沒搞清自己的位置?
當即不屑的開口道:“如果我不再遵守盟約呢?”
李二也不多逼逼,眼睛逐漸變得充滿殺氣,搖了搖頭,仿佛優勢在我一樣。
身後的六人當中不知是誰吹了一個流氓哨!
各路唐軍逐漸集結,軍容嚴整,從遠處緩緩把頡利包圍在其中!
這一幕……看的頡利大驚失色,又想到被扣留的使者,以為這是李二故意設下的埋伏讓他往裡鑽呢。
當即表示議和。
而李二這邊雖有大軍壓陣,但是此時大唐國力不允許開戰!
李二看著頡利那模樣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好……既然議和,明天在橋上我們斬白馬盟誓!”
畫麵再次翻轉。
一匹白馬發出了一陣悲戚的嘶鳴……
此刻最可憐的恐怕就是白馬了。
你盟誓就盟誓,你他娘的斬老子做甚?
老子不就是吃點你大唐的草嗎?你至於斬老子?
要是能說話,估計能問候李二和頡利全家!
此時旁白響起!
「二人自斬白馬以後,約為兄弟,要說彆的李二可能不太擅長,但是論如何兄友弟恭……這李二可太擅長了!」
「沒人比他更了解這麼處置兄弟了,自那之後李二開始不分日夜的開始勵精圖治,大唐國力也開始日益壯大!」
「這渭水之盟在李二看來就是恥辱,還是天大的恥辱,他李二的恥辱必須要用他們這群突厥的血才能洗刷。」
「三年後……大唐國力轉化之日,李二以突厥進攻河西為借口,詔命兵分六路出兵剿滅東突厥。」
「李靖為定襄道行軍總管,張公瑾為副;徐世勣為通漠道行軍總管;柴紹為金河道行軍總管;李道宗為大同道行軍總管,張寶相為副;衛孝傑為恒安道行軍總管;薛萬淑為暢武道行軍總管,大軍10餘萬皆受李靖指揮。」
「次年頡利被打的懷疑人生……整個人都被打懵逼了,隻能四處逃竄,連兒子都與其走散,頡利在逃竄中被唐將張寶相擒獲……」
「被李靖押回長安,本來能戈善武的頡利突然變得能歌善舞了起來,被後世人稱為長安舞王!」
「此次戰鬥,東突厥徹底滅亡!」
「複盤一下你會發現,大唐全明星陣容加上家裡還坐著個天策上將李二,總的來說頡利輸的也不冤。」
……
天幕下。
三國。
曹操看著天幕,雖不知這突厥是個什麼種族,但是想必應該就是北方的野蠻人。
這野蠻人都敢南下了?
在他的印象當中這些人不就是大頭兵嗎?
更是程煜軍糧的所需食材!
毫不誇張的說……想當年十八路諸侯,哪一個打他們不跟打小孩一樣?
現在加上發育起來的劉備……足足十九路,並不是隻有這麼多,而是當時隻來這麼多!
就連那個沒進決賽圈的公孫讚都把他們打的嗷嗷叫。
甚至就連那個馬超小兒在他們那都被稱之為“神威大將軍”!
現在這個世界怎麼了,還是孤認識的那個世界嗎?
打個野蠻人都被稱之為功績?
……
劉禪此刻也滿頭問號,非常之不理解,這野蠻人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都能打到長安了?
彆的他不知道,反正那個孟獲他是知道的。
他的相父足足抓了他七次……
就跟抓小雞一樣輕鬆,可這後世咋回事呢……
劉禪想不明白,這麼垃圾的野蠻人為何還敢南下?
……
大唐。
李二此時看著天幕上邊說的,不由得又想起了當初滅草原十八部的日子!
當看到後世之人對頡利的稱號,不由得撲哧笑出聲來。
“哈哈……沒想到,這頡利在後世口中居然能歌善舞,還被封為長安舞王!有趣……有趣啊!”
身旁的房玄齡上前道:“陛下,此雖為笑談,卻也可見我大唐威名在後世廣為人知,連突厥可汗都成了後世茶餘飯後的趣談。”
李二微微點頭,眼中滿是驕傲,“那是自然,朕當初所謀,便是要讓我大唐立於不敗之地,讓四方蠻夷皆不敢犯我邊境。”
此時,天幕上畫麵再次翻轉。
長安城內,經過幾年的發展,原本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百姓們,此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街道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做生意的商販!
百姓一個個都穿著華麗的唐服,一個個都驕傲的抬著頭顱,酒樓的喝彩聲更是此起彼伏,人來人往的街上更是有些許多膚色各異的外族人。
而百姓們麵對這些外族,非但不膽怯,反而每一個人都由骨子裡透露著驕傲二字。
隻因為他們是大唐的百姓,他們是大唐的子民!
夜晚,家家戶戶甚至連門都不需要關,長安城內有守護他們的士兵!
宵禁的時候整個街道空無一人,隻有士兵的腳步聲在街道上來回巡邏。
百姓們都很安心……每個人都能一覺睡到天亮……再也不用擔心毛賊作祟!
每一個百姓都以身為唐人而驕傲,甚至還鼓勵其孩子當兵。
盛世就在眼前……大唐也即將步入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