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若入第二輪推,上架爆二十章,跪求支持!)
許嶽也曾留沈瑜等人吃飯,不過被其給拒絕了。
他們回去會後要喝酒。
在這兒喝了就回不去了,也喝不儘興。
晚上,多了一個人。
李維斌從城裡回來了。
畢竟明兒一早還要送菜。
他看到張若汐,然後看許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酸了!
“我還以為你要去那竹屋睡呢?”
飯後,張若汐又打量著許嶽的房間,笑著道了一句。
房間與上次來沒什麼不同。
若有,那估計就是房間裡麵的書比上次多了不少。
不僅僅有種植方麵的書籍,也有養殖方麵的。
“怎麼,你想去體驗一下?”許嶽笑著說道,“你就不怕野獸下山把你叼走。”
“你們這兒有野獸下山?”張若汐驚訝道。
“有啊!”許嶽說道,“猴子、野豬,偶爾還能在竹山那邊看到大熊貓。”
“大熊貓!”
張若汐是真的驚了。
猴子和野豬,這個沒什麼,很多山裡都有。
可大熊貓那就稀罕了。
國寶啊!
“我看到兩次。”許嶽說道。
這還真不是吹牛。
他們這兒真有大熊貓下山,有一次還進村了。
“你沒去擼一下?”張若汐連忙問道。
“擼?”許嶽看向張若汐笑道,“大熊貓是熊,不是貓!你還想擼大熊貓?你也不怕擼成它的腹中餐。”
大熊貓也是吃肉的。
至於吃不吃人,那就不得而知了,可傷人是肯定的。
野生的大熊貓可不是動物園裡的,攻擊性很強的。
“時間還早,去竹屋喝茶?”張若汐忽然建議道。
“好!”
許嶽對此自然不會拒絕。
那竹屋離他家其實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那邊雖然沒通電,但許嶽買了幾個太陽能燈。
燈掛在太陽傘上麵,許嶽又把蜂窩煤的爐子點燃,準備燒水泡茶。
“鄉下其實挺好。”張若汐開口道。
“鄉下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荒涼,文人筆下的詩和遠方,遊子的故鄉。”許嶽笑著說道,“你聽過這麼一句話麼?有錢鄉下是淨土,沒錢鄉下淨是土。”
“噢!”
張若汐愣了一下,卻覺得這些話很有道理。
“你知道麼?”許嶽接著說道,“從小,我爸媽他們都給我灌輸一個念頭:努力讀書,走出大山。這次回來,他們差點把我給打出去。”
“那你出去了,為何又回來?”張若汐說道。
“根在這裡啊!”許嶽說道,“何況,回來還有幾分可能。若是留在燕京,恐怕一點可能都沒有!”
張若汐沉默了。
她顯然是知曉許嶽在說什麼,卻又不認可他這種說法。
她也一直在努力。
讓許嶽走到公司高層,那麼他們就有可能。
許嶽的能力很強的。
可真有可能麼?
張若汐沒把握。
她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想的,可她卻知曉家裡親戚想拿她去聯姻,攀一個高枝就更好。
他們若在一起,父母態度,她還看不出來,但親朋絕對能像蜜蜂一樣在她耳邊轉悠。
兩人都很理智,省了許多煩惱,卻也多了一些煩惱。
誰也沒有道出那句話。
誰也不敢捅破那層窗戶紙。
若是還在校園,他們或許還有為愛情奮不顧身的勇氣。
可惜他們早已出了社會,明白成年人的無奈。
當然,或許他們隻是差一個契機而已。
“明兒想去哪兒玩?”許嶽問道。
“我若不來,你們明兒會乾嘛?”張若汐問道。
“上午摘菜,下午估計要開始插秧了吧。”許嶽說道,“如今請了司機,到也不用我去送了。”
“那我上午幫你們摘菜,下午再體驗一下插秧。”張若汐笑著說道。
“你?摘菜、插秧?”許嶽說道,“你行不行啊?”
“我學習能力很強的。”張若汐說道,“莫瞧不起人。”
“我不是怕你學不會,而是怕你乾一天農活,腰酸背痛。”許嶽說道,“要不,我明兒帶你進山轉轉?桫欏穀往西南邊走有一座雲霧山,常年雲霧環繞,景色不錯。”
去雲霧山那邊遊玩的人不少。
隻是不走桃源村而已。
從桃源村去,一個是山路更多,另外無疑是進村的路太爛。
“我也是經常鍛煉的好吧!”張若汐說道,“體驗一下。若是腰酸背痛,那體驗效果豈不是更好。”
“隨你!”
張若汐堅持,許嶽也不說什麼了。
“對了!”張若汐忽然問道,“我見你今兒沒夾一筷子韭菜,你是不喜歡吃麼?你家的韭菜挺好吃的啊,我這個平時不吃韭菜的都夾了好幾次。”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吃什麼韭菜?”許嶽撇嘴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張若汐說道,“你那些朋友走的時候,不還一人拿了幾斤?”
“他們虛!”許嶽脫口而出。
張若汐愣了,然後臉刷的一下就紅。
他明白許嶽為何不吃韭菜了。
血氣方剛啊!
他不虛!
兩人又聊了一些輕鬆的話題,隨後就回屋了。
沒人留下來體驗竹屋。
第二天,許嶽習慣性早起,然後就去了地裡。
隻是沒想到沒一會兒,張若汐真來摘菜了。
“若汐,你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對了,你來乾嘛?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回去給你做!”
許嶽沒說什麼,李秀蓉卻連連阻止。
“阿姨,沒事兒。”張若汐笑著說道,“我就想體驗一下。”
“啊?”
李秀蓉有些懵。
這有什麼好體驗的?
城裡的姑娘的想法真猜不透。
如今依舊要送兩次菜。
第一車裝好,眾人才回家吃飯。
“感覺怎麼樣?”
許嶽笑著問及張若汐。
“挺好!”
張若汐笑著說道。
不過,早飯吃了兩碗。
不是稀飯,是乾的。
這絕對是破紀錄的。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許嶽一家又去摘菜了。
許嶽父母讓許嶽帶張若汐去玩兒,卻被張若汐給拒絕了。
李秀蓉擔心,卻也由她了。
“爸,你的駕照筆試過了麼?”
摘菜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聊天,許嶽忍不住問道。
“都還沒去考呢!”許江銘說道,“等空閒了再去,這幾天不是忙麼?”
“晚上少看點電視多看電書。”許嶽笑著說道,“彆考個駕照還補考。”
“謔,你還管起老子來了。”許江銘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
“真補考,那可就丟人了!”李秀蓉說道。
“江銘,你準備考駕照?”李覺民忍不住開口問道。
二舅媽也抬頭看了過去。
“之前報的,本來說小嶽忙不過來,我能替他送菜。”許江銘說道,“如今有維斌,似乎考來也沒啥用了。”
“怎麼沒有?”許嶽說道,“斌哥若是有事兒請假,我又抽不出時間,你不得頂上?”
“新手,你好意思讓我送菜?”許江銘說道。
那一車蔬菜十幾萬,我一個新手敢開?
今兒的菜摘完,不到十點。
一般都會在中午前送完。
當然,遲一些也沒什麼。
尤其是最後一車全是韭菜。
十點,自然還很早,所以又準備去扯秧苗去了。
張若汐依舊跟著。
剛下田,尹雪又帶著一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