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偶爾有幾個愛看熱鬨的人過來,惡趣味的看這兩頭驢忙活。那頭家驢也比較給力,從早晨忙到晚上。驢棚子裡一共有五頭野驢,四頭母的一頭公的。那頭公的早就被他趕到一邊,老老實實的吃草去了,剩下的四頭母的,則負責和大毛驢從早到晚的忙活。隻有傍晚的時候,大毛驢才狠命的吃一陣子草,然後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夕陽。他那空洞的眼神裡似乎也蘊含著某些難以言表的意味。此時的他並不像一頭驢,像是一個有腦子的人。
此地也算是動物園為數不多的一個景點,經常有人拍那頭大毛驢,然後發個朋友圈,再配一個你懂得的表情。然後評論區裡,總有人說一句我輩楷模。也正因為大毛驢的原因,所以驢棚裡的草比較多,毛驢們吃的比較好一些。
白方然看著那頭大毛驢。大毛驢微微歪著腦袋,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但他絲毫也沒有停下活動的速度。白方然放下手機,衝著大毛驢招了招手,然後轉身離開。
大學生的周末總是愉快的,尤其是對於那些提前寫完了作業的人。阿玉今天化了個美美的妝,吃過了早飯,就和學生會,人稱校花的妹子,一起來到了操場。
妹子是學生會,他是副。除了武力,二人無論是顏值還是才華,各方麵的能力都相差不多,關係處的極好。
妹子在學生會裡自己開創了一個女子自衛防身術的興趣班,由她做教頭,每周末八點到十二點都會定時定點的在學校操場那邊傳授女子防身術。
所有女同學不論加不加入興趣班都可以免費去學習。
妹子到時會親自教授各種防身術。由於妹子在學校裡粉絲基數極多,深受大一到大四,甚至研究生的喜愛,所以周末早晨八:00~12:00,一般男同學沒有事,都會準時準點的到這裡圍觀妹子教授女子防身術。
阿玉並不擅長所謂的防身術,她一般是搬個板凳坐在一邊,麵前還會擺一張桌子,有那些想入會的,她就給登記報名。
妹子隨身帶的水杯和各種器具也都擺在桌子上,總體來說她相當於是一個後勤崗位。
她的另一個職責是負責直播管理。
妹子在網絡上是有視頻賬號的。周一到周五不定時直播,周末八:00~12:00準時直播。他直播並不是為了什麼禮物,而是想更好的傳授女子防身術,當然要是有人願意送禮物她也不介意。
阿玉主要負責感謝送禮物的人,以及回答直播間提出的各種問題,主要是各種真心實意請教的,像那些小黑粉說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一般是不搭理的。
由於妹子和阿玉都長得很漂亮,所以直播間的男粉很多,比女粉都多。
每次妹子在這裡教大家的時候,白方然都來,隻不過他的目光除了短暫的在妹子身上停留以外,更多的是看四周的人群。
妹子站在三十幾個女同學前麵,一臉嚴肅的大聲說:“咱們女孩子沒有男孩子力氣大,所以跟男孩子打鬥的時候要攻擊其弱點。男人的弱點不管怎麼鍛煉,多麼強壯的人,一般都有三個。我們攻擊的時候,就要抓住這三個弱點,首先就是褲襠裡。從前麵踢,要用儘力氣,一擊命中,不給他機會,不要留情,不要有絲毫的憐憫,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踢完之後,男的一般會不由自主的去捂檔。這時他的兩隻眼睛就空了出來。你們就伸長兩根手指頭去戳他的眼睛,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不要怕把他的眼睛戳瞎,戳瞎也沒事,這叫正當防衛。如果對麵這個男子隻用一隻手捂眼睛,你們要儘快轉到他的身後。男的被踢了下麵之後,反應會很遲鈍,行動不便,你們來到他的身後,千年殺知不知道?就攻擊那個部位,怕臟了手的用腳,不用腳你就撿根木棍,對著他狠狠戳,一下子就能把他疼死過去。不要心慈手軟,記住咱們是弱勢群體,不抓住弱點打不過他們。我看跟你們這麼說,你們也是不明白,找個人給你們示範示範。”
說話的時候,妹子一直看著白方然的方向。她把手一指,指著白方然說。“就你了,白方然,我記著你的名字呢,我看你身強體壯的,正合適。”
白方然眉頭微皺。“你怎麼看出來我正合適的?我覺得我不合適。”
“我看你每次我教授女子防身術的時候都在。你應該是很愛學習的吧,是很關心學校裡的這些女同學的吧,難道你連給他們做個示範這種事情都不願意嗎?同學一場,這點犧牲你都不願意嗎?”
白方然有些無奈的說:“我來這裡是有彆的事情,碰巧路過,每次都碰巧。”
周圍的同學裡,曾經被白方然拒絕過的兩個同學也在裡麵,其中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著說:“白方然同學,這點事情你都不願意做,就太自私了吧。”
白方然微微一笑。“你們這是得不到就毀掉。好吧,我同意,但是妹子同學。我希望你手下留情,咱們隻是做個演示,彆對我下死手。”
妹子笑著說:“放心好了,我們之間又沒有深仇大恨,不會害你性命的。”說著她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白方然走出人群,離妹子足有一米遠。他有些不放心的說,“妹子同學,你可以開始做演示了,但我希望你用慢動作,不要傷我的性命。”
妹子很大方的說:“好,放心吧!現在呢,這個壞人已經出現了,壞人要對我動手了。白方然,你把手伸過來。”
白方然伸出手去,眼睛卻四下裡觀瞧,隨時防備著。
妹子猛的一腳踢出,直奔白方然的下腹。
白方然急忙往後一跳,還算輕鬆的躲了過去。“妹子同學,就衝你剛才那一腳,石頭都能踢碎,你是要踢死我嗎?”
妹子笑著說:“怎麼會?力量掌握的好的很,收放自如。”
白方然見妹子那清純可愛又是一臉胡說八道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雖然笑著,但他的意誌還是很堅定。“不行。你必須用慢動作,你踢的太快我不放心。”
妹子暗暗得意,心想總能找到機會,你等著吧!“好的,我就慢動作,你放心就是了。剛才咱們演到我踢你一腳的那會兒了,你站好了,我來踢你。”
妹子抬起腳來,緩緩的踢向白方然直奔他的褲襠,心想:“等會兒使個寸勁兒,就能把你踢殘廢了。”
白方然等妹子的腳離他不足十公分的時候,突然往後輕輕一跳,接著雙手捂住下麵。“行了,你踢中我了,我現在捂著了,這部分演示的很好,接下一部分吧!”
看來還有點不好對付。妹子伸長二指,直奔白方然的眼睛。
白方然急忙抽回一隻手來,立在眉心前方。
妹子的手緊接著就追了上來,刺到一半,突然收回。“我插到你的眼睛了,快捂著。”說著她就走到白方然的身後,心想:等會給你來爆破,看你怎麼躲?
白方然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捂著下麵,見妹子走向自己後方,不放心的叮囑。“妹子,我勸你善良。”
妹子嘴角上揚,此時的形勢,白方然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她四下打量,想要尋找一根木棍。“我善良的很,至少比你善良,昨天晚上又有女的來這邊告狀了,說是又被你拒絕了。”
白方然有些委屈的說:“我已經光明正大的宣布過了,上學期間不談戀愛,他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
“你這樣不行,她們總以為你是明裡一套,暗地裡一套。就跟那些娛樂圈裡的人似的,是在立人設。你還是改邪歸正吧,按我說的,你把自己弄得邋遢一點,弄的沒有人能看上你。”
白方然轉過身來,就個人的大利益和其他很多個彆人的小利益孰重孰輕,展開了長篇大論。
妹子作為反方辯手,還有許許多多女同學在一邊助陣,氣勢更勝。現在已經不是防身術的事了,是聲討大會。
阿玉在旁邊饒有興趣的聽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她接過手機和那邊聊了一會兒,接著就站起身來,走到妹子旁邊。“妹子,教導處叫我有點事兒,我先去過去一趟。”
妹子點點頭。“你先去吧,我們這邊還沒吵完呢。今天我非要把這個演示做完不可。誰給我找一個帶倒刺的棍子來?”
白方然都被氣笑了。妹子那可愛的模樣,加上咬牙切齒的表情,真是天下難有。
阿玉來到4樓教務處的教導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門沒關,隨著她敲門,門就被打開了。剛才給她打電話的教務處的張主任沒在,裡麵是一個年輕的小夥。
阿玉並不認識他。見教導主任沒在,她不由得問了一句,“你好,張主任在哪裡,他剛才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那人笑道:“張主任剛出去了。你先進來吧,其實是我讓張主任給你打電話的。”
阿玉不禁很是納悶,麵前這個20來歲的年輕人怎麼就能讓教導主任給她打電話。“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人笑嗬嗬的說:“你不認識我的嗎?你應該認識我的呀。”
阿玉有納悶的回想了一下。“我們應該沒有見過的吧。”
那人笑道:“我前幾天見過你,按說你應該也見過我的。金氏集團你知不知道?我是金家的大公子,也是金氏集團的繼承人。”
聽了這話,阿玉更迷惑了。她想不明白自己跟金氏集團會有什麼聯係。“那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呢?”
金公子色眯眯的看著阿玉。“事情其實很簡單,我想包養你,你開個價吧。”
阿雲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包養我?”
金公子有些得意的說:“是的,是不是被全市首富的金氏集團的公子包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用驚訝,我很平易近人。我跟他們不一樣,就算包養你,我也不會覺得你是個賤人,我還真會尊重你。我也不會像他們那樣用一些變態的手段折磨你,我很溫柔的。而且我不會到處張揚,會對這件事情保密。你看你既得了很大的一筆錢,又能夠體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還能有一個像我這樣年輕帥氣的男人伺候你,這不是很劃算很好嗎?”
阿玉有些生氣的說:“你看錯人了。我想起來了。上次有個30來歲的年輕人來找妹子,說是有一個公子要包養他,好像就是什麼金公子,難道就是你?你真是不知廉恥。以為我們女人都是些愛錢的人嗎?再見!去找那些愛錢的女人去吧。”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卻見一個年輕人已經擋在了門口,他正是金公子的大跟班趙高。
金公子站起身來,此時臉上卻換成了冷笑。“阿玉,我跟你商量價錢,讓你開個價,都是抬舉你,看得起你。你這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阿月有些驚慌的看著金公子,聲音顫抖的說,“你要乾什麼?”
金公子一臉邪惡猙獰與貪婪。“我一個男人對你一個女的。還能乾什麼?”他伸手就向阿玉抓了過來。
在這緊急時刻,阿玉突然想起平時妹子教的那些女子防身術,雖然他練的少,但耳濡目染,也是熟記於心,她一腳正中金公子的蛋,疼的他嗷的一聲雙手扶住下麵。阿玉二指分開,直奔金公子的雙眼。
金公子伸長脖子,動彈都費勁,隻聽一聲慘叫,被戳中雙眼。頓時眼淚和血水就從眼眶流了下來。
阿玉還要給他來個爆破,旁邊的趙高可不是來看熱鬨的,他一下從後麵抱住了阿玉。阿玉用腳猛的一踩,疼的趙高怪叫一聲,腳似乎都被踩破了,但這點疼痛他還是能忍的,反而將阿玉抱得更緊了。
金公子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捂著下麵彎腰駝背的慘叫著。“把他給我捆起來,扒光衣服。”
趙高一手抱著阿玉,一手就去扒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