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作弊了！”方宇喃喃自語。
他試探性開口：“劉倩楠，聽我的話。以後你的所有行為都由我說了算。懂嗎？”
劉倩楠點頭：“明白，主人。”
方宇嘴角揚起，心跳加快了一拍。
富家大小姐？曾經看不起自己的高嶺之花？
如今，乖乖跪在地上任自己使喚……
他咳嗽一聲，假裝隨意地說：“那你去幫我倒杯水吧。”
劉倩楠應了一聲，動作遲緩卻規矩地走出房間，在外麵廚房中找到了玻璃杯，裝滿水端回來遞給方宇。
“不錯。”方宇接過杯子喝了口：“有點意思。”
他放下杯子，心頭一熱，又試了一句：“按摩一下肩膀。”
劉倩楠走上前，纖長的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力道輕柔而適中地開始揉按。
皮膚接觸間帶著一絲少女體香，她身上的熏香味混著她本身的氣息，竟格外撩人。
方宇原本隻是想試驗她的反應，但現在竟然有一絲飄飄然的感覺。
眼前這個女孩曾是自己遙不可及的存在，如今卻被自己操控得徹徹底底。
一股膨脹的滿足感在他心底升起。
這種權力的味道，太誘人了。
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劉倩楠。”
“在，主人。”少女回應毫不猶豫。
“親我一下。”
“是。”
她低著頭，微微靠近，唇幾乎就要貼上方宇臉頰之時——
突然！
一道雪白身影猛地掠過半空，小白色身體一橫，在最後一瞬咬住了劉倩楠手腕，將兩人隔開。
【不行。】它的眼神變得嚴厲。
“乾嘛攔著？”方宇有些不悅：“我隻是試試而已……再說她現在根本不會反抗，怕啥？”
小白蛇冷冷看了他一眼，就好像是一個吃醋的少女，眼神猶豫了許久支支吾吾道。
【她不是傀儡。】
【她也是人，你不能這樣對她。】
這話讓空氣一靜。
方宇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
“可她說過會聽話，我又不是強迫她……她是自動自願的好不好。”
小白蛇沒有回應，眼神冷冽了下來。
方宇立刻感覺身體一寒，連忙擺手：“我開玩笑的，彆認真，不讓她親了。”
就在這時，門外再度傳來電梯抵達的聲音。
方宇眼神猛然一沉。
“我先藏起來。”小白蛇緩緩遊動至窗台邊。
一個熟悉而慵懶的女聲在外麵響起。
“楠楠？我剛幫你拿了愛馬仕限量款，你在哪呢～”
劉倩楠的閨蜜拉開門，一進門就驚訝地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不認識的男生。
“你朋友？”她隨意一問，目光卻帶著幾分警惕。
方宇早就示意了劉倩楠一下。
隻見原本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短發少女突然恢複如初，眼神清明，仿佛先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她輕輕笑著：“嗯，這是我大學前就認識的朋友啦，剛好來看我。”
“哦？”閨蜜挑眉，好奇打量著方宇：“沒聽你提起過啊。”
“哎呀人家低調嘛。”劉倩楠拉著對方的手晃了晃。
閨蜜笑了下，朝方宇點點頭：“你好啊。”
方宇點頭回禮，語氣輕鬆地說：“你好。”
而後閨蜜就不怎麼在意方宇了，衝著劉倩楠翻了個白眼：“早上還爽約，下午連手機都不開。”
正說話間，一條纖細的小白蛇悄悄從窗戶邊鑽了進來，在窗簾背後遊動兩圈後輕巧跳上方宇的肩頭。
“那我去換身衣裳。”劉倩楠起身走向房間，臨走時朝方宇眨了眨眼。
房間裡隻剩下方宇一人，和那個還在疑惑打量他的女孩。
“你是不是喜歡楠楠？”女孩忽然開口，嘴角帶著一絲促狹的笑。
“哈？”方宇裝作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我跟楠楠認識這麼多年了，從沒聽她對男生也沒這個態度。”
方宇淡淡一笑：“可能是誤會吧。”
閨蜜笑了笑，沒再繼續問下去，反而說：“那你彆待太久，她這陣子狀態不大穩定。你們以前到底……”
她欲言又止。
方宇擺擺手打斷她：“隻是普通朋友。”
談話沒進行多久，那女孩就提著包包離開：“有空下次一起喝咖啡！楠楠現在難得有個正常朋友呢。”
等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儘頭，劉倩楠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眼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方宇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直接問道。
“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和小白蛇？”
劉倩楠緩緩坐下，語調冰冷低沉：“他們打算在土地廟集合，用五條蛇仙的力量合作先下手為強。”
“時間？”方宇問道。
“明晚八點。”
方宇嘴角揚起冷笑：“很好，我等的就是這機會。我要一次性解決他們四個，讓他們再沒有反撲的餘力。”
劉倩楠頓了頓，低聲補充一句：“他們會將四條蛇仙的力量集中在同一個祭壇上，形成聯動。”
“這樣雖然不能增強實力，但在防禦上會極其難纏。”
“但如果是白蛇仙大人先吞掉一條或者兩條，應該可以破壞這個計劃。”
方宇眼睛一亮，隨即收斂笑意：“你說得有道理，不錯，表揚你一下。”
劉倩楠僵硬的瞳孔下，多了一絲異樣的情愫。
接著方宇站起身走到窗邊，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小白蛇。
“辛苦你了。”
小白蛇吐了吐信子，慵懶地點點頭，身子逐漸變小到最初的尺寸，盤在方宇手腕上休息去了。
臨走前，方宇回頭看了眼神情複雜的劉倩楠。
“今晚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明天你照常去土地廟，我會處理剩下的。”
說完，他轉身出門。
剛剛跨進自己宿舍的大樓，一道熟悉且充滿怒火的聲音就在樓層之間炸響。
“是誰！給我滾出來！”
正是劉梓謙！
宿舍走廊裡不少人探出頭，圍觀這突發情況。
劉梓謙站在自己的房門口，臉色扭曲，雙眼血紅，死死瞪著宿舍門口剛走進來的方宇。
“你他媽把我的蛇偷哪兒去了！”他衝上前來一把揪住方宇的衣領吼道：“剛才我的小白蛇突然沒了！”
“肯定是你，你早之前就鬼鬼祟祟的打我的小白蛇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