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說著,隨後便打開空間袋。
一抹雪白緩緩從裡麵探出。
而後一隻3米多高的巨大白狐就出現在了房間中。
此時,這九尾妖狐體型比之前大了數倍,而且身後的尾巴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身形優美高貴。
在其額頭處還有著些許粉紅色的紋飾,身上的氣息連陳軒見了都感到了深深的不安。
這至少得有凝氣境界的實力了。
“你隨便吃點兒吧。”
齊凡指了指桌上的酒菜,但九尾妖狐高傲的瞥了一眼後,便轉身直接回到了空間袋裡。
場上瞬間尷尬,齊凡隻得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還想著讓你出來透透氣呢。”
“丟人不?”
陳軒品著酒說道:“身為禦獸師,我看你才是那個靈寵吧。”
“我,我隻是尊重她而已。”
齊凡打腫臉充胖子的說道,隨後臉色一變,趕緊陷入沉默。
陳軒知道這是他在跟九尾妖狐道歉討好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主動討好靈寵的馭獸師。
不過想來也就是齊凡,這也算是吃了九尾妖狐一族的軟飯了,身為上門女婿自然也就沒什麼話語權了。
隨後,兩人吃完飯,陳軒就讓齊凡先回去了。
自己則是馬不停蹄來到了何家附近的一個小酒館裡。
拿出一顆靈訊石,發出了一道靈訊。
片刻後,何家上空頓時倩影飛來。
進門瞬間便直接撲到了陳軒懷裡,兩人順勢滾到了床上。
重重的親了一口之後,何香兒就著身下的陳軒嗔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會來找我了呢。”
“看來你很想我啊。”
“不想。”
何香兒微微嘟起嘴唇。
雖然說著不想,但抱著陳軒的胳膊卻更加用力了。
隨後,她便驚訝道:“誒,你身上的氣息,這是通玄境界七層?!”
何香兒猛然抬頭,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怎麼樣?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
“這不可能吧,這才一個晚上,你怎麼能夠連續突破兩個境界?”
何香兒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察覺。
陳軒捏捏她的滑嫩臉頰笑道:“對於我來說,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想應該是前天晚上我們魚水之歡,讓我突然間有了一種類似於雙修後的效果。”
這種說法讓她臉頰一紅,捶了捶他的胸膛,說道:“這怎麼可能嘛?我怎麼沒有一點兒感覺?”
“沒有嗎?要不要再試試?”
陳軒說著,手已經伸進了何香兒的胸衣,另一隻手也在不老實的放到了翹臀之上。
“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何香兒輕輕喘息,旋即直接親到了陳軒臉上:“不過我很喜歡。”
……
又是一番雲雨過後。
何香兒被折騰的嬌喘淋漓,雙腿止不住打顫,軟綿綿的趴在陳軒身上。”
“我把我們的事情跟清霜說了。”
隨後,陳軒便說起了正事。
“柳小姐怎麼說?”
何香兒抬起頭來,略顯緊張地看著他。
陳軒說道:“清霜並不介意我們兩個發生關係,隻是妻子隻能有一個,如果非要安一個名聲的話,你隻能算是我的妾。”
“也就是說柳小姐並不排斥我了。”
“不會。”
“那就好,是妻是妾於我而言無關緊要。”
聽到這話,何香兒才鬆了口氣,隨後勾起嘴角一笑:“那如此說來,你豈不是左擁右抱的坐享了齊人之福?”
“我還真想試試左擁右抱是什麼感覺。”
陳軒壞笑著:“下次我們三個一起吧。”
“切,美的你。”
“好了好了,說說正事吧。”
陳軒說道:“昨晚那個斬殺敖霜的神秘人也去了你們何家了吧?”
“嗯嗯,是的。”
何香兒說道:“我剛才也聽到了這個消息,這次我們何家與你們天玄宗都會跟著那位強者進入。”
“你們就這麼相信他嗎?”
“呃……其實很多長老都並不讚同這個計劃。”
何香兒聳肩說道:“但我父親執意要同意,而且還擔保說那位強者絕對不會對我們何家有什麼非分之想。”
“這簡直跟我們的柳宗主一個樣。”
陳軒聞言,眼神便有了些許釋然,說道:“看來柳宗主和你父親都已經知道了那位靈寂境界強者的身份,而且還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對我們有所損害的。”
“他會是誰呢?”
“你之前不是說他應該是我們天玄宗的某位前輩嗎?”
“那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誰?”
“我猜不出來。”
陳軒搖搖頭。
他確實猜不出來,原主的記憶裡,對於上一代的部分,隻有柳近南他們,再往上數便不知道都有誰了。
就算知道,也隻是在天玄宗的祠堂裡見過那些牌位上的名字。
他們都已經入土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世。
所以對於那位神秘的強者,他隻能知道來自於天玄宗以前的某位前輩,但具體是誰就無從得知了。
不過這就可以了,至少知道他對天玄宗沒有什麼邪念就是。
“對了,香兒。”
陳軒隨後又問道:“你現在修煉的是暗屬性靈氣,往後能不能修煉幾門暗屬性的法術?”
和之前勸柳清霜一樣,陳軒也想讓何香兒多修煉一些暗屬性的法術。
這樣一來,自己也就能夠更好的利用那些暗屬性的靈氣了。
而且這法術也得有些講究,不能是關於長鞭的了。
陳軒現在的武器就是刀劍,長鞭跟這類武器沒有任何互通的地方,因此就算陳軒學了也沒有用。
“嗯?”
陳軒這突然說出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讓何香兒很是不解。
“為什麼啊?我現在已經有了幾門強悍的暗屬性法術了。”
“都是和長鞭相關的吧?”
“對呀,我的武器就是長鞭。”
陳軒摟住她的腰,細聲說道:“暗屬性靈氣最大的特點就是帶有很強的腐蝕性,你以後能不能多修煉一些掌印的法術?”
“具體為什麼啊?”
“你就彆問了,你隻需要知道這是為你好就可以了。”
“行,我答應你。”
何香兒便沒有多問,隻是說道:“我是你的人了,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能不能在進入東海遺跡之前就學一門?”
“好,我回去就學。”
“這真是,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啊。”
“我說了嘛,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何香兒此時滿眼都是陳軒,低下頭輕輕的索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