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秦元修煉的是青木長生功,正是青和公主需要的,你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讓太後做出妥協,你為什麼還要成立西廠?”
冷淩霜很是不解,等秦元離開後,她不禁問道。
蕭青鸞道:“雖然現在可以利用這一點讓太後妥協,但是一旦秦元將青和治好,太後絕對還會對付我們,這一段時間朕想,太後也會準備後手,可以做出許多準備。”
“而朕要的是在關鍵的時刻,把秦元這一張牌打出去,太後一旦妥協,便再無計可施。”
聽著蕭青鸞的話,冷淩霜點了點頭。
她比蕭青鸞年長,修為也高於蕭青鸞,但是在智謀方麵,她的確是不如蕭青鸞。
“淩霜,朕問你,若是你對秦元出手,多少招可以將秦元擊敗?”
蕭青鸞問道。
她雖然沒有殺秦元的意思,但是她擔心,若是有一天秦元背叛她,她可以有應對秦元的手段。
冷淩霜想了想道:“五十招之內,我便可以將秦元擊敗。”
蕭青鸞點了點頭。
······
秦元離開禦書房後,便是直接前往了慎刑司。
現在已經到了解決秦大富的時機,他不會再拖。
“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慎刑司是重地嗎?豈是你一個小太監能亂來的?”
秦元剛走到慎刑司門口,就被一個值守的太監攔住,語氣極為的不善。
秦元眉頭一皺。
“嘭!”
秦元沒有任何客氣,抬起一腳,就朝對方的肚子上踹出去,把對方踹飛撞在牆上。
兩名守門當即便是拔刀。
那太監也是捂著肚子大聲喝道:“給咱家把此人拿下,咱家今天要是不給他一些教訓,他就不會知道咱家的厲害。”
兩名守衛要動手。
秦元把女帝給他的金牌瞬間亮出。
“我看你們誰敢動!”
“屬下不敢!”
兩名守衛當即便是跪了下來。
這可陛下的金牌,秦元有這個,誰敢動秦元,那就是找死。
而那太監也是看到,一下子就蒙了。
他本是想敲點銀子的,沒有想到,秦元這個不起眼的小太監居然有陛下的金牌,這可是踢到了鐵板上。
不,踢到了鋼板上。
他也跪了下來。
一臉的苦相,像是死了爹娘一般。
“這位公公,奴才不知是陛下派您來的,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秦元也懶得和一個太監過不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秦元道:“帶我去見秦大富。”
“是。”
太監站了起來,躬著身極為的恭敬地道。
打開門,他在前麵小心的領路,一直把秦元帶到了關擺秦大富的牢房。
慎刑司的牢房,相對很乾淨,秦元進來都沒有聞到什麼異味。
而秦大富所在的牢房,環境更是不錯。
比他現在住的環境都差不多。
桌椅床全部都有。
甚至是還有茶水供應。
秦元來到牢房前,秦大富正盤膝坐在床上,是在修煉。
那太監要喚秦大富,被秦元眼神製止,示意那太監將鑰匙交出來,秦元便讓那太監離開了。
站在牢房前,秦元盯著秦大富看了好一會兒,秦元才是開口。
“義父,小元子來看您來了。”
這句話說完,秦元能明顯感覺到秦大富的眼皮動了動,不過並沒有睜開的意思。
秦元又提高些聲音道:“義父,小元子來看您了,您就這麼不想見見小元子嗎?”
終於過了一會兒,秦大富有了反應,慢慢睜開眼睛。
“小元子,你現在出息了,居然把咱家給弄到了這裡來,你是來跟咱家炫耀的嗎?”
秦大富語氣不善。
“如果是的話,咱家隻能告訴你,待咱家出去之時,你會很慘。”
“不要以為陛下現在用你,便是將你當回事了,你隻是陛下的替身。”
“與咱家比,你在陛下那裡沒有什麼份量。”
秦元道:“義父說的是,小元子的確是在陛下哪裡還沒有什麼份量,不過,小元子很幸運。”
“怎麼講?”
秦大富不解。
他突然間發現,秦元與以往有些不一樣了。
氣質有些改變。
秦元道:“義父,小元子我這一次來,是奉陛下的旨意來看您的。”
“陛下是要放咱家出去了嗎?”
秦大富輕哼道。
秦元道:“義父想出去,隨時都可以出去,不過”
秦大富眼神一厲:“不過什麼?”
秦元道:“陛下說了,義父死了,就可以出去了。”
“小元子,你在嚇咱家嗎?咱家對陛下很是了解,她是重情義之人,就算是咱家犯了些錯,她罰也罰了,但是若是說到她殺咱家,咱家是一萬個不信的。”
秦大富根本不信。
秦元嗬嗬一笑道:“義父還真是了解陛下,正常情況下陛下的確沒有殺你的意思,但是這一次不同,情況有些特殊。”
秦大富審視著秦元,很好奇秦元說的特殊情況是什麼?
秦元道:“義父,小元子問你,魏閒是不是來看過你了?”
秦大富凝眉看著秦元。
秦元道:“義父,這件事情陛下知道了。”
秦大富道:“小元子,魏閒來看咱家,那是向咱家詢問可不可以讓你跟著太後,陛下不會因此而殺我的。”
秦元道:“這個我清楚,因為是我讓太後派人來問你的。”
“隻是今日陛下得到消息,說是魏閒來看過你,但你們的談話內容卻是無從得知,義父你說陛下會怎麼想?”
“陛下會不會擔心,你因為陛下把你關了進來,你心懷怨念,從而與太後那邊合作,把陛下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去?”
“你居然知道陛下是女兒身了?你怎麼知道的?”
秦大富一直沒有在意秦元說的話,有恃無恐,可是聽到秦元說出蕭青鸞是女兒身的事情,他心裡掀起了波瀾。
他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