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糯柔滑,潤物無聲。
秦元如置夢幻,飄在雲端。
似神似仙。
······
“呼!”
秦元暢快的呼出一口濁氣,現在身心通泰,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不得不說,雲王妃的確沒有騙他,是有些功夫傍身的。
雲王妃用手帕擦著唇角。
秦元道:“雲王妃,就算是本督主不殺你,你也不可能恢複自由身。”
“在本督主沒有完全信任你能保守秘密之前,隻能暫時委屈你待在這裡了。不過你放心,本督主不會虧待你的。”
秦元想,暫時隻能將雲王妃當金絲雀養了。
雲王妃自是知道這一點,她點了點頭道:“秦督主,雲王府那些人?”
秦元道:“查明真相,若與他們無關,本督主自會放了他們。”
“我林家呢?”
雲王妃再問。
秦元道:“若與雲王刺殺無關,本督主一樣不會難為林家。”
雲王妃鬆了口氣,不枉費她費了一些口舌。
“明日我會讓女眷來為你塗抹藥膏,時間不早了,雲王妃好些休息,本督主還有要事處理。”
秦元說了一聲,便是要離開,剛轉身,雲王妃便是叫住他。
秦元回身。
“雲王妃還有事?”
雲王妃道:“秦督主,姻妃有一個不請之情,還望秦督主成全。”
秦元道:“說說看。”
雲王妃道:“我想請秦督主務必活捉雲王,我要親手殺了他。”
這半年時間,雲王帶給她生理和心理上的傷害太大,若非她林姻妃擁有遠超常人的意誌,怕已經投井自儘了。
她恨雲王。
殺雲王,秦元是一定要做的。
活捉雲王要看情況,想來不容易。
秦元有意拒絕。
【林姻妃向你發布任務,活捉雲王,供林姻妃處置,完成任務獎勵壽命二十年。消耗壽命可提升武道修為,衍化武道功法。】
【是否接受?】
既然有壽命可賺,秦元斷然不會拒絕。
秦元故作猶豫,林姻妃有些緊張,怕秦元拒絕她。
林姻妃道:“隻要秦督主答應姻妃,姻妃向秦督主保證,隻要秦督主需要,可以隨時來找姻妃。”
“雲王妃這般說便客氣了,本督主答應你便是。好了,早些休息。”
秦元淡淡笑著道,那笑意如沐春風。
林姻妃向秦元表示感謝,目送秦元離開。
關好房門,林姻妃背著門站著。
“林姻妃,希望你這一次遇到的是良人,而不是雲王那般的禽獸。”
看著桌子上放的裝著化肌玉顏膏的瓷瓶,林姻妃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他人真的挺好!就是有點好色!”
······
秦元回到秦府的時候已經很晚,府外有禁衛守著。
來到念兒房間,念兒已經睡下。
秦元輕輕親了親念兒的臉蛋兒,便是離開念兒的房間。
房外,謝靈殊在候著。
“公子,今日遭遇刺客,你有沒有受傷?”
謝靈殊真切的關心道。
這種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秦元道:“我沒事。”
“哦,對了,今日收的禮統計出來了嗎?”
謝靈殊聽秦元說沒事,她放下心來。
現在秦元就是他們一家子的靠山,秦元絕對不能有事。
白天酒樓出現刺客,謝靈殊隻恨她沒有修為,幫不上秦元,極為自責。
謝靈殊道:“已經統計出來了,折算成白銀,共計十五萬兩。”
“這麼多?”
秦元有些驚訝。
這若是再從蕭青鸞那裡把雲王府要來,再辦一場喬遷之喜,應該還能收不少。
不過,秦元準備暫時不見蕭青鸞。
蕭青鸞失信於他,他必須得讓蕭青鸞知道,他是有脾氣的,不能隨意放他鴿子。
“公子,我已經給你準備了洗澡水,我伺候你沐浴。”
謝靈殊臉色有些微紅。
雖說嫁給小玄子的叔叔,但二人還沒有圓房,陳家便是出事。
她帶著小玄子和念兒逃了出來。
如今,她還是處子之身。
再洗我就泡浮能(浮腫)了。
“我已經洗過了。”
秦元想到什麼,突然間向謝靈殊問道:“靈殊,我有事情問你。”
二人說話音,已是來到秦府大堂。
謝靈殊給秦元泡了茶,斟滿茶碗,遞到秦元麵前。
“公子,你想問靈殊什麼?”
秦元道:“你右腿腳踝上的刺青是怎麼回事?”
謝靈殊不知道秦元為什麼問這個,不過,她已經歸心於秦元,知然是不敢隱瞞。
謝靈殊陷入回憶之中,她緩緩開口道:“不瞞公子,玄兒與念兒的父親是劍穗軍的人,包括我亡故的夫君也是。”
“劍穗軍?”
秦元還沒有聽過這麼一個軍隊,很是陌生。
謝靈殊道:“劍穗軍是秦大將軍秦從天成立的,主旨就是保家衛國護佑百姓,隻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劍穗軍被皇朝圍剿,隻有少部分人逃了出來。”
“那是我與夫君成婚的當夜。”
“劍穗軍分為兩部分,劍部為武部,負責征戰為國,左腿腳踝處有劍形刺青。”
“穗部為後勤,負責養殖種地等一些相關事務,右腿腳踝處便是如同靈殊這般,刻著麥穗的刺青。”
“既然劍穗軍主旨是保家為衛護佑百姓,為何皇朝要圍剿劍穗軍?”
秦元不解。
謝靈殊悲戚一笑道:“功蓋鎮主,又深得民心,哪個帝皇會不忌憚,所以,皇帝給劍穗軍被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派大軍圍剿。”
“隻恨,秦大將軍雖百戰,一代名將,終究寡不敵眾,最終戰死。”
“將軍夫人也隨大將軍而去。”
“小公子,在戰亂中丟失,至今不知所蹤。”
“秦從天!劍穗軍!”
秦元聽完謝靈殊的講述,他喃喃自語,心中若有所想。
過了好一會兒,秦元問道:“你們小公子身上可有什麼信物?”
謝靈珠在回憶,過了一會兒道:“在小公子的百日宴上,秦大將軍和夫人送了小公子一塊玉佩,一麵刻有劍形,一麵刻有麥穗。”
秦元神情不由一震,他身上的玉佩便是有這樣的標誌。
“這麼說我是秦從天之子?是劍穗軍的後人?”
秦元搖了搖頭,不敢完全確認,他對於之前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
“或許隻是巧合。”
“靈殊,你問你,派兵圍剿劍穗軍是何人下的旨意?”
謝靈殊眼中帶著恨意,她咬著嘴唇道:“正是當今陛下的父皇蕭九天。”
“青鸞的父親!”
秦元又是一驚。
頓時覺得有些頭疼。
若他真是秦從天之子,蕭青鸞的父皇又是當年事件主使,他與蕭青鸞豈不是有著殺父之仇?
這件事情越來越是離譜,秦元理不清楚頭緒,有些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