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你彆亂摸,癢!”
蕭青鸞終於抗過秦元一個時辰左右時間的治療。
這期間,秦元太不老實。
若非蕭青鸞一再嚴厲表示,不許太過分,秦元大有一種把蕭青鸞給拿下的意思。
蕭青鸞傷勢恢複許多,按著秦元的判斷,再治療兩三次便可以完全恢複。
看著蕭青鸞穿著衣服,秦元真想做點啥,但蕭青鸞一再表明,若是不同意,秦元敢用強,她以後都不會再理秦元。
見蕭青鸞一臉認真的警告,秦元就知道,這小娘子沒有說假話。
秦元也清楚,蕭青鸞這種女人的個性,本就不太喜與男人接觸,近段時間被秦元又親又抱又摸,已是突破底線。
若是秦元真的太過分,蕭青鸞心裡那一關無法承受。
“接下來好好接受治療,不能再耍脾氣,不然再複發,大羅神仙都治不好了。”
秦元認真地提醒道。
“朕知道了,後麵會好好配合治療。”
蕭青鸞有些不耐煩的應了一聲,想到什麼,蕭青鸞道:“秦元,你今日又損耗了多少壽命?”
秦元想了想道:“兩個月左右。”
蕭青鸞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穿好衣服後,她下了床,自一處櫃子裡取出一個瓷瓶。
“秦元,這裡麵一共有十顆大金丹和十顆小金丹,是朕的全部了,朕現在都給你。”
“全給我了,你自己不留一些?”
秦元有些驚訝,蕭青鸞還挺大方。
蕭青鸞道:“有你在,朕留著這些大小金丹還有什麼用,你好生煉化,希望多增加一些壽命,朕不想失去你。”
“陛下如此厚愛,臣就不客氣了。”
秦元接過瓷瓶收進懷中。
蕭青鸞道:“還有,雲王府那處宅子,你若是喜歡,朕便把它賞給你了。”
“臣謝陛下賞賜。”
秦元微微思索,繼續道:“雲王府占地麵積很大,房屋眾多,看來臣又要招很多下人丫鬟,還有日常的一些維護,隻怕”
“打住!”
蕭青鸞當即便是嗬斥住秦元:“秦元,你近來可是沒少撈銀子,自雲王府得到十萬兩,舉辦喬遷之喜收的銀子,朕叫人打聽了一下,至少也得十萬兩左右,你現在可是比朕都富有了,你休想再讓朕給你銀子。”
秦元就想不明白,蕭青鸞怎麼這麼摳?
一個女的要那麼多銀子乾什麼,又不用給彩禮。
但凡,他和蕭青鸞提點銀子的事,蕭青鸞就有一堆借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怎麼?你還真想問朕要銀子?”
蕭青鸞哼道。
秦元笑笑道:“臣沒有這個意思,臣的意思是說,雖說要再招下人丫鬟什麼,但撐上數年不成任何問題,陛下沒讓臣把話說完,這是誤會臣了。”
“何止撐數年,撐數十年都沒有任何問題。”
蕭青鸞白了秦元一眼,秦元當她不會算賬,是傻子嗎?
她整日為了銀子都快愁白了頭發,哪裡用度花銷多少,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若不是秦元對她有用,對她又這麼好,隻憑今日她叫人帶話給秦元,說她傷勢複發,秦元就能過來,她都想把秦元手裡的銀子都要過來。
一個臣子比自己這個皇帝都富,想想心裡就不平衡。
“陛下說的是,那臣就過些苦日子,爭取多撐一些年。”
秦元假意迎合著。
二十幾萬兩銀子,足夠他揮霍用度過著富足的生活幾十年了。
苦,是一點不可能苦著的。
蕭青鸞不願意理會秦元的油嘴滑舌。
她道:“無望島主生辰馬上就要到了,你這幾天為朕治療之後,便與淩霜前往無望島。”
不用蕭青鸞說,秦元對此事也是極為上心。
畢竟,有十五年壽命的獎勵,他可不會不當回事。
······
接下來要前往無望島的這幾天時間裡,秦元依舊每日為蕭青鸞治療,蕭青鸞的傷勢已經完全恢複。
而且驚喜的是,在修煉皇極功時,受到影響也開始減弱。
蕭青鸞判斷,她隻要不太過力修煉突破,循序漸進,她不用一年時間就能突破到大宗師。
這件事情令她很是開心。
除了蕭青鸞這邊,秦元這幾日時間,也找機會與皇後聚了聚,很是賣力。
希望皇後能在他接下來離開的時間裡,懷上身孕,給他一個驚喜。
雲王妃這邊,秦元也沒有冷落對方。
韓鐵那邊調查出了結果,雲王府的人並沒有參與雲王的事情,秦元把人放了。
雲王妃得知消息後,伺候秦元時也更加的賣力。
隻是,二人還沒有到最後一步,秦元也不急。
以現在雲王妃的配合程度,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但,秦元不想太用力過猛,要給雲王妃一個適應的時間。
對此,雲王妃似對秦元很感激。
對秦元的秦督主已經變成了督主相稱。
西廠一切都在順利運行。
小玄子和小林子武學功法造詣也在提高。
秦元又是抽時間,指點二人一番。
與二人交手,秦元想,同境同層次的宗師,都不是小玄子和小林子的對手。
二人的進步,讓秦元極為開心。
此次前往無望島回來,秦元準備投入大一些,再多煉製出一些潛龍再造丹來。
他必須要把西廠變成天下第一組織。
而且,此次雲王的事情,一切要靠韓鐵那邊出力調查,秦元覺得他有些掣肘,想著回來後,就開始組建西廠的情報機構。
西廠的事情,秦元已經全權交給小安子負責。
他又安排了家裡的事情,並且將蕭青鸞給他的十顆大金丹和十顆小金丹全部煉化,又是增加了二十年壽命。
他現在的壽命已經達到了二十四半左右。
“應該足夠我應付此次無望島之行了。”
四日後,秦元和冷淩霜二人騎馬離開皇宮,離開皇城,一路向東直奔無望島。
皇城中張貼滿了懸賞雲王的榜單,還有謀士張何,以及雲王手下一些重要人物的。
而且,秦元有意刺激雲王,懸賞雲王的賞銀隻有一個銅板。
其他人的則是雲王的萬倍不止。
秦元也不知道,雲王看到這榜單會做何感想,會不會一怒之下就會冒出頭來。
當然,這隻是秦元無關緊要的小手段,也不指望這樣的方式就能抓到雲王,秦元隻是想好好惡心一下雲王。
畢竟,近來與雲王妃感情加深,想到昔日雲王如此待雲王妃,秦元是有些恨雲王的。
有那麼好手藝的美人不珍惜,簡直是暴殄天物。
還有雲王在皇城中的一些暗勢力,也被查出,都被清剿。
雲王可謂是大勢已去,再想興風作浪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
除了正常休息,秦元和冷淩相並不多休息。
一路向東,秦元有些感慨,這一路上,他見到了太多的流民。
易子而食的事情,都見到幾起。
“這便是蕭青鸞治下的大雲皇朝嗎?怎麼還會有這般景象?蕭青鸞整日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她的那點聰明勁都用在我身上了嗎?”
秦元為此憤怒。
“諸侯割據,連年戰亂不斷,民不聊生,陛下也是有心無力,不然你認為她為什麼那麼摳?”
冷淩霜聽不慣秦元這樣說蕭青鸞,她解釋。
“太後垂簾聽政,陛下並無什麼實權,又如何治理?而且太後隻知道在朝堂上擺太後的威嚴,對治理一事根本一竅不通,而且獨斷專行,一些非她一派大臣的諫言,她根本不聽。”
“陛下讓我們抓曹淵追臟銀,除了要對付北蠻國,就是要賑濟這些災民,隻可惜有心無力。”
“曹淵真有那麼多銀子嗎?”
秦元好奇。
冷淩霜道:“少數說百萬兩,甚至是高達千萬。”
這下秦元驚訝了,還真是一個巨貪啊,居然貪了這麼多,他做夢都不敢夢這麼多銀子。
“曹淵高人也!”
秦元都是有些佩服。
冷淩霜不禁瞪了秦元一眼道:“你也想做這樣的巨貪嗎?秦元,我提醒你,如果你敢這樣做,陛下就算念情,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本督主是佩服曹淵的手段,又不是要學他做貪官,你冷淩霜小瞧本督主了。”
“最好,否則,本姑娘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切,不放過本督主,你能追上本督主再說吧。”
秦元一夾馬腹,跨下寶馬,便是疾馳而出,風馳電掣。
冷淩霜見狀,愣了一下,卻不服輸。
“秦元,我一定能追上你!”
“好啊,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冷淩霜:“???”
······
仁壽宮。
“人都派出去了?”
太後向魏閒問道。
魏閒躬身道:“回太後,人都派出去了,都是生麵孔。秦元和冷淩霜絕對認不出來。”
太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眼中泛著冷意。
“這一次哀家不但要抓住曹淵拿回臟銀,還要讓秦元和冷淩霜葬身於無望島,他們二人是陛下的最大助力,他們二人若死,等於是斷了蕭青鸞的臂膀,他再想與哀家爭取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雲王那邊有消息了嗎?”
太後又問了一聲。
魏閒道:“雲王眼下不知所蹤,要不要派人查一查?”
“不必,雲王的目標是蕭青鸞,有他在暗中行事,對我們有利。”
太後腹黑一笑。
“青和最近幾天怎麼樣了?”
魏閒道:“公主自從上次被救回來,便時常發呆,身邊的嬤嬤稟報,公主經常會一直看著一塊玉佩發呆。”
“玉佩?什麼玉佩?”
太後有些狐疑。
魏閒道:“老奴已經吩咐公主身邊的嬤嬤多留意。”
太後嗯了一聲:“青和是哀家唯一的親骨肉,她是哀家的命,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魏閒,此事你要上心,明白嗎?”
“老奴明白。”
想到什麼,魏閒道:“太後,您說公主會不會是想要出閣了?”
太後不由看了魏閒一眼,魏閒忙低下頭。
太後道:“倒是到了年齡,哀家找時間試探一下青和的意思。”
······
大雲皇朝與北蠻國邊境,與北關城遙相對峙的一座城叫作蠻雲城。
此時,雲王在蠻雲城府內,隻不過,這一次雲王居次位而坐。
主位上則是北蠻國八皇子蠻修。
蠻修大口啃著羊肉,很是不雅。
身旁女子喂酒。
“雲王,你可想到如何對付蕭青鸞了?”
蠻修喝問。
雲王倒是表現文雅,小口喝酒吃肉,聽蠻修問,雲王道:“八皇子何必心急,成大事者不必在乎一時得失,待本王接下來的事成,對付蕭青鸞便是輕而易舉之事。”
“哦,雲王在做什麼事情?”
蠻修疑惑。
雲王道:“天機不可泄露,八皇子會知道的。”
然後便是將碗中酒一飲而儘。
他已派出得力之人前往無望島,此番隻要能從曹淵那裡逼問出臟銀下落,有了巨銀,他便可拉攏各處諸侯,屆時一舉攻入皇城,活捉蕭青鸞,帝位近在眼前。
還有那個秦元,也必須死。
若非因為秦元這個變數,蕭青鸞已經死了。
他雲王現在應該坐在大雲皇朝的龍椅上,而不是這蠻雲城的府內,還是坐在次位,聽蠻修不敬的話。
雲王對秦元恨之入骨。
食其肉飲其血都不解恨那種。
······
海濤拍擊岸邊礁石,嘩嘩作響。
一望無際,波濤粼粼的大海,望之讓人心曠神怡。
“不知道無望島上有沒有魚翅吃?”
前世,秦元從未見過大海,早就心生向往,不過,可是背了不少鍋。
海都沒有見過,更不要提魚翅,可總是看到聽到少吃魚翅的消息。
這一世,他位高權重,必須要嘗一嘗這魚翅是什麼滋味。
不然,事沒乾,鍋照背,這心裡他娘的不舒服啊。
“秦元,我提醒你,你到這裡來是辦正事的,不是讓你來吃魚刺的,還有魚刺不紮嗓子嗎?你彆被紮死!”
近來與秦元日夜相處,冷淩話明顯比以前多了起來。
隻是那張臉,還是那麼的冷。
站在冷淩霜身邊,夏天都不熱了。
“我說的是魚翅,不是魚刺,你懂不懂啊?”
秦元有些無語,冷淩霜這麼沒有見識的嗎?
冷淩霜沒有回應秦元,隻是望著遠方海麵,嘴角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她瞳孔突然間張大幾分,開口道:“是無望島的船。”
秦元看去,果然見到一艘大船,能坐百人不止。
上麵有一方大旗,白底黑字。
上書一個‘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