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三娘拉著秦元進入屋內。
秦元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風三娘便是順勢坐在秦元的腿上。
秦元這會兒的確是心癢癢,而且風三娘長得很美,主要是全身都透著一股子媚意。
秦元真是強行控製著自己。
風三娘誘人,但總讓秦元心裡有一些芥蒂,不願意碰這個女人。
“公子,你怎麼這樣看著奴家?”
見秦元看著自己的眼神,分明有著欲望,可又透著一股異樣,風三娘很是疑惑。
秦元岔開話問道:“風三娘,你這麼晚來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風三娘沒有回應,而是自懷中一陣摸索,不一會兒,自懷裡取出一張契書來。
“這是何物?”
秦元好奇。
風三娘將契書拿給秦元:“公子,自己看便是了。”
秦元接過,打開契書。
看了一遍,秦元有些驚訝。
這竟是風三娘投誠的契書,上麵寫明了與秦元合作,而且將意圖寫的清清楚楚。
風三娘道:“公子,奴家的這份誠意如何?”
秦元道:“風三娘,莫不是把我當傻子,白紙黑字是寫的清楚,但是誰能證明是你寫的?”
風三娘道:“公子隻要對內容滿意就可。”
說著,便是咬破手指,自秦元手裡拿過契書,她把手指按了上去。
“公子,奴家的心意到了。”
風三娘按好手印後,又把契書拿給秦元。
“公子,現在奴家可是有把柄在你手裡了,你隻要把這份契書交到無望島島主手裡,奴家的小命就沒了。”
風三娘含情脈脈地道。
她也不知為何,就是一眼相中秦元。
覺得這天下間,除了秦元,彆的男人都不香了。
秦元有些意外地看著風三娘,實在想不明白,風三娘為什麼要這樣做?
“公子,奴家的誠意到了,公子就不好好獎勵一下奴家嗎?”
坐在秦元腿上的風三娘,身子往秦元身上靠,淡淡的體溫令秦元都有些異樣。
秦元沒有阻止風三娘這般親昵,秦元道:“你想讓我如何獎勵你?”
“公子要我!”
“今日,本公子身子不適,改日吧。”
秦元推辭。
他還沒有要真正與風三娘深入交流的意思。
風三娘有些失望,但她能看出,秦元是對她有感覺的,她淡淡一笑道:“既然公子身子不適,奴家也不勉強,等公子方便的時候再要奴家,奴家給公子跳一支舞吧。”
還沒等秦元回應,風三娘已是起身。
身姿舞動,舞姿曼妙。
外麵羅裙褪去,裡麵衣物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嬌好身姿浮現眼前。
雪山高挺,滿月圓潤。
若隱若現。
風三娘看向秦元的眼神,都是霧氣朦朦,媚意十足。
秦元看得入神。
風三娘的舞姿已經不能用擦邊形容了。
永久封號都是輕的。
風三娘一邊舞,一邊注意著秦元的反應。
見秦元看得入神,她身子幾番旋轉,便是飄到秦元身前,又在秦元的腿上坐了下來。
伸手摟住秦元的脖子,臉湊近秦元,吹氣如蘭,聲音嫵媚。
“公子,你現在身子還不舒服嗎?”
風三娘不相信,她這麼賣力,秦元還能挺住。
就算秦元是個太監,都無法抵擋她的魅惑。
秦元這會兒心猿意馬,已經有些無法壓製心裡的火氣。
正要有所行動,門外就響起冷淩霜的聲音。
“秦元,我找你有事。”
不待秦元有任何回應,冷淩霜就推開門,一臉寒霜地站在門前。
秦元反應也算是及時,急忙將風三娘推開。
風三娘也是急忙撿起丟在地上的外衣羅裙,匆匆套在身上。
這一幕,冷淩霜都看在眼裡,眼中帶著怒火。
她走了進來。
眼中帶著怒意看著風三娘道:“出去。”
“你凶什麼凶?”
風三娘很不高興,差點就拿下秦元,結果被冷淩霜給壞了好事。
“出去!”
冷淩霜的手按在了劍柄上。
風三娘不過宗師修為,自不是冷淩霜的對手,她眼中湧現一抹忌憚之色,隻好離開。
人走到門口時,轉身看向秦元,含情脈脈。
“公子,奴家還會來找你的。”
被冷淩霜用威脅眼神盯著的秦元,沒敢回應。
風三娘用力將房門關上,險些把房門都是弄壞。
“淩霜,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秦元似很平靜地問。
冷淩霜輕哼道:“秦元,風三娘在江湖上的風評極為不好,她相好過的男人不知凡幾,你就這麼輕賤,什麼樣的女人都要?”
秦元道:“淩霜,你誤會了,我們隻是談正事,並沒有你想的那樣。”
“你當我瞎?”
冷淩霜語氣明顯有些不對勁。
秦元也感覺出來了,心裡想著冷淩霜不會是真吃醋了吧?不然他和哪個女人好,冷淩霜這麼生氣乾什麼?
秦元為了自證清白,隻好把風三娘寫的契書拿給冷淩霜看。
冷淩霜詫異接過,看過之後,她道:“此事對我們有利。不過,你和風三娘必須保持距離,不要與她走的太近。”
秦元道:“放心,我對風三娘並不感興趣,隻是逢場作戲而已。”
“希望如此。”
冷淩霜哼道,然後轉身便走。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秦元想,冷淩霜就是故意的,想要壞他的好事。
······
距離金無望的生辰大會,還有兩天時間正式開始。
秦元無心睡眠,便是整夜修煉。
修為又有所精進,按著秦元的判斷,他正常修煉,不出幾日應該可以突破到大宗師四重修為。
當然,並非是他天賦好,而是之前就快要有突破的跡象,一切隻是水到渠成順其自然而已。
第二日清晨,與冷淩霜吃過早飯,秦元又回房間休息。
快正午的時候,一個年輕有些姿色的年輕女子來見秦元。
“元公子,我家夫人有請。”
“你家夫人?”
秦元詫異。
“我家夫人姓金。”
年輕女子淡淡地道。
“金夫人?”
“是。”
秦元沒有多問,隨著年輕女子離開住處。
一路坐著馬車,一刻鐘後,來到了一家名為青衣的酒樓前。
酒樓的生意很是紅火,進進出出,客人不斷。
秦元隨著年輕女子進入酒樓,上了三樓。
年輕女子敲了幾下門,裡麵喚了一聲,年輕女子便對秦元道:“元公子請!”
說著便是推開門,秦元進入包廂,門隨後關上。
昨夜與韓千歡好,被秦元看了一個正著的女子,正是金夫人金青衣。
金青衣穿著火紅色的長裙,麵容美豔,一靜一動之間,都帶著一股嫵媚。
與風三娘的嫵媚的風塵不同,金青衣的嫵媚透著一股典雅。
“元公子來了,請坐。”
金青衣起身相迎,說話聲音極為好聽。
絲絲如棉。
秦元自然的坐了下來,金青衣走到秦元這邊,給秦元倒酒。
身上香氣直入鼻內,很是好聞。
不過,秦元眉頭卻是皺了皺,這香氣有問題。
因為修煉青木長生真氣,秦元不但可以免疫一些毒,而且對於毒也是十分的敏感。
除非是特彆高深的毒,否則,秦元接觸便是能察覺出來。
“這是被我撞見好事,要毒殺我啊!”
秦元心裡冷冷地道。
不過,現在他並沒有點破的意思。
金青衣給秦元倒了酒,便是在秦元旁邊的座位坐下。
她也給自己倒了酒。
“元公子,我敬你。”
金青衣舉杯。
秦元舉杯,同金青衣將酒喝下。
金青衣見秦元痛快將酒飲下,不禁笑笑道:“元公子如此痛快,不怕我在酒裡下毒?”
秦元笑道:“金夫人人美,想必心更善,怎麼會在酒裡下毒。”
這般說著,秦元主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是飲下。
金青衣笑的更加開心。
“元公子說的是,我怎麼可能在酒裡下毒。”
心裡則是道:“我是在衣裙上下了毒而已。”
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厲,隨即化成帶著笑意的媚眼看向秦元。
秦元道:“不知金夫人邀我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