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會想彆的辦法為秦元增加壽命,但是我絕對不會與他雙修。”
冷淩霜冷著臉,很是認真地道:“秦元雖然對陛下有大用,現在也與確認關係,感情增進,但是淩霜不喜歡他,淩霜的男人應該是蓋世英雄,絕對不能是秦元這樣的人。”
蕭青鸞的臉也板了起來:“淩霜,秦元不能有事,除了公,他於朕有極大的助力,於私,他現在是朕的男人,朕絕容許他出事。”
語氣又緩了下來:“淩霜,秦元此人接觸深些,你會了解他的,他這人很好,重情重義,彆看表麵賤兮兮,但其實是很有正義感,很有原則的一個人。”
“淩霜,就當是朕求你了,幫幫他。”
“陛下,你這是難為淩霜。其一,淩霜不喜歡他,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他是陛下你的男人,淩霜與你情同姐妹,怎麼能與你搶男人?”
“若朕不介意呢?”
“陛下,你當真要難為淩霜嗎?”
“淩霜,你我情同姐妹,朕知道此事讓你為難,但也隻能委屈你了,答應朕好嗎?”
“可是”
“淩霜,朕求你了。”
“好吧,我答應陛下就是。”
冷淩霜離開了禦書房,本是一臉鬱悶的臉上,突然間綻放出一抹笑意。
······
大晚上的,秦元也不知道蕭青鸞有什麼事情,居然把他召進了宮。
最重要的是,他正陪林姻妃呢。
下午的時候,冷淩霜又為他增加了好幾個月的壽命。
效果遠遠不如最初雙修之時。
不過,秦元有係統獎勵的壽命,也並不在意冷淩霜為他續命多少,一切隻是個幌子而已。
“臣,秦元見過陛下。”
禦書房中,秦元見到蕭青鸞,一臉鬱悶的施禮,極為的隨意。
蕭青鸞完全習慣,不當回事。
坐在禦案後麵大椅上的蕭青鸞打量著秦元,並沒有說話。
“陛下召臣進宮,又不說事,不會就是想這麼一直看著臣吧?”
秦元有些不悅。
蕭青鸞終於開口:“秦元,你給難民的糧食裡摻沙子的事情,朕已經聽淩霜說過了,你做的很好。”
秦元道:“不得已而為之,陛下不怪罪臣就好。”
蕭青鸞嗯了一聲,岔開話題道:“秦元,朕這裡已經沒有大小金丹,無法再給你,而你壽命又是無多,此事不能再拖,好在朕知道淩霜修煉無極逍遙功,若是她能與你雙修,便能為你續命。”
“陛下,此事不可。”
秦元斷然拒絕。
“為何不可?你不想活了?”
蕭青鸞不悅。
秦元道:“陛下,臣自然想活,可是臣不喜歡冷淩霜啊,她整日冷著臉,跟誰欠她似的,想到要麵對她那張臉,臣就難受。”
“若不是她是陛下的好姐妹,臣早就想讓陛下把她派到彆的地方去了,臣真是一點也不想看見她。”
蕭青鸞沒有想到秦元這麼煩冷淩霜,不過,為了秦元能多活些時間,她必須要讓秦元與冷淩霜雙修。
她已經說服了冷淩霜,她不信還說服不了秦元。
“秦元,此事朕不是與你商量,而是旨意,你要是敢抗旨,朕絕對不會輕饒你。”
“你平日裡不把朕的一些話當回事,朕可以容忍,但這一次,你若抗旨,看朕怎麼罰你。”
“朕沒有與你說笑,很認真。”
說到最後,蕭青鸞的神情更加嚴肅,一副真生氣的樣子。
“陛下,你這不是難為臣嗎?”
秦元一臉苦澀。
緊接著道:“若是陛下非要讓臣同意與冷淩霜雙修,陛下必須答應臣一個條件。”
蕭青鸞眉頭一皺,秦元居然借機提條件,不過秦元明顯有鬆口的意思,她還是鬆了一口氣。
“你說。”
秦元道:“陛下,今晚陪陪臣。”
“淩霜那邊已經同意,你二人儘快。”
蕭青鸞沒有直接回應,但明顯已經同意秦元的條件。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是前往了華清宮。
期間,蕭青鸞告訴秦元,她已經讓太後主動提出了秦元說出的東西兩廠武比的條件。
秦元清楚,這一次西廠必須贏。
一旦西廠輸了,取消西廠,便是等於斬了他的臂膀。
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然,會影響他以後所有的計劃。
同樣,若是西廠贏了,取消東廠,對太後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甚至是秦元手裡有群臣貪汙的罪證,隻要稍加利用,就能借機逼太後還政於蕭青鸞。
一旦蕭青鸞親政,皇位穩固,他秦元也將受益無窮。
位極人臣,便不再是夢,而是真能實現。
所以,不管如何,東西兩廠的武比,西廠必須贏。
······
明日便是東西兩廠武比的日子。
仁壽宮中,魏閒正在為太後梳頭。
東西兩廠武比的事情,太後倒是並不擔心。
魏閒手底下有一群人可用,而西廠則沒有,那一群十幾二十歲的小太監連普通壯漢都打不過,又如何與魏閒東廠裡的人對抗。
蚍蜉撼樹罷了。
倒是因為青和公主的病情,太後很煩心。
剛剛又杖殺了一名為她梳頭的宮女。
最後,隻好魏閒親自動手。
“魏閒,此次陛下雖然答應了哀家的要求,同意東西兩廠武比,但也隻是將西廠取消,不肯將秦元做為賭注,此事你可還有彆的辦法?”
太後現在可是恨極了秦元,恨不得宰了秦元,但可惜蕭青鸞護著,她一時也沒有辦法。
派人暗殺也不現實,去無望島的人都死了。
而且,秦元實力居然那麼強,連地府的高手都不是對手,她的人想殺秦元太難。
魏閒自然也恨秦元,他道:“太後放心,老奴已經想到辦法。”
“哦,是嗎?”
太後有些驚訝。
魏閒道:“武比當日,老奴會想辦法逼秦元與老奴一戰,屆時,他是生是死,就由老奴說了算了。”
“秦元不是你的對手,他若不同意呢?”
魏閒臉上露出陰冷的表情,道:“太後,秦元新收了一個義女,聽說極為的疼愛。”
後麵的話,便沒有再說。
太後卻是會意,不禁欣然一笑。
“太後,你這頭妝可還滿意?”
“魏閒,你的手藝還不如哀家剛剛杖殺的宮女呢,太差了。”
聽太後這樣說,魏閒卻是淡淡一笑:“是啊,老奴的手藝,自是比不得為太後梳妝的宮女,但老奴比她們幸運,老奴有太後的寵愛,太後舍不得杖殺老奴。”
“你呀,就是嘴甜。”
太後淡淡一笑,慢慢笑意又是失消,微微歎了口氣。
“太後,您怎麼了?”
魏閒詫異問道。
太後道:“青和那邊的情況如何了?還整日發呆嗎?”
魏閒道:“據看著公主的嬤嬤說是這樣的,公主整日手裡拿著那塊玉佩發呆,就連禦膳都隻是隨意的吃幾口,人消瘦了不少。”
“陪哀家過去瞧瞧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