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爆火兩個小時後。
第一批想要找陳風拜師,學習天級功法的人。
通過各種方法,終於找到江城武道醫院。
原本陳風正在病房內,想著怎麼籌錢購買藥材。
突然病房外走進來一個人。
“陳風先生,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就當場磕了一個。
就看到一個年輕小夥,跪在了他的麵前。
陳風有些懵?
金幼熙也是愣了一下。
“師父,難道我還有個私生師兄嗎?”
陳風無語。
什麼叫私生師兄?
真是搞不明白這個徒弟的腦回路。
跪在麵前的小夥,看年齡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
“我說哥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小夥抬頭,看著陳風道:
“我沒認錯,師父!求你教我那個能打出龍的掌法吧。”
“學費好商量,大不了我辦理助學貸款。”
這下陳風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覬覦自己的降龍十八掌。
陳風無奈的說道:
“你趕快起來吧,我實在是教不了你。”
不是他不想教,而是沒被係統匹配合格,他根本無法傳授武功。
誰知那小夥卻倔強的很。
“師父,你要是不收我,我就跪死在這裡。”
我淦!
陳風無語。
金幼熙卻震驚的捂著小嘴。
“師父原來這麼受歡迎。”
“我就說嘛,是金子早晚會發光。”
“這也是應該的,師父不僅善良,功夫還厲害。”
然而陳風還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年輕小夥子,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
那兩人一看到跪在地上的小夥。
立刻上前道:
“陳風先生,請你務必收下我兒為徒。”
“這是我給他準備的學費。”
說著就打開一個手提箱。
裡麵是一遝遝碼放整齊的鈔票。
一眼看去,少說有上百萬。
這一刻,陳風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但是自己是真的交不了。
係統對他手裡牽著的孩子,完全不感冒。
下一刻,陸陸續續有人湧進來,最後直接將走廊都給擠滿了。
“你們乾什麼,是我先來的。”
“陳師父,隻要你收下我兒,我一學期給你五百萬。”
“區區五百萬就想學天階功法,真是癡人說夢,我李氏集團給一千萬。”
“陳師父,聽說你喜歡漂亮小姑娘,我今年十八,是江城第九高中的校花,可甜可鹹。”
……
果然人怕出名豬怕壯。
無論陳風怎麼拒絕,這些人就像聽不到一樣。
還有些人學著第一個來的小夥,當場就跪在了地上。
金幼熙有些緊張,用力將陳風的胳膊抱在懷裡,生怕這些人搶了自己的師父。
柳薇薇這一刻也被這場景震驚到。
好在沒過一會,醫院派出大量安保人員,就將這些人給趕了出去。
這時院長來到了病房內。
“陳風先生,請你來我辦公室,我們聊聊患者的病情。”
陳風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院長辦公室。
一進屋,就被院長熱情的招呼坐下,還親自給陳風泡了杯茶。
“陳先生果然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武道境界也讓人驚歎。”
聽他這話,陳風就知道,怕是院長並不是和他說什麼病情的。
果不其然,兩個人客套了一會。
院長說出自己的目的。
“我有個聖都的朋友,乃是葉氏家族的人。”
“他們想邀請你加入他們葉氏家族。”
“葉氏家族與你同齡的女孩有很多。”
“隻要你願意,任你挑選。”
“一旦結婚,你就能享受葉家所有修煉資源。”
陳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堂堂大夏九大家族之一的葉家,竟然也對自己拋出橄欖枝。
可惜這係統的限製很大。
不然自己一下子就能少走幾十年彎路。
不!以葉家的體量,少走幾輩子的彎路也不止。
最終陳風還是婉言拒絕。
院長暗自佩服陳風。
這麼誘人的條件也能拒絕。
換作是他,都不帶考慮的。
同一時間,大量人員湧入江城武道醫院拜師的事情,也開始在網上發酵。
很快陳風在醫院的原因,也被某些人,通過特殊手段,一點點挖掘出來。
最後爆出一個驚人的事情。
陳風來醫院,竟然是給徒弟打傷的人治病。
原本看似天經地義。
但是那個徒弟竟然當場叛師,加入戰神武館,事後還誣陷這個幫自己擦屁股的師父。
一經發布在網上,很快就引起無數人熱議。
這一下讓蕭若涵再次出現在眾人眼中。
“我怎麼就遇不到這樣的好師父。”
“這個蕭若涵真是夠婊的。”
“那個柳薇薇真可憐,戰神武館和親人竟然都不管她,反而是仇人的師父幫了她一把。”
“話說這麼多人拜師,我怕是沒有機會了。”
“聽說千萬拜師禮都被拒了。”
……
陳風沒時間搭理網上的熱議。
看著係統倒計時,他不敢再耽擱。
這時他也看到自己當前最大的價值。
人人都想要的武道功法。
網上都說是天級功法。
陳風也搞不清楚。
係統也沒給出等級。
不過他相信,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陳風第一時間去銀行貸款。
沒辦法,這麼一大筆錢,實在拿不出來。
好在身懷兩種疑似天級的武道功法。
陳風以自身的天級功法作為抵押,輕鬆貸款出兩百萬。
然後親自到實體藥店,將所需要的藥材購置齊全。
然後一刻也不敢耽擱。
第一時間給柳薇薇辦理出院,要將其接回郊區的天選武館。
對於陳風的做法,頓時遭到醫院的強烈反對。
“患者昨天才做完手術,今天怎麼可以出院?”
“要是出現什麼狀況誰負責?”
陳風沒辦法,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隻能硬著頭皮,忍受著所有人的非議,強行給柳薇薇辦理了出院手續。
柳薇薇心中也有些發慌。
自己剛做完手術。
就連術後治療還沒有結束。
現在就出院,實在讓她不得不懷疑,陳風是不是不想再給她交醫藥費。
要不然實在想不通。
尤其是離開醫院的時候。
她清楚的聽到那些護士,對於陳風和她的議論。
“昨天做完手術,今天怎麼就出院?”
“對呀!還有好多術後治療沒做呢。”
“還能為什麼,肯定是不舍得花錢唄。”
“治了也白治,雙腿癱瘓已成事實。”
“說不定人家實在沒錢治不起呢?”
“怎麼會沒錢,剛剛那麼多人提著大把的錢來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