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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我的太太,傅語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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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這是抄襲?”陸景言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傅語聽右手捂住嘴,陸景言注意到她顫抖的手指,就像過去五年每次被他責備時一樣。

“我怎麼會害公司呢?”她聲音帶著哽咽,“你知道我……”

傅語聽話到一半突然停住,像是咽下某個過於赤裸的表白。

陸景言有些分神,沒看見傅語聽眼中閃過的冰冷光芒。當他回過神,隻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

“陸總……”

“你信我嗎?”

一滴淚恰到好處地滑落,砸在文件上徐茜的簽名處,墨水暈開成小小的黑洞。

傅語聽慌亂地去擦,卻碰翻了咖啡杯。深褐色液體在桌麵蔓延,漸漸形成一個扭曲的輪廓,莫名像極了徐茜歇斯底裡時的臉。

這是傅語聽第一次沒叫他“景言”,這個細節讓他心臟漏跳一拍。

陸景言突然伸手按住她手腕:"彆擦了。"

他觸到她脈搏的跳動,那麼快,那麼脆弱。就像他生日那晚,她捧著蛋糕等他到淩晨兩點的樣子。

“我”他喉結滾動,聲音輕柔:“再查查吧。”

可能自己真的誤會她了。

畢竟這份策劃書除了那份抄襲的設計圖,其他的地方的完美的不可挑剔。

傅語聽低頭“嗯”了一聲,聲音沙啞,嘴角在陰影裡微微上揚。

總裁辦公室。

落地窗前,陸景言無意識摩挲著茶杯邊緣,那裡有傅語聽三年前手繪的雛菊圖案,如今已被磨得有些模糊。

陽光透過玻璃,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就像他此刻混亂的思緒。

她看起來真的不知情……

傅語聽泛紅的眼眶在他腦中揮之不去,那雙總是盛滿溫柔的眼睛,今天卻像受傷的小鹿。

可轉瞬間,記憶又跳轉到徐茜梨花帶雨的模樣,她拽著他袖子說"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

突然門開了,思慮被打斷。

“景言~”

甜膩的香氣突然籠罩下來。徐茜不知何時補好了妝,睫毛根根分明,連哭花的眼線都重新描畫得精致完美。

她端著青瓷茶盞坐到他腿上。

“嘗嘗嘛,我特地接的晨露。”徐茜將茶盞湊到他唇邊,指尖在杯沿曖昧地畫圈:“你不是說隻有晨露才能泡出這茶的韻味嗎?”

陸景言低頭啜飲,還是像往日一樣清甜。

陸景言看著徐茜嬌媚的樣子,眼裡都是他。

他心裡不免搖了搖頭,像是說服自己。

茜茜這麼好,剛剛一定是合同沒簽好,影響了他的心情。

而傅語聽隻是他賺錢的工具。

“跟姐姐說好了嗎?她應該不是故意的吧?”徐茜甜膩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眼眶還有點紅。

陸景言下意識扶住她的腰,觸手是香奈兒高定套裝的細膩麵料。徐茜今天塗了蜜桃色唇釉,在陽光下閃著誘人光澤,與傅語聽永遠低調的豆沙色形成鮮明對比。

“她說,”陸景言喉結滾動:“設計圖是在你辦公室桌上拿的。”

“怎麼可能?!”徐茜的聲音陡然拔高八度,假睫毛因瞳孔地震而微微翹起。

下一秒她又迅速軟化,像融化的般貼到他胸前:“我是說,我辦公室從來不放機密文件。”

“那個蠢女人應該不敢騙我,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人進過你辦公室。”陸景言眉頭緊鎖,鬆了鬆領帶。

“除了清潔工,應該沒有了——”

徐茜聲音突然頓住。

她睫毛突然輕顫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

一個令人心跳加速的念頭擊中她。

是他?!

薄行洲?

昨天助理確實彙報過,薄行洲親自來取過上季度財務報表。

難道他一直在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想要幫她?

畢竟他這種大人物讓雲隱給他設計一張圖不是信手拈來。

他是不是怕陸景言知道什麼?

這個認知讓她胸口湧起一陣燥熱。

連一向不近女色的薄行洲都為她折腰,甚至專門請來雲隱助陣……

徐茜的唇角不受控製地上揚,又迅速壓平。

“茜茜?"陸景言捏了捏她的掌心,“想到什麼了?”

徐茜舌尖輕輕舔過下唇。

“沒什麼”她垂下眼簾,濃密的假睫毛在臉上投下扇形的陰影,“我先回去再查查。”

夜幕降臨。

傅語聽揉了揉太陽穴,今天確實很累。晚上還約了陳叔討論傅氏股權變更。

正準備關電腦,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他怎麼打來?

“喂?”她按下接聽鍵,眼裡止不住的疲憊。

“下班了?”薄行洲低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背景音裡隱約有鋼琴旋律。

“正準備走。”傅語聽合上文件夾,心裡有點疑惑。

“有空陪我參加個朋友聚會嗎?”薄行洲的語氣有些格外的輕柔,好像異常在意她的想法。

“今晚可能……”傅語聽剛想拒絕,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在越夜酒吧。”薄行洲接過停頓,聲音深沉。

越夜酒吧?

今晚我約了陳叔就在越夜酒吧。

難道是巧合?

越夜酒吧是她經營多年卻從未公開的產業,她一直交給陳叔打理。

連陸景言都不知道。

薄行洲怎麼會……

先去會會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公”。

“那等會見,我回家換身衣服。”傅語聽的手指手緊,看向桌子上放著的股權轉讓書。

但一份合同受益人的簽名是她自己。

“好,我等你。”薄行洲沉默了半秒,隨後應聲道。

不知為何,傅語聽總覺得薄行洲剛剛說的“我等你”三個字異常沉重,像是宣泄心裡埋藏很久的心聲。

越夜酒吧。

通道鋪著暗紅色地毯,像一條流淌的血河。這是傅語聽第一次不是以老板身份,而是客人身份走過這片走廊。

她在門前稍作停頓,頂層的鑽石包廂門被侍者推開時,水晶吊燈的光芒如瀑布般傾瀉在傅語聽身上。

包廂裡的談笑聲戛然而止。

隻見女人一頭如墨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香肩上,幾縷發絲調皮地貼在臉頰,更添了幾分慵懶與魅惑。

她身著一襲紅色的緊身露背裙,那裙子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第二層肌膚,完美地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線。

“來了?”

薄行洲的聲音像大提琴般滑過空氣。

他坐在主位的雙人沙發上,銀灰色西裝下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傅語聽注意到他左手小指上的黑歐泊戒指,和他送她的粉鑽同產自澳大利亞閃電嶺的稀有寶石。

他什麼時候買的這個戒指?

婚戒?

“臥槽!老薄你藏的真深啊!”

c國銀行家容遇的威士忌琥珀色一晃,濺上他價值百萬的手工皮鞋。這位常年占據金融雜誌封麵的巨鱷此刻卻像個毛頭小子般張大嘴巴。

傅語聽目光掃過全場——

互聯網教父周慕沉、航運女王林瀾這些平時需要提前半年預約的大人物,此刻都因她的出現而靜止。

“千年鐵樹竟然真的開花了!”

周慕沉一臉懵逼,沒想到薄行洲真的結婚了,真的難以置信!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我的太太,傅語聽。”薄行洲薄唇輕勾,聲音低沉。

整個包廂陷入詭異的靜默,連背景音樂都恰好在此時停止。

片刻,沉默被打破。

“嫂子你和薄哥怎麼在一起的?”

容遇終於還是問出了疑惑,畢竟這可太難得了。他們也確實還有點難以置信。

傅語聽正欲回答,感覺腰間一緊。

薄行洲的手環繞在她的腰後,傅語聽抬頭望向他,深邃的眼睛好似一攤深水讓人看不透。

好似在說不想說就不用說,有他在。

薄行洲給了容遇一記冰冷的眼神。

哦?

薄哥還不想我們問呢。

不過,

總有辦法敲開他們的嘴的。

容遇和林瀾對視一眼,兩人瞬間達成共識。

“玩個遊戲吧。”林瀾突然打破沉默,紅指甲輕叩杯壁,“真心話大冒險。”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薄行洲扣在傅語聽腰間的手,“難得薄總帶家屬出席。”

“好啊。”傅語聽看著自己眼前的牛奶,心裡不免泛起漣漪。

這是薄行洲知道她酒量不好,特意給她點的牛奶嗎?

她跟陸景言談了五年,每次和他陪客戶吃飯,他總讓自己陪著他們喝酒。

每次拒絕都免不了被冷漠好幾天。

真是可笑。

薄行洲轉頭看向她,看她沒表示拒絕,也點了點頭。

薄行洲自然而然地用拇指擦過她唇瓣的那一抹牛奶,這個親昵動作引發一陣曖昧的起哄聲。

空酒瓶在桌麵旋轉,第一輪就指向傅語聽。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周慕沉推了推眼鏡。

“大冒險。”傅語聽眼神微顫,想了一會,還是怕被問到涉及和他的問題。

“哇哦~”容遇吹了個口哨,“那請薄太太當眾吻薄總,至少十秒!”

傅語聽的耳尖瞬間紅得能滴血。

她今天擦的是梔子花香膏,此刻卻聞到自己身上蒸騰出的慌亂氣息。手指無意識揪住紅色禮服的裙擺,剛想找借口推——

薄行洲已經扣住她的後頸壓了過來。

這個吻來得突然卻精準,他帶著威士忌味的唇瓣溫熱乾燥,在相觸的瞬間,傅語聽的周圍瞬間全是薄行洲的氣息。

周圍響起整齊的計數聲:“2、3……”

周圍的口哨聲和倒計時仿佛隔了一層毛玻璃,卻又讓傅語聽不得不清醒。

當計數到“7”時,薄行洲鬆開了她。

時間雖長,卻是蜻蜓點水般禁欲。

傅語聽輕咬嘴唇,隻覺得哪怕隻是四片唇瓣相貼,沒有纏綿的長吻,唇間還殘留著他獨有的氣息,唇上的灼熱感更是揮之不去。

他重新看向起哄的人們,眼底的墨色暈染開來,越發的深邃,好似這個吻,真的隻是一次輸了的大冒險。

與此同時,越野二樓包廂。

陸景言指尖的冰球在威士忌杯裡緩緩旋轉,發出細微的碰撞聲。

越夜的燈光調得很暗,照在他金絲眼鏡上,反射出兩道冷光,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天逸的損失必須控製在三千萬以內。”他聲音很輕,卻讓對麵的陸遠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

徐茜鮮紅的指甲在平板電腦上快速滑動,突然停在一組數據上:“森加坡那家投資公司可以接盤,但需要折價12。”

她抬眼看向陸景言,紅唇微抿,“要止損就隻能這樣了。”

陸遠擦了擦額頭的汗:“可是董事長那邊……”

“一個字都不要提。”

如果父親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是現在大哥回來了,他不能再讓父親失望。

“是。”陸遠低頭,不敢說話。

他起身正要離開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剛剛好像在走廊看到你大哥了。”

“他來這裡做什麼?”陸景言下意識出聲。

“後麵又進去個女人,看背影挺年輕的,應該就是你那個神秘的大嫂吧?”

徐茜的手突然一抖,幾滴紅酒濺在雪白的桌布上,迅速暈開一片暗紅。

沒想到,上一次撲了個空,這麼快,機會又來了。

她必須要搞清楚薄行洲對他的隱婚妻子是什麼樣的態度。

如果真的很在意他的妻子,為什麼又要悄悄給她那麼好的設計圖?

若不是為了她好,難不成是在陷害她抄襲,第二種可能太小了,畢竟他那麼大的人物,真要捏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怎麼可能這樣做。

所以,她認為是前者,既然是前者,那她就還有機會。

是時候去會會這個“薄太太”了。

她很快恢複鎮定,故作隨口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區那邊。”陸遠若有所思,“說起來,薄總結婚連張喜帖都沒發,老爺子沒意見?”

陸景言輕笑一聲,鏡片後的眼睛卻毫無笑意:“我大哥做事,什麼時候在乎過彆人意見?隻要他能力在,老爺子最多不高興,也不會多說什麼。”

陸遠點頭:“那倒是。”

在現在這個社會中,能力大過一切。

徐茜突然傾身向前,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景言,我覺得我們該去見見你大哥,我們到底是一家人,還是要處好關係。”

陸景言放下酒杯。

若是今天能看到這個神秘的大嫂,也許是個意外收獲呢。

“走吧。”陸景言整理著袖扣站起身,“去見見我的大哥和他神秘的妻子。”

兩人來到區時,

徐茜直接越過他,給了服務員一遝小費,隨即,服務員替二人拉開了包廂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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